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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祝福

十月底是童旭的婚礼,明仪早早就打了电话来,询问温酒和林清晏什么时候过去。

婚宴在中午,依着童旭的意思,想让温酒头一天晚上过去,第二日做伴娘送自己出嫁。

温酒彼时拿着电话,听着童旭在电话那头叽叽喳喳,兴致很是高。

虽然回归了这个繁华喧闹的世界,但她似乎还是和这最普通的世界存在着距离,婚礼、新娘、伴娘……那些东西都离她很远,像是存在于另一个世界里一般。

温酒是不想去凑那热闹的,但听着童旭的声音,充满了生命力,温酒还是弯了唇角:“不好意思,童旭,我结婚了。抱歉,我不能给你当伴娘。我会去得早一些,可以吗?”

“这样啊……”电话那头有着显而易见的失落。

温酒听着,心里生出了几分不是滋味。

她从前是没有朋友的,除了唐纪琛为她忙前忙后,她很少和外人打交道。她心里有道厚厚的城墙,把自己和这个世界隔绝开来。

而如今,入了这红尘道,竟然觉得其实这世间有许多的美好,人心也不都是肮脏。那些干净的、鲜活的善意,其实值得每一个人将其珍藏。

温酒动了动嘴,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童旭的声音一振,又高兴起来:“那你记得来早些。”

她浅笑,眼里都是细碎的光。

“好。”

万般美好,只要用心去看,总能轻易被感动。

林清晏坐在床边看着温酒打电话。温酒一个回头,正对上林清晏含笑的眼睛。似乎每一次,他都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从来不会移开目光。

“后天我们要早些去了,我答应了的。”温酒笑着耸耸肩。

“啊,那我岂不是睡不了懒觉了。”揽过温酒,一头埋进她的颈窝,松了全身的力气,压在温酒身上耍赖。

“起来起来,重……”温酒笑眯了眼,抬手去推他,却被林清晏捉住,往她身后一别,翻身就压在温酒身上。

两个人倒在床上,林清晏的另一只手在她腰间挠痒痒。温酒怕痒,被他挠得大笑不止,在床上蠕动挣扎,奈何双手都被抓住摆脱不掉,只能忍着这难言的痒意,竟还笑得连眼泪都从眼角溢了出来。

“放开……哈哈哈哈哈……放开……”她连话都说不清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嘴巴却被林清晏轻易堵住,衔着上唇满满地碾磨轻咬,一边轻吻一边呢喃:“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注1)

温酒热气上涌,绯红了双颊,秋眸带水,盈盈含春。

手掌在温酒细腻如脂的背部游移。

刚搭上内衣的扣子,门就被敲响了。

屋外德昭管家叫了声:“三爷,老太爷请您到书房一趟。”

林清晏大为泄气,哀叹一声,狠狠嘬了一下那瓣红唇,认命地在温酒脖颈之间蹭了蹭,委委屈屈嘀咕道:“还是赶紧搬回晏园才好。”

温酒忍不住地笑,胸腔小小地震动,抬手摸摸林清晏的后脑勺,短发在手心密密麻麻地轻扎,带起一阵痒意。

林清晏在她锁骨上狠狠一吸,留下一枚殷红的印子。他盯着瞧了半天,才满意地抬起头,在温酒的鼻尖上咬下一道浅浅的牙印。

哀怨地望着她:“没良心,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温酒也不说话,就笑着看他。

林清晏认命地翻身下床,一步三回头,十分依依不舍。

温酒冲他摆摆手:“快去吧,别让大伯等急了。”

林清晏轻哼一声,开门出去,面色一整,又是那个清贵无双的林三爷了。

“怎么了?”

