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圈里,蝶夜来忍不住再探探他的脉搏。脉搏惊起,灵气似涌。可景明朴实的凡气不似是假,这是为何,蝶夜来心生疑惑。
第二天清早,蝶夜来就只身到了醉香楼。不等招待,先大摇大摆坐上上座,要了菜单,一边鄙夷一边翻看,最后风风光光地要了碟白菜。来记菜品的小姐简直想翻白眼。
白菜上来,蝶夜来还没嚼几下便使劲敲桌,全楼的人都往他那儿瞅。“这什么白菜啊,这么苦……坑人啊!”便要闹着见老板。
“我给您重新做好吧?我们老板忙,你看也不能……”楼上深沉男音打破了楼下小姐的解释。“让他上来。”
“这……”
“上来”
小姐引着蝶夜来便上了楼。
窗明几净的包间,里面颇有田园风格的装修风格与外边金碧辉煌的氛围格格不入。
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我说二师兄,就算想我也没必要这种方式来见我吧。”那屏障内掩来里面那人琢磨不透的声音。
“你不必再唤我师兄,我也不再是你师兄。这次来,这是想警告你一下,虽你已出我门,但你请看在曾经是天道门门徒份上,不要再逾越了。”
“哦?师兄此话何意?”
“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凡间做过的事?”
“师兄这话说的可越发让人糊涂,我做过什么事,让师兄疑虑了?”
“那天台见。”
蝶夜来转身飞走,只留下屏障里那抹笑意渐起的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