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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时隔三年

晌午时分,天罡山脚一个小小的茶棚中却宾客云集,熙熙攘攘的吵闹声不绝于耳。四张桌子座无空席,棚外还有或蹲或站的。

“兄弟,我们从离城一路走来发现许多武林人士匆匆赶路,武林上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一商人端着刚饮完的水碗像邻座的劲装男子打听。

“这位兄台,看你一身风城国商人打扮,想必不是天朝人士。前些日子江湖第一侠客霍付浪为天水村的村民出头,却被焚烟阁的女魔头莫踏歌施诡计重伤,至今生死未卜。我们这些人都是奉了掌门的命赶去天水村支援的,相信集众人之力定能将莫踏歌那个女魔头给绳之以法,给天水村的老弱妇孺一个交代。”青衣劲装男子放下水碗,回头打量了商人一番之后,开口解释。

“恕在下愚钝,一个侠客怎么就能牵动了整个武林了呢?”好奇心重的商人一脸不解地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了,今年刚好是《天下策》三年一修之年。武林中人为了可以名登宝策,个个可谓是使出浑身解数。”说到《天下策》青衣男子眼中也是不自觉地露出了向往之意。

“《天下策》是何物?还请侠士指教。”商人的好奇心完全被眼前也所说的《天下策》给勾了出来,虚心地请教着。

“《天下策》是一本名单录,乃十二年前天朝第一任武林盟主林安榆归隐山林之后所创。那里面容纳了江湖朝堂等各个领域中的精英人物,莫要说是武林中人,只要是天朝中人就都想进入此策!”青衣男子言语间不禁有了一丝卖弄的味道。

“在下实在不清楚,武林豪杰去支持霍付浪大侠与《天下策》有何相关啊?”商人越听越糊涂,挠头探耳地询问。

“兄台有所不知,《天下策》中不仅仅记载各行各业中的精英,还有像是天下第一美人,江湖第一快嘴等等风云人物。此次若是谁能解天水村的村民与水火之中,他日必定策上有名。”那男子有些兴奋的说着,仿佛他已经名在宝策一般。

“原来如此,天朝果然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连武林都如此不同凡响。”风城国商人的眼中流露出十足的羡慕钦佩。“《天下策》里是不是都是天朝人?有别国的么?”

“有是有的,只是不太多。三年前你们风城国的九皇子就名跃宝策了!”提到别国的名人,那男子就开始有些模糊不清了。想来他就关心自己能不能上策了,对于其他上策的人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宝策有名,估计也是一知半解。

“是么?这么大的事情在下居然不清楚,实在是太孤陋寡闻了!”商人有些懊恼自己居然一直做着井底之蛙。“不知,除了江湖第一侠客,《天下策》中还有其他哪些远近闻名的第一之人?”商人开始刨根究底,想要挖出更多的东西。

“现在的《天下策》中天朝第一美人楚离雨,天朝第一才子谢拂尘,天朝第一将军萧睿,江湖第一游医染轻……”男子如数家珍的报着。

“小七,该赶路了,再不走等天黑了我们就只能露宿荒野了!”同座的男子打断青衣男子的话。

“那就不耽误侠士你赶路了,今日多谢侠士解惑,他日侠士有机会到我们风城国,必定款待。”商人念着不知骗过多少人的生意经,许着空头的支票。

被唤作小七的青衣男子放下银子,起身作揖与商人拜别之后与同伴策马奔驰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秋日午后的阳光不再炙烈,幽静的森林无声无息,偶然,一俩片树叶在微风的轻拂下从枝头掉落。以未尽枯黄的面容,匍匐的姿势,悲哀地完成了流浪的旅途。

一轻纱掩面的黑衣女子与一只通体雪白的狗在森林中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的走着。许是觉得森林太过安静,女子抽出腰间别着的紫竹吹奏起来。

狗听到熟悉的曲子,自是欢快雀跃,不停地摇晃着尾巴。

这一人一狗不是别人正是染轻与染墨,眨眼间离开无心谷已经三年多了。染轻带着染墨一直在外面流浪着,因为染墨的体形太过庞大,走上集市或者街头经常会引起混乱,久而久之染轻就很少进城了。

虽然经常露宿荒山野岭,但是染轻以天为被地为席,乐在其中。不用和带着面具的虚伪商人打交道,更不用担心自己一觉醒来是在某间做人肉叉烧包的黑店中。三年里染轻无忧无虑地游山玩水,行医治病,救人无数,被林安榆记上了《天下策》,成为江湖第一游医。

多年的相处,染墨和染轻的默契已经是无法超越的了。染墨捕食,染轻处理;染轻做饭,染墨打盹;染轻睡觉,染墨守护。对于染轻而言,染墨不是一只狗,更不仅仅是简单的朋友,它是她的亲人。

如果没有染墨也就没有今天的染轻,因为染墨,染轻学会了笛子;因为染墨,染轻游走丛林对草药毒物的了解更深刻,救人无数;因为染墨,染轻不再孤独寂寞;因为染墨,染轻开始有了表情。

“咕噜——咕噜——”两声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空灵的笛声。

染轻若无其事的望向染墨,一副我就是饿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于他们经常露宿荒野的人来说,饥一顿饱一顿很正常,染墨也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地抬头看向染轻。

“你饿了,那是你的事情,你自己解决,休想我会替你跑腿。”染墨还在为上一顿染轻抢了它一只鸡腿的事情耿耿于怀。

染墨的眼神染轻哪里会不清楚?

