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任心传过来的纸条,上面的龙飞凤舞的写着‘对不起’三个大字,李心念冷哼一声,继续听课,并不想就这么简单接受任心的道歉。
任心一看李心念还是不满意,拿回纸张又写了一句‘那天和师母直接走了,又被师祖留下修炼了三个月,没来的及和你打声招呼,是我的不对!’
再次将纸条递过去,李心念依旧是瞥了一眼,不过这次却认真的看了,也拿起笔来,在纸条上写了一句话,写完之后立即就把纸条翻过来扣在桌子上,传给任心。
见李心念终于肯回他纸条了,任心激动的翻开纸条,一看里面的内容,顿时傻眼了,纸条上写四个大大的字。
‘关我屁事!’
任心不由得看向李心念,他发现李心念的嘴角还有一丝隐藏不住的笑意,随即,他也不气馁,继续在纸条上写道,“怎么不关您的事了,您是我的债主,我还没有给您当够一个月的护卫呢,就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是不讲信誉,是对您的不负责任,我应该深刻检讨,并且自愿延长护卫任务半年!”
好一会儿没有接到纸条,李心念不由得探头看向任心,任心刚刚写完,也同时向着李心念的方向转头,准备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她,时间定格下来,两人目光交接在一起,两双嘴唇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厘米,只要任心装作不经意的往前一点点,他就又可以吻到李心念了。
突然,任心感觉到了自己的嘴唇接触到了李心念的双唇,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那带着一缕清香,温润如玉,还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总之,任心现在的心跳就像是万马奔腾一般。
李心念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向前一点点,正好吻上了任心的唇,脸上顿时泛起了浓郁的红云,娇羞的推了一把任心,转过身去,脸都快要埋到胸前了。心里骂着任心,“狗男人,不讲信誉,竟然还敢套路本小姐,狗男人!”
“哇哦!”
在他们后面坐着的同学们全都看到了他俩双唇相接的那一幕,大家都跟着开始起哄,整个教室里唯二没有起哄的,就剩下了陈思林和朱丙,陈思林恶狠狠的盯着任心,他连李心念的手都没碰过,任心都已经亲上了,要让他知道任心亲了不止一次,他怕是要气疯了。
朱丙敲了敲黑板,严厉的说道,“起什么哄,都给我好好看黑板,刚才的都学会了?李心念,把你的头给我抬起来,听我讲课!”
迫不得已,李心念勉强抬起头来,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了一些,淡红色的小脸,皓洁的贝齿轻咬嘴唇,眼神中微微的害羞,无处不让任心为之静止,脸上呈现出一副猪哥像。
李心念的小手突然出现在桌子下,悄悄靠近任心腰间的细肉,两根手指直接捏住一块肉,然后向右旋转,还在看着李心念的任心,身体一个机灵,一道尖锐的叫声在教室里响起,任心充分印证了一句话,男人的腰触不得,一触必有杀猪叫!
朱丙怒气冲冲的回头,挥手就把手中的粉笔丢到了任心那处于受惊状态的嘴巴里,“任心,你有完没完!第一节课你睡觉,然后就是消失三个多月,这才刚一回来你就给我捣乱,你自己不学习,也不要形象别的同学学习吧,我的课你以后都不用来了,就算院长说话都不行,除非他想开除我!现在,你就给我出去!”
任心吐出嘴里的粉笔,连忙站起来,委屈的看着朱丙,此时的罪魁祸首,看着任心被朱丙训斥,正低着头掩嘴偷笑呢!
“朱老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关心念的事,我出去,您让她在教室里好好听课可以吗?”
说完,任心也低着头,完全就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正在向自己的父母认错一般,李心念也狠狠地看着他,心里再次问候任心,“狗男人,想拖我下水!不要脸!”
朱丙此时正在气头上,那容得下他们两个在这里斗眼神,火爆脾气冲天而起,“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以后都不用来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两个!”
任心嘴角微微上扬,一把抓住李心念的手腕,拉着她就走出了教室,李心念愣住了,狗男人这动作也太熟练了吧,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想着和朱丙再僵持一下,说不定就能回去上课了,谁知道任心这家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直接拉出了教室!
“你要干什么?”
出了教室,李心念脱开任心的手,疑惑的问道。
“反正也被赶出来了,我们吃饭去吧!”任心激动的说道,李心念对他的态度已经在默默的变化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拿下李心念了!
“不去!哪儿那么容易就原谅你了,你个狗男人先消失了三个月,回来又套路我,还连累我一起被朱老师赶出来,你的罪过大了,本小姐是不会原谅你的,哼!”
说着,李心念转身随意的走了出去,任心一副笑脸陪在身侧,尽职尽守的做一名护卫。
“念念,我都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做你半年的护卫,可以吗?”
李心念摆摆手,“就半年就想把本小姐打发了,你想的也太美了吧!一年,做我的护卫一年,听我的话,保护我,不能不汇报就消失,怎么样?”
说完,李心念还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睛,看得任心的心都要酥化了,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没问题,别说一年了,就是十年我也愿意!”
“好!没问题,就按你说的,十年,我同意了,不能反悔了,后悔你就是狗男人!”
“行,十年就十年,我答应的!现在我们可以去吃饭了吧?”
“啊,就这样?你就不再想想,认真的考虑一下?不去吃饭了,没意思了,没有新鲜感了,没有成就感了,对你厌倦了!”
任心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李心念就背过身去,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