“您早上送过来的卷宗,老太爷看完了。让您过去,商量一下怎么处理大少爷。”德昭落在林清晏身后半步答道。

“知道了,这就过去。昭叔,麻烦您去厨房交代一下,热点银耳莲子羹,一会儿我端上去给阿酒喝一些,除除秋躁。”他交代一声,就往书房走。

德昭应了一声“好”,笔直下了楼。

温酒半倚在床上,在微信群里和霍恺他们几个聊天。这群狐朋狗友,没一个嘴巴严的,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林清晏查林言钧。

温酒不问,林清晏也就不怎么提起,都是些腌臜事,她也没有想知道的欲望。

可偏偏这几个嘴碎的,在群里一阵冒泡,把那些个事都抖落得差不多了。

贺齐:“嫂子,老林说没说打算怎么整林言钧那孙子?我手痒好久了,你能不能跟老林说一声,让我先揍他一顿。【狞笑】”

霍浪子:“揍他+1。”

孟红毛:“我约了明仪明天去看电影。【眼冒红心】【眼冒红心】”

霍浪子:“去去去,现在哪个还看电影啊,直接往床上一拐,嘿嘿嘿。”

孟红毛:“滚滚滚,以为我是你呐。你也不怕得病,明天要不要我给你买一箱汇源肾宝寄到你家。”

刘章越:“当着嫂子的面,说什么呢?是吧,嫂子,你瞅我多正直。”

刘章越因为最近做事不太靠谱,被林清晏骂了好多次。只能夹起尾巴做人,多多讨好温酒,抱抱大腿、拍拍马屁。

温酒好笑,上次正好撞见林清晏说刘章越。那厮平日里人高马大、壮硕如牛,却在林清晏面前被说得像个小媳妇似的,恨不得把自己抱起来,蜷缩到地上去。

温酒打了四个字发过去。

温酒:“自己保重。”

刘章越:“嫂子你……【吐血】【吐血】”

霍浪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嫂子说得好!!!!”

孟红毛:“说得好!!!”

贺齐:“麻烦让老林允许我把林言钧揍一顿,蟹蟹!!!”

正看着他们几个厮杀,明仪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她在试去参加婚礼穿的衣服,依旧是长裙,衬得整个人都安静典雅。

温酒随手把这张照片转给了孟黎,孟黎欢呼一声,然后温酒的手机被“谢谢”两个字刷了屏。

她给明仪发了消息过去,“很好看。”

明仪回了一串害羞的表情。

林清晏回房的时候,温酒还没睡,正举着手机和明仪视频。

明仪是个很纠结的姑娘,床上放满了各种裙子。她一件件地试给温酒看,而温酒也不嫌烦,就耐心陪着。是否这就是普通女孩的生活,拥有一两个闺蜜,分享自己的秘密和快乐。她觉得很新鲜,也很有意思。

看见林清晏回来,温酒冲他笑了笑,做了个“回来啦”的口型。

林清晏点点头,把瓷碗递给她。

“我帮你拿手机,你把银耳莲子羹喝了。”大手伸过来接过温酒的手机,摸了摸手机背面,已经有些发热了,想来是玩了许久了。

明仪听见了林清晏的声音,脸色一下就变得窘迫起来,急得都口吃了。

“我……我先挂了,咱们……咱们明天再说,晚安。”匆匆关了摄像头,结束了视频。

林清晏一直都对明仪的态度感到很奇怪,她似乎一直都很怕他。

想着就开口问了出来:“她很怕我?我很凶?”

温酒舀着羹汤:“人对上位者永远都有一种天然的恐惧。她原本就是最平凡普通的人,胆子也小,对世家大族存着一种惧怕也是正常的,更何况你林三爷的名气那么大。”

“可我不希望我成为你和朋友之间的阻碍。”

“不会。”

林清晏一下就被这两个字治愈了,方才从书房出来的满腔郁气也散了去。

老爷子居然还想让他放林言钧一条生路,怎么可能?!

不过如今的林家已经是他说了算,他不会给任何曾经伤害过温酒,或是妄图伤害她的人一丝一毫的机会。

这便是林清晏和林庭许之间最大的差别。

温酒乖乖喝完一碗羹汤。近来被林清晏喂食喂得好,昨天检查身体竟然还胖了四斤,各种身体指标也在好转,调理得她面色红润,从前的晦暗之气一扫而空。

童旭婚礼当天,温酒起得很早,出门的时候天刚刚微亮。屋外的树木都覆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树叶花瓣也余着晶莹的露水。

一出门就打了两个喷嚏。

林清晏心疼,拿了件宽大的羊绒披肩,把她整个裹了进去:“让你穿厚实一些,都十月底了,天凉,当心冻病了。”

