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年听着三皇子的话,食指敲这椅子的把手,心底隐约有了数,“三皇子你可曾想过,这也许并非谣言。”
三皇子有些不信试探的问道:“徐先生说的可是真的。”
徐柏年淡淡的看了一眼三皇子,淡漠的道:“三皇子既然不信,又何必问我?”
三皇子惊疑不定的道:“那徐先生知道是谁吗。”
徐柏年沉默了,随后道:“臣不知。”
三皇子有些尴尬的笑了,也觉得有些无厘头,“那徐先生可有法子揪出那通敌之人。”
徐柏年敲了敲桌子,“您不如来一招引蛇出洞。”
三皇子疑惑的道:“要如何引蛇出洞?”
徐柏年眯眼,“陛下最是信净尘观了嗔大师的话,若是请到他为我们作证,我们这招引蛇出洞便是成功了一半。”
三皇子又问道:“若是没有这叛国之贼呢,那该如何?”
徐柏年道:“殿下大可不必忧心,这无风不起浪的,再者若1真是谣言,大不了也是哪了嗔大师技艺不精,而殿下只是识人不清罢了,到底和您没什么关系,倘若是有也是为殿下出征减小隐患,何乐而不为呢。况且此次二皇子如此积极要这差事,这其中没有半点猫腻吗,怕是不像。”
徐柏年别有深意的道:“此次通敌叛国之事十之八九和二皇子有牵连,不是二皇子做的怕也是他的部下做的。”
三皇子大惊失色,“你说这这这是二哥做的?。”
徐柏年摇了摇头答道:“不一定。”
三皇子还有个疑问,“那如何才能请到这了嗔大师呢。”
徐柏年这才正色道:“这才是重中之重,殿下需得探听清楚这道长的喜好。”
虽说道家不戒色,不戒酒,不戒肉,但是这了嗔大师是出了名的无欲无求。
三皇子顿时苦了脸:“这可如何是好,先生可知道了了嗔大师喜欢什么。”
徐柏年诚实的摇头,“回殿下,不知。”
三皇子失望的叹了口气,这个结果却在情理之中,他就知道结果如此,这徐柏年虽是书生可到底不是百事痛,现下也只有他想办法了。
三皇子挥了挥手,“你走吧。”
徐柏年站起来却没有走,双手至于前,行了个礼,“臣有个不情之请。”
这时徐柏年恰好提三皇子出了主意,三皇子便答应了:“你去吧。”
“多谢殿下。”
恰好这时听见哥哥要来皇子府的妹妹徐容柳走了过来,徐容柳见三皇子便行了个礼,“见过三皇子。”
三皇子道:“正好巧阿容也过来了你们便一道吧。”
“是,殿下。”徐容柳说罢就拉着徐柏年走了。
徐柏年看着许久未见的幼妹,眼神软和了不少。
徐容柳看着温尔文雅的哥哥,不由的开心了不少装模作样的道:“哥哥来殿下府里竟然不来看我”
徐柏年眼里尽是宠溺:“大哥怎么会不顾你,我与三皇子有要事相商。”
徐容柳撇了撇嘴,“好吧那我就姑且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