染轻也不开口训斥苛责染墨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眼睛透过黑纱淡淡地哀怨地盯着染墨。染墨虽说只是一只藏獒,但是在染轻深重地怨念下,不得不投降。

只见染墨转开与染轻对视的脑袋,耷拉着耳朵,有气无力地前进,懒懒地踱步去森林中觅食。

染轻用笛音消除了些许思乡的忧愁,但是握着笛子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人。曾经在多少个月光皎洁的夜晚两人促膝长谈,共赏月色。她就算沉默无言,他亦能全然领会。他的一个简单眼神,她也能心领神会。曾经地曾经,一切都只是曾经了。

尔后再多的梦境也换不回熟悉的身影,看着爱情消逝于过去,风中他们曾经相拥,如今却变成了染轻一个人的隐痛。林中的秋风吹落了秋叶,更吹乱了染轻的心痛。

染轻信步前行,走到不远处的山溪边。在碎石上站稳后,缓缓蹲下,继而摘掉黑纱斗笠让在一旁。清澈见底的溪水中倒影着一张完美无瑕的清秀小脸,虽然清秀,但是总给人一种不协调地感觉,但具体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染轻定定地看着水中的倒影,右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光滑无瑕的右脸。染轻本身不是一个喜欢掩饰遮掩地人,出于善意还是是做了伪装带了斗笠。起先染轻是不愿意修饰自己的伤口地,但是吓得人多了,也就有了歉意,于是便戴上了。

斗笠在平日里可以遮风挡雨,灰尘风沙什么地都隔离在外,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旅行用品。但是大风吹起,黑纱扬起,吓到的人也是多不胜数。不为自己,为了看到她的人,染轻掩饰了伤口,做了假手指。

就因为染轻的掩饰,让韩君卓在茫茫人海中断了头绪,与她相背而行。当韩君卓后知后觉地想起染墨这个重要线索地时候,两人已经相隔十万八千里了。当韩君卓顺藤摸瓜返回找染轻的时候,染轻已经改走人烟稀少的山路了,从此音讯更是难寻。差不多三年的时间里,韩君卓走遍了大江南北,却始终没有见到染轻,每次都在关键时刻与之失之交臂。

江湖本身就是一个说大可以无限大,说小可以极端小的圈子。只要你有钱什么样的消息都可以得到,就算没有钱,只要你有人脉,也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

可偏偏韩君卓这个少爷就一个肠子通到底,不花钱也不开口问。也难怪三年找不到染轻,换成是别人,也没有张良计可施。

韩君卓三年地跌摸滚打中,武林中多了一个讨厌女人的“独行默侠”。韩君卓即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也是出刀相助,收刀走人的。正因为他这种独来独往,又不爱言辞额作风,江湖中人送了他一个“独行默侠”地称呼。

关于韩君卓的事迹,染轻也是有所耳闻的,每次也仅仅是一笑置之。

染轻从沉思中抽离出来,回到现实,晃了晃头。双手合并掬一捧山溪水扑上脸颊,在冰凉的溪水刺激下,染轻显得格外精神。

三四次洗下来整个人就哆嗦了起来,从怀中抽出一方以竹为记号的手帕轻拭了一番。洗簌完毕,又重新带上了斗笠。从随身携带地急救箱中取出竹筒,继而走到上游汲水。

一切日常补给完毕之后,染轻便是张罗午餐的准备工作。将枯黄掉落地树叶树枝捡到一起,合并成堆,用腰间的火折子将其点燃。所有地准备都完成之时,便静坐在一旁,等待染墨归来。

一人一狗的默契可谓是天衣无缝了,染轻这边才刚刚坐下,染墨就已经衔着干粮回来了。一个装着馒头的青色包袱赫然出现在染轻的视野中。

染墨用爪子探出包袱中的两个高粱馒头之后,再次用嘴将包袱衔起抛给染轻。染轻稳稳地接住包袱,却没有打开的意思。“染墨!”染轻终于开头说了一句话,但是却饱含怒意。

任谁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听出染轻是生气了,染墨那个家伙却当作耳边风一般,置之不理。

染墨慢慢地趴了下来,整个身子支撑在后边的两只腿上,前面的两条腿平放着,两只爪子抱着刚刚顺手牵羊地高粱馒头狼吞虎咽地开始吃了起来。

“染墨——”染轻咬牙切齿地喊了出来。

这边染墨就直接无视染轻地存在,旁若无人我行我素地吃着。

染轻看到染墨那副样子,知道这个家伙地拗脾气犯了,若是和它生气的话,最后只会是以冷战而告终。染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头不再看染墨。

因为不清楚食物地来源,染轻也不敢擅作主张吃包袱里的干粮,只好放在一边,自己开始专心打坐练功。

染墨本身就不饿,吃馒头无非是为了气染轻,看到染轻一副老僧入定一般淡定地打坐自是气不打一处来。

染墨头一歪扔掉了另一只馒头,“吼。”一声响彻山谷的叫声。

染轻还是一动不动,只是俩眼斜瞟了一下染墨,连头都没有转一下。

染墨见没有达到自己预期地效果,突然就焉了下来。四脚并用走到染轻跟前讨好地蹭了蹭,再可怜兮兮地望着染轻。

那厢的染轻还是坐如钟,一心只管打坐练功,两眼不见身边染墨。

知道染轻是真的生气了,染墨十分的无奈,最后低着脑袋拖着尾巴,向森林深处走去……

染墨走了一小会儿,就快要消失于视线的时候,染轻拨弄干灭了烧着的火,随即跟了上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染轻跟着染墨便走到了馒头主人所在之处。

染轻远远地望去,首先入眼的是一座像绿色大山的榕树。矗立众多树木中的榕树,枝繁叶茂,浓荫蔽天。虽然树干老态龙钟,盘根错节,但仍然生机勃勃。

树下隐约可见一个野人半躺半倚着,似是睡着又似昏迷,右手里握着的剑,笔直的插在交错的榕树根中。其左手半握着拳,想来先前应是曾经握着某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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