“穿多了,中午会热。”温酒乖乖任林清晏把她裹起来,就露出一张白皙小巧的脸来。

“可是早晚很冷。”他一向都很紧张她的身体。

温酒也就从善如流,点头应了声:“好,记住了。”

林清晏这才笑了出来,亲亲她的唇瓣:“乖。”

男人内里其实有些幼稚,两人日渐亲近,彼此成了最爱的人,这才在温酒面前慢慢露出了本性。

温酒也不嫌弃,倒是觉得有几分可爱。

若是霍恺也在,估计会酸溜溜说上一句——情人眼里出西施。

温酒起得早,到得也早。

明仪正和几个大学同学一起,挤在童旭的小屋子里,看她化妆。

门铃响的时候,一个眼生的姑娘开了门。她站在门后,呆愣愣地看着温酒,有些眼熟,但是又记得不太清,毕竟已经过去很久了。

“你是?”

温酒显然对她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客气答道:“我是来参加婚礼的。”

明仪正好出来拿东西,听见温酒的声音,赶紧走过去,一双眼睛亮了亮:“温酒,你来了。姚姚,她是温酒。”

那姑娘眼睛一瞪,似是不可思议:“你是温酒?!”

当年温酒在学校里还是很有名气的,只不过后来有传言说她出车祸,已经去世了,否则怎么可能就此人间蒸发。

她和温酒不熟,算起来其实也没打过几次照面,所以一时没能认出来。

“你好。”

“你好,你……你……”那叫作姚姚的姑娘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看了看林清晏,眼里有惊艳之色一闪而过。

温酒也不恼,顺着她的目光介绍道:“我先生,林清晏。”

姚姚不好意思地笑笑,面上有些尴尬,侧身让了路:“进来吧进来吧,童旭正在化妆,她要知道你来了,肯定很高兴。”

温酒道过谢就往里走。

童旭家不大,单身公寓,人一多就显得很逼仄。

然而这样拥挤的环境里,林清晏看到了一个老熟人,一头猩红的头发十分惹眼。奈何那红发还躲躲闪闪,一共就这么大点地,还能躲到哪里去?

林清晏看着他,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还没出声就被孟黎一顿抢白:“我今儿就歇一天,明天就继续上工。”

林清晏轻飘飘看了他一眼,目光又挪回自家媳妇身上:“我又没说你什么,你做什么这么紧张。”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明仪答应你了?”

孟黎一下跟蔫了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没。”

“那今天怎么会带你来这种场合?”

孟黎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我一早在她楼下等着,死乞白赖跟来的。”

林清晏嗤笑一声:“出息。”

温酒在房间里叫了一声林清晏,让他端杯水进来。林清晏“诶”了一声,忙不迭地去倒水。

这回换孟黎嗤笑一声:“出息!”

却不巧被林清晏听见:“明天加班,把林言钧走私毒品的资料全部整理好给我,一个字都不许漏。”

孟黎一脸不可置信,指着林清晏的手都在颤抖,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没人性。”说着想要去找明仪求安慰。

却不料明仪正拉着温酒说话说得高兴,孟黎耷拉着脑袋,长叹一声。算了,就把明仪暂时借给嫂子用用吧,希望嫂子能多吹吹枕头风,让老林放他一马。

童旭的婚纱很漂亮,缀满了轻纱和细边蕾丝,听说这件婚纱是她丈夫特地请人给她量身订做的。都说女人这一生一定要穿一次婚纱,才知道自己有多美。

一向大大咧咧的姑娘,此刻像含苞待放的花蕾,被华丽纯洁的婚纱包裹。长长的头纱落地,乌发白纱,平添几分纯净娇媚。

童旭隔着人群,从缝隙里往温酒那边望去。

只见那个从来和任何人都保持着遥远距离的姑娘,那个眉宇之间永远凉薄孤寂的女人,此刻却向她投来最温柔的笑意,融化了每一道锋芒和每一分凛冽。就像春天的第一朵花,经过了严冬,颤巍巍地在天地间绽放。

