三人在傍晚回到了典古城内,并在简单的吃完一顿晚饭后,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吴难问郑华年道:“你明日可有事情要办?”
“有,本想着后天再去官府看一眼。但明日还是想先去看看,倘若他们提前招人的话,那我就又得要等一些时候了。”
“话又说来。”吴难问:“在你们搬出无明庄之前,可有任何事情发生么?”
“有。”郑华年答道:“就在你从那刑场消失后的转天,原本给你定刑的张官人全府上下一夜之间都被杀光了。”
“你可知他身边有一叫柳易生的人?”
“知道,他也死了。还有那日来此村的叶官人,他也在张官人死后的转天被发现在暂住的一间府内断了气。人,不是你杀的吧?”郑华年试探的问了句。
“不是,在那日跑出来后,我便和蔡束己一路直向了咱小时去过的卧宝城。”
郑华年饮了一口水,问:“那你在卧宝城可有发生过何事吗?”
“有。”吴难将自己在卧宝城的经历摘要的讲给了他。
郑华年听完大笑道:“真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命需财破灾啊。”
郑华年伸了个懒腰,看向了外面高挂的月亮,过了一会儿,他对吴难说:“今日时候也不早了,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明日还有些事情要做,不如你也早点回去睡,有何事明日再讲吧。”
“知道了。”吴难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很快便睡着了。
次日早晨,三人在将近午时的时间出了客栈,前往了官府。
此时,官府大开着正门,而门口有一人,搬了套桌椅坐在了那门前。郑华年对二人说:“你们在此等候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好的。”
二人见郑华年上前与那人说起话来,而聊了一会儿后,郑华年还指了指他们二人。不久,郑华年便回来了。
吴难问:“你和他说了些什么?”
“我问,今日可否报名。他说现在还不确定,最快也该是明日了。然后我又问,你们两人可否一起去?他说只要有这想法的都可以去。”
孙文台说:“倒不必了,我不打算当一名捕快。”
郑华年说:“哈哈哈。本也就是问问而已。”
而当他们正在前面走时,后面有一推车顶到了吴难的脚后。吴难回头看去,却见一对夫妇连声道歉说:“对不起。您没事吧?刚才拌了一下,真是对不起。”
吴难没有生气,而是走到那男人旁边,跟着一起推车,说:“没事,我来帮你一起吧。”
那男人连忙感激道:“真是太谢谢你了。”
一柱香的时间后,他们帮着这男人推回了他家中,他将三人拦下道:“我家中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感谢三位的,要不,进来喝些茶水?”
三人正好也有些口渴,便随他一起进入屋中。闲聊得知:这男人名叫陈扬,今年二十有九。在上个月带着妻子来到了典古城,下个月便要前往无明庄了。
吴难说:“无明庄是我们的家乡。”
陈扬道:“这么巧?我此次前去,只是带着妻子一同住一些日子罢了。你们可知,无明庄有啥好的吗?”
吴难道:“没有。从小在那长大,一切都玩腻了,所以不知有甚好坏。”说着,他笑了笑“不过,那后山之中,有一破庙,那破庙内住着一老人,虽然她的长相有些许吓人,但却是个活菩萨。切记,莫要信了庄内人对她的闲语。”
郑华年问:“章荷莲么?”
“是啊。”
“那确实是个活菩萨。”
陈扬回答道:“记住了。”
做了一段时间后,有一容貌十分端庄的女子,携三岁左右的幼童推门进了房中。陈扬见她一脸茫然,便说:“这些是方才帮我推车到家里的人。”
只听了那女子说:“谢谢三位相助。”
孙文台立刻起了身,说:“我们在此也坐了一段时间,是时候离开此处了。”
吴难和郑华年也一并站起道:“那么我们就先走了,多谢您的茶水。”
“再坐会儿?”陈扬道:“再多坐会儿吧。”
郑华年回头摇了摇手,同着吴难他们一齐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