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和师爷神色凝重,却一时不明白,路推官这是担心此女子的安危,还是特意放她出去引来凶手的行踪,若是后者,他们背脊偷偷抖了抖,不敢再推迟:
“是,属下这便偷偷跟着她去,调查她与凶手是否有何关系。”
说着脚步轻快地跟上去。
于是看到夙霜居然走与云水县相反的方向,暗中判断她可能要偷偷去与人约好的地方,再延伸一下想象力,便是她可能故意用之前的口供脱身,再与凶手一起拿财逃走。
“难怪大人让我们偷偷跟着她,还是大人想得周全,咱们可得小心跟着,看看她为何不走回家的方向?”
“是啊,红满,你看,她好像还开始与人打暗号了,我猜她这是可能在故意找暗中接应的人。”
捕快远远地跟着,听不到夙霜在与路人说什么,本能地恶意揣测起来。
捕快和师爷神色凝重,却一时不明白,路推官这是担心此女子的安危,还是特意放她出去引来凶手的行踪,若是后者,他们背脊偷偷抖了抖,不敢再推迟:
“是,属下这便偷偷跟着她去,调查她与凶手是否有何关系。”
说着脚步轻快地跟上去。
于是看到夙霜居然走与云水县相反的方向,暗中判断她可能要偷偷去与人约好的地方,再延伸一下想象力,便是她可能故意用之前的口供脱身,再与凶手一起拿财逃走。
“难怪大人让我们偷偷跟着她,还是大人想得周全,咱们可得小心跟着,看看她为何不走回家的方向?”
“是啊,红满,你看,她好像还开始与人打暗号了,我猜她这是可能在故意找暗中接应的人。”
捕快远远地跟着,听不到夙霜在与路人说什么,本能地恶意揣测起来,手抓了抓手中的刀柄,对了个追的眼神,悄悄隐在人群中,不远不近地跟着。
事实上,夙霜是真不记得云水村怎么走,随即她有些疑惑,按理说她这么小年纪从官府出去,官府至少提一提她的家人来没来吧?
可衙门不仅没说她家人的事,还没告诉她真凶抓获了没有。
她眯了眯眼,试探地转身向旁边的路人问:
“婶子,你好......”
那婶子提着篮子,见她一身罪犯的衣服,像忌惮什么一样,弹到一边去:
“叫谁婶子呢?不知廉耻的囚犯,定是偷了什么野男人,呸!走远点!”
夙霜无语,接连问几个人,眼角余光扫见两三个鬼鬼祟祟的人,衣服扮了普通人,而鞋子却是捕快穿的较好鞋子。
莫非这御旨是假,把她放出来引真凶才是真?
她举了举御旨,故作招摇地找那位还在肆意散播谣言的大婶,这位大婶搞不好也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呢!
“大婶,我不过想问个路,你不愿说便不说呗,干嘛还非要诬陷我?”
那位大婶一听顿时恼了:“我哪里无赖你了?你若不是偷男人犯了罪,为何被套上一件囚服,这不就是犯罪的人才穿的吗?”
“呵呵,大婶,你什么眼神,我手中的金闪闪的赦罪谕旨,你看不到,你倒是盯着我的囚服不放,你这是质疑朝廷的谕旨判断,还是钟情于我的这身囚服呢?”
夙霜扬了扬手中金黄的谕旨,这黄色布料和龙的刺绣,管它是真是假,都是路启要承担的。
假传圣旨可是大罪,光是拿金布和绣龙纹都是对朝廷不敬,若是假的,那路启不仅给了她还放她出来,这罪他脱不了关系。
大婶被吓得蜡黄老脸变色,心虚地磕磕巴巴:
“谁,谁喜欢你的囚服了。”
夙霜嘴角一勾:“哦,那就是质疑朝廷的谕旨了,无妨,你若真要质疑,我们可以去官府验验去,看看你的质疑对不对,这若是质疑错了,那这质疑朝廷的罪可是要打板子的,到时候大婶也可以穿上一件破破烂烂的囚服了。”
那位大婶和周围质疑的人立马闭嘴,大婶忙落荒而逃道:
“你胡说八道,我没有质疑朝廷的谕旨,我还要买菜去,不跟你这疯女人说了。”
其他人也被她的话吓退,不敢再指指点点,还有书生在一旁叹气:
“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疯女人,唉。”
夙霜扫他一眼,看起来他不像是被安排的,但是酸儒书生的一股自命清高神色引起她的强烈反感,她反驳一句:
“我身正为何要容忍旁人指指点点,诬陷这个罪那个罪的,这要忍气吞声下去,对得起朝廷的赦罪谕旨吗?我一个穿囚服的女子都为朝廷说话,你一个拿书的却助长这些人的质疑,敢问你读书是为了科举吗?”
书生:“你!不可理喻!”
愤愤离去,生怕晚了一个脚步走晚了,真就一辈子因为她这扣下来的帽子考不上了。
夙霜嘴角淡淡一笑,一个个真敢凑上来啐她口水唾沫,真以为她穿上囚服就好糟践了!哼,穿上囚服,她也是披着囚服的狼!
她扫一眼那两个靠近假装买菜的人,不就是要利用她引出真凶吗?那她便成全他们!
她继续招摇地举着圣旨在半空中晃悠敲打,走向人群的后面,前面的路人走得少了,危险也在慢慢发酵。
突然身后人群冲出一个人,伸手就去强抢她手中的谕旨。
她突然察觉般身体迅速转一圈,一脚踹但那冲撞之人:
“啊!”
那人惊呆了,磕了个牙疼,他明明瞧准了机会,一个洋洋得意的十岁小女孩如何能这么快躲开?还将他绊倒了?难道她早已察觉?
夙霜眸中闪过一抹凶狠,果然有真凶要杀她灭口,只要抢她圣旨再随意诬陷罪名,杀死她,到时候官府还是抓不到人。
然而她曾是水鬼,对这人早有防备,动作又较为灵敏,她迅速冷静下来,高声道:
“来人啊!有人胆敢偷抢朝廷圣旨啦!他肯定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快来人!”
众人观看的立马凑过来,恍然大悟道:
“对,他敢偷朝廷赦免御旨,一定是真凶!不然为何要偷圣旨!”
这时身后的捕快有些后知后觉地冲进人群,那人正要爬起来冲出人群去,可惜还是被两个捕快齐力抓捕押住。
“站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街抢盗谕旨!说,你是何人指使?”
地上的人震惊,衙门的人怎么在这?
捕快也惊讶,这小丫头竟然真的能引出真凶来了?而且她怎么知道这是真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