充满了善意和祝福,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激。

感激那些年岁里,她的热情和温暖,即便被拒绝,她也从来没有放弃过。

温酒送了童旭出门,然后在她小区门口,和浩浩荡荡的婚礼人群分道扬镳。

童旭,今日送你出嫁,望你今后幸福无忧,福泽绵长。

原来婚礼,也并非如她从前认为的那样,全是一种空洞的形式。

它充满着幸福,承载着所有人的祝愿,原就如斯美好。

林清晏看着温酒眼底的光,浅浅笑开。

下午他们去看了一部电影,依然是爱情片,却和第一次截然不同。他们交握着双手,偶尔在昏暗里相视一笑。

然后去逛了街,温酒似乎多了一项兴趣爱好,就是给林清晏买衣服。林清晏很喜欢这种感觉,跟在温酒身后,看着她,仔仔细细地看着衣服,偶尔拿下来在他身上比一比。

他们就和这满大街的夫妻、情侣一般无二,享受着最平凡的幸福。

他们是在晚饭前回的老宅,自从老宅空寂下来,温酒每天都是要陪林庭许一起吃饭的。

林清晏也问过她,如果不喜欢,他们可以不用特地去陪大伯吃饭。

温酒却摇摇头:“如果温姨还在,会心疼的。”

她爱屋及乌,即便依然无法原谅,但她还是愿意代替温唯去做温唯想做的事。

安排林庭许的生活,陪他吃饭、下棋、散步、消遣。

就像一个真正的女儿。

日子过得如流水,林清晏依然很忙,温酒也依然不紧不慢地做着自己的事,时不时让小辈们回来玩玩,如今老宅的气氛比之从前好上不少。

林家小辈反而愿意回来了,总是隔三差五回来吃饭,偶尔还会住上一段时间。

至于林言钧,在林清晏百般打压下,毫无翻身还手之力。第一次知道真正的上位者的权力之大,几乎只是一个颔首一个眨眼,就能把他压得死死的。

十一月底,林清晏做了一件事,震惊整个世家圈子,连带着各方势力都开始了自林清晏上位以来的第一轮大洗牌。

说来这林言钧做过的亏心事还真不少。手里握着人口贩卖,走私古董、枪支,甚至还有毒品生意,他在暗网里的手伸得着实有些远。

等林清晏全部清算完林言钧手里全部的势力后,也不得不感叹,这个同他一般大的侄子,还真是个丧心病狂的人。眼里除了权力,再无其他,如果再让他暗地里发展个几年,可能真的再要算起账来,就没这么容易了。

他把这些资料整合起来,于某一日和林庭许在书房里彻夜长谈。

那一夜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第二天,林清晏把林家所有人都召集回了老宅,同时吩咐程庄将这些资料送到了省公安厅。

他特地沐浴焚香,开了老宅祠堂。祠堂里供奉的是林家世代的先辈,一排排灵位庄严工整地摆放着。祠堂里常年燃着香,一推开门便是一阵恍惚的烟雾缭绕,混合着令人肃穆的味道。

开祠堂,示族谱。

林清晏一桩桩一件件把林言钧做的事摊开了放在众人面前,然后拿了朱红色的毛笔,从林家族谱里将林言钧除名。从那一刻起,林言钧再也不是林家后人,与他们林家也再无干系,生死各安天命。

随即有人传来消息,早上十点,林言钧已经被抓捕归案。这一重又一重的罪下来,到最后,恐怕也是个死刑。

二房一脉到这里,算是绝了。

十一月底已经很冷了,初冬的风带着凛冽的寒气,从山间吹过,穿过祠堂的大门,吹到每个人的心底。

温酒紧了紧身上的毛衫外套,冷眼看着这一切。看着二房上下哭闹不休,太阳穴一阵涨疼,这一切都过去了,那些腌臜的过去,那些要付出代价的人。

终于到此为止了,终于结束了。

数年来积压的重量,一夕散去,她竟觉得无比疲惫。回看这数年,她所有经历的不幸和幸运,竟仿佛是黄粱一梦,变得遥远而陌生。

她站在山头远眺,恍惚间听见温唯在唤她,温柔和蔼。一如当初她从曲白镇老宅离开的时候,似是一场久远的道别。

注1: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李白《清平调词·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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