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五日清晨,三人才骑着马回到了离典古城不远处的地方。孙文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他看了会儿李释桓骑着的马,说:“你这马,似乎不是我们从马场主那借的吧。”
李释桓也低头看了眼,漫不经心的说:“这没什么大碍。若我们此次归还的马匹更好,他高兴还来不及嘞。不过若是故意以次充好,那可能以后就借不到了。”
吴难说:“听你所言,这并非第一次给场主换马了?”
李释桓想了想,说:“确实,不过算上这次,也就三次而已。第一次我还担心场主以后不做我生意了呢。”说完,他苦笑了一下。
刚到了城门处,却见一堆人围在墙边,看那贴着的公示。
孙文台骑马上前,朝着那公示望去。
吴难问:“怎样?”
“看不见,你自己去看吧。”
吴难下了马,刚要往人群中挤去,却听了不远处的郑华年叫了他一声“吴安!”
吴难顺着声音看去,见郑华年正向他们小跑着赶来。
吴难问:“你看了这公示了吗?”
“看了。大意就是,原定于几日之后比武大赛,因为某特殊原因,明日便要开始了。而且场次共十六场,我为丑牛,你是酉鸡。”郑华年说:“哦,对了。我现在有些事情,需要你们二人随我来一趟。”
说完,他瞄了一眼身后的李释桓,说:“不过只需你们二人便够了。”
李释桓说:“我正好一会儿也有事情需要去做。你们随他去吧,我一人去还就行。”
孙文台下了马,对李释桓说:“那就辛苦你一些了。”说完,和吴难跟着郑华年一起走了。
吴难在路上问:“叫了我们二人,是为何事?”
郑华年说:“在这比武大会结束的时候,需要有几十人去护着一队商队前往柳暗镇。可现今,典古城内的大部分捕快都被派遣了出去,没有足够的人来承接此任务。捕头便让我们各自找几人。”
孙文台问:“不是说,等这大赛结束后,要去一趟无明庄么?”
吴难说:“柳暗镇就在无明庄不远处,若是接受这一单,不仅顺了路,还有钱拿。”
郑华年说:“不错,所以我才第一时间跑来找你们。”
到了衙门内,就见大堂内站着一个十分壮硕的大汉。
那大汉见了他们,便立刻上前握住了吴难与孙文台的手,道:“欢迎二位。如今这人手稀缺,不得不劳烦二位了。”
吴难向郑华年问:“此人是?”
郑华年说:“我们的捕头。”
那大汉赶忙松了二人的手,抱拳说:“失敬,失敬。在下姓名何守义,字厚人。”
吴难与孙文台也相序抱拳道:“吴难,字安。”
“孙文台,字义。”
“吴安,孙义兄弟。很是感激你们二人能够帮助我们。”
孙文台说:“不必言谢,我们也是为了酬金而来,拿钱办事,这也是规矩。”
何守义说:“是是是。那便由我,来向你们二位讲下计划吧......”
在讲了一小会儿后,后续也有更多的人进了衙门内。
吴难对二人说:“看那边,老道儿也会来接这种活?”
二人朝着门口看去。郑华年说:“这有什么,他们不同于那些僧人,没有那么多的戒律。只要不滥杀无辜,手沾过多鲜血就行。”
三人开完会,已经日落。于是他们吃完饭,便找了家客栈睡去了。
转日,三人前往了大赛的地点。他们虽是提前了一柱香的时间到那里,可也已经人满为患。一时竟分不出哪些是看客,哪些是大赛的参赛者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众人见了一监官上了台,大喊道:“各位都安静下来!先讲此次大赛的规矩。现今,参赛的人手,共有一百二十八人整。而因场地所限,只有两个比武台。故今日的比武,八人为一组进行。第二轮开始,便为二人一组单挑。胜出者,将一步步晋升。比武的冠军,可得白银五十两。”
另一监官接着他的话喊道:“各位参赛者,可看贴在那墙上的公示!共有十六组。而每一场,可同时进行两组。参赛者按名单上:子鼠;丑牛;寅虎...甲;乙;丙和丁的顺序,依次进入场内。第一轮的时间,是为二日。每日的场次为,早晨一场,下午三场。第一场,便是子鼠,与丑牛。各名单上的武人,请依次进入。”
郑华年说:“好是紧张,我以为我得第二场。”
孙文台说:“今年的比武人数少了不少,相比我那年一百八十余人,真是小场面。”
吴难说:“真是厉害!这十五人的场面,想想都有些害怕。”
监官在台上喊道:“丑牛组:司盛,郑华年,曹斌,林风正.....”
“走了。”郑华年捶了捶胸膛,以缓自己紧张的情绪。
“去吧。”吴难拍了下郑华年的背,送他进了场中。
孙文台说:“我在这子鼠场看便好,你去看他的。到时哪边完了赛,便去找对方就好。”
吴难说:“好,那我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