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先把东西放下!”
走到外面,只看见两个比房刚皮更加邋遢的矮胖子,这身高怕是只有一米六不到。
力气却是不小,每人背了三口麻袋便准备往外跑,被陆皈跟严鹏拉扯住。
房刚皮大声呵斥下,方才停下纠缠。
“来,给你介绍下我的两个手下......”
“不必了。”
表面就看得出来,不是聪明的样子。
也是,能跟着房刚皮混的,也就脑袋不太灵光的能做到。
不想再多浪费时间,问最主要的才是关键。
“你叫他们来,是想把这些东西都搬到哪去?”
真要再换地方,房刚皮把东西搬到这岂不多此一举。
这事在姜谷看来很没趣,换做房刚皮就不一样了。
“唉,这你就不知道了。保险起见,多次转移才不会被那些家伙抓到把柄。”
这话说的是一套套的,可根本经不起推敲。
这洪掠街上真大部分是妄的话,还管你什么把柄不把柄,抓起来打一顿不就是了。
这家伙满嘴跑火车,十句里没两句真话。
没有追问下去,这跟姜谷没关系,只要最后收到报酬其他不用多管。
再说了,自己这趟的好处已经拿的够多了,足以。
再想想跟刘人白达成的收益划分,不对...好像还是姜谷自己最赚!
“老皮,你确定他们俩能搬得了?”
“没问题,他们干这差事不是一两天了,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房刚皮自有他的打算,放这出手不说收益少,被发现那是分分钟的事。
现在最赚的是什么?跑商啊!
直接把这些出给那些有点资本的,总比零售强。要不是实力有限,房刚皮自己都想干。
“随你,你安排。”
话都说到这了,姜谷也不想多问,准备带着陆皈他们离开。
走过房刚皮侧边时,那侧边裤腰上不正常的凸起一块,衣衫上还渗出一丝血红。
现在他知道,房刚皮身上的腥味是从哪来的了。
“你最后离开的时候做了什么?”
其实这时候姜谷是明知故问了,腥味加红色还能有什么。姜谷只是对房刚皮的自作主张,感觉很不爽。
最烦心的,还是麻烦估计已经来了。
“我干啥了?多搬了几袋肉食块啊。”
“你是不是把那个地窖里的杀了?你裤腰上是什么?!”
姜谷这般提醒,也不过让房刚皮不以为然地抽出腰间的小刀,上面占满了血腥。
即便已经干涸,散发出来的血腥味是不会错的。这把刀,没猜错就是那个地窖里的人所有。
“哦,你指这个啊。”
房刚皮没有觉得不对,掏出来还得意的弹了两下。
“当然是捡回来喽,顺便干掉了那个家伙,谁让他看到过我了呢。”
说这话,对于房刚皮就像喝了一碗水那么简单。
“难道不应该吗?姜老弟,别装老好人,你们这群人啥样我能不知道?我都没有干掉上面的那个,已经算仁慈了。”
带着些讥讽的意味,房刚皮在那自顾自地说对罪所中妄的看法。姜谷没高兴理会他,现在有更重要的问题要解决。
给了蒋澄一个眼神,对方立马会意,去门口打开了一丝缝隙。
姜谷不相信能够跑到农牧处搞这么大动作的妄里,会没一两个能够在感知方面突出的。
不是像枫这样非常敏感的,至少也能跟着这明显的气味找过来。
这只是时间问题,偏偏房刚皮在这已经浪费了不少,现在想出去怕是难了。
房刚皮连这点都不注意,说是混的久了,看来也就是个小偷小摸的人,大买卖还是第一次做。
等房刚皮自己讲完回过神来,看到姜谷他们的动作,才意识到好像气氛不对劲。
再想一想,流出了满头冷汗。
跑到姜谷身前,一把抓住姜谷衣服:“姜老弟,你可得保证老哥安全啊!”
虽想给这笨蛋来两巴掌,可看了那满是鼻涕眼泪的脏脸,不是不想打,是实在下不去手啊。
“我自己心里清楚。”
甩开了房刚皮,姜谷走向了门口的蒋澄。
“怎么样?”
“的确不正常,能感觉到有人在外面。”
姜谷让她退了回来,现在出去也不知会遇上多少妄,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陆皈从旁提了句话:“要不要打破木屋从后面溜走?”
这个建议对姜谷和蒋澄来说并非难事,只是这么做,前面的都白费了。
这话落入房刚皮的耳中,自然是不干的。
“你这臭小子说什么浑话,这么多的肉食块,全部舍弃掉吗!”
“不然怎么办!”从一开始陆皈就不乐意这么做,要不是刘人白的意思,他压根不同意姜谷来。
在他眼中,这就是无事生非,还不如好好在罪所待着完成任务。
“好了,别吵了!”
姜谷心里也清楚,东西不能丢,这样只能把外面的妄解决掉。
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不对付,碰到一起只会吵闹,听的都头疼。
要战斗不是问题,没有一点信息却不好办。
能指望的,只能看看陆皈自己所说的能力靠不靠谱了。
枫在这方面姜谷就不指望了,她能闻到的气味过多,不能确定敌人数量。
“陆皈,你不是说你能感知危险么,现在外面对我们的威胁程度有多少?”
难得有次表现机会,陆皈少见的没有废话,认真尝试运用能力。
身体转向门口,没有走动,仅是闭上了双眼,一脸认真的样子。
没花费多长时间,陆皈给出了回答。
“四个...或者五个!威胁上对比你跟澄姐的能力,问题不大!”
四五个不算强的妄,对姜谷他们的确不算问题。只要不被拖的太久,让房刚皮他们立马转移就行。
“可以,蒋澄你跟我从后面出去,严鹏你听见我们打破墙壁的声音就往外冲。”
没做拖延,姜谷带着蒋澄便往隔间跑去。
“等等,你们这就相信他的话,万一...万一他没测准的呢?”
姜谷头也不回,这个时候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么。
“那你就带着你两个手下自己想办法出去,或者东西就丢下!”
“那不是万一嘛...”
敲了下墙壁,木质结构的屋子经过常年风吹雨打,薄脆的房体只剩下仅有的一点韧性。
找准位置,运足气一拳轰在了墙壁上。
顿时,木板墙塌了一半。
刚打开缺口,前屋同时传来一声厚重的声响。
“为了我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