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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奶奶家 (2)

“哎!我说……咱不哭了好吧!若惜,你这么漂亮,等你那什么……发育完全了肯定比雪梨漂亮一百倍……那什么……你别哭啊!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不这样,我把肩膀借给你,你靠一靠?或者干脆我抱着你哭得了,哥哥的怀抱温暖着呢!”说着他就伸了膀子要来抱我,被我一把推到了土坷垃子上。

我转身跑了。

眼泪还是止不住,我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没出息!不是想通了吗?怎么还放不下?

“哎!我说……你不用哥哥抱也不用这么使劲推啊!我这腚也是肉长的啊!”铁柱又恢复了以往那副死皮赖脸的土匪样儿,在我后面叫嚣着……

等我回到院子里的时候,众人已经在院子里乘凉多时了。看见我都很诧异,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眼睛一定红了,傻子都看得出来是哭过了。

“若惜,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海哥哥急忙跑到我跟前,想抬起我的眼睛。

我却本能地反应,在他的手碰到我的前一秒钟,弹出到一米开外的距离,陌生地看着他。

“若惜!”海哥哥吃惊地看着我,像是被刺伤了神经。

“啊,我没事,天……不早了,都早点休息吧!”我慌乱地躲避着他关切的目光,就往里屋走。

索海僵在那里。

“穿林海——跨雪原——”铁柱吆喝着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从外面晃悠了进来。

索海一声不吭地怒视着他。

“干吗?你瞪那么大的牛眼,想跟我挑衅啊?”铁柱是一脸的不屑。

“你欺负若惜了?”索海横挑眉毛竖挑眼地看着铁柱。

“啥?”铁柱一脸的不惑,愣了稍许,马上反应了过来,“切!谁欺负她了?我欺负谁也不舍得欺负她啊!”

他要是一本正经地好好说,兴许也就没事了,可他偏这样三晃两撞地龇牙咧嘴地笑,把索海给气坏了,就是觉得他不是个东西,肯定在打若惜的歪主意。“你小子,可别耍浑蛋!你要是敢欺负若惜,我他妈的揍你!”索海跳起来就拽上了铁柱的脖领子。

铁柱也怒了,两人眼看就要干上了,雪梨从里屋冲了出来,连忙分开他们俩:“干什么啊?又不是小孩子了,还动不动地上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那好!我听他说,你说吧!我好好地听!”索海撒了手,还是鼻孔里喷气,怒视着铁柱。

“我……”铁柱有点蒙,“我说什么啊?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嘛!我说什么我说……”

“你看他那个德行……”索海毛了,又想蹦起来揍他。

“我告诉你啊!索海!我可不吃你那套。我什么德行?我比你强!你也不用在我跟前跳,我还真不用跟你说什么的,我只能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没欺负若惜!你听清楚:我没欺负若惜!她是你妹妹?她还是我妹妹呢!你以为你这当哥的老称职似的!”

他最后一句话,索海没弄明白,但是仍然不依不饶:“那你说,她为什么哭红了眼睛回来?你就跟在她后面的,你别说你不知道!”

“我……”铁柱一蹦蹿了起来,本想冲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看见了开门站着的我,看见了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

“别吵了!不早了,都回铺子睡吧!”我支着门,冷冷地说。

“若惜!”海哥哥不放心地看着我。

我强装着笑了笑:“他说的是真的,你们都是我的大哥哥,怎么会欺负我呢!”

“那你的眼睛?”海哥哥疑惑了。

“没事!我都说了没事。”我故意露出了笑脸给他看,“我只是想爸爸妈妈了。”

许久,海哥哥哦了一声,转过身去进了房间。

雪梨也拉着我的手,回了里屋。今天晚上,我和雪梨睡奶奶的炕。

入夜,我辗转反侧睡不着。我在月光下看雪梨的脸,想起了她和海哥哥在草垛子上做的事,我的脸又红了起来。按照小时候的脾气,我应该嫉妒她的,可是我在这村子里待了六年,竟然心境平和,连嫉妒也忘了。我仔细地看她的脸,她的脸色透出健康的红润,我想,她应该是快乐幸福的吧!也许梦里,她也是快乐幸福的。快乐是最难得的,我为什么要嫉妒她呢?她是海哥哥的人,那我是不是也应该爱屋及乌,也喜欢她呢?!

我怅然,迷迷糊糊中竟然睡着了。半夜里,我隐约感觉到前胸痒痒的难受,猛然惊醒了,睁眼却看到雪梨正用她的食指在我初见萌芽的乳头上画圆圈。我惊吓地捂住胸口,坐了起来:“你……干什么?”

“嘻嘻……”雪梨对着我嬉笑,“妹妹,你这身子还没被男人碰过吧?”

“啊?”我像傻子一样被震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呵……”雪梨的眼睛放出狐狸一样的光芒,狡黠又惑人,“我就知道,妹妹你还不懂事呢!等你有了男人之后你就明白了,那种事的滋味好着呢……”

“你下流!”不等她说完,我就厉声打断了她。

“我下流?”雪梨并不生气,扯了一边的嘴角,似笑非笑,含着轻蔑的口吻对我说,“哼!就你这个样子,一副虚伪的圣洁模样,索海不可能喜欢你的,你趁早死了这份儿心。”

“你……知道?”我又被惊着了,手撑着炕往后退去。

“哼!我知道!就你肠子里那点儿猫腻,姑奶奶扫一眼就明白了。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也敢跟我争?你凭什么跟我争?”雪梨满不在乎地躺下,用四十五度的斜眼看我。

我颤抖着捂住胸口,仿佛心脏要蹦出来似的。为什么?为什么我隐藏的心事会那么容易被人发现?

“丫头!今儿晚上的戏好看吗?”雪梨用一条胳膊支撑起脑袋,侧卧着,挑衅的眼光看我。

“……”我无语,又惊愕。

她扑哧一声笑了:“草垛子上。”

我惊得差点从炕上跌下去,耳根子又涨红了:“你……你知道我在……还和他……”我说不下去了,脸烫得发烧。

“哼!”她满不在乎地冷笑,“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我故意的。”

“啊?”我的头嗡的一声膨胀了,像是有一道闷雷在头顶炸开了花。

“我跟着你去的草垛子,看见你坐那发呆,才故意带了索海过去。”她瞪大了眼睛,讥笑地看着我,“我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看——索海是怎么爱我的!我要让你看得真真的,让你……”

“不!我不要听!”我捂着耳朵逃下了炕,“不要听!你好可怕!”跑出了院子,外面漆黑一片,我突然感觉到恐惧。夏天的夜晚,我却觉得寒冷像涨潮一样沁湿全身。

“谁在那里?”一道直直的光束从手电筒里发出,照到了我身上。

我浑身打了个寒战,寒毛孔都立了起来。“我!”我怯生生地应道。顺着手指缝挡着光看去,我看到了一张熟悉且讨厌的面孔。

是他——村里有名的混混。大名叫黑熊,小名叫二匣子。一身的横肉黑得发亮,两条膀子粗得能夹起牛。二匣子比我年长两岁,不学无术,在家里待不住,三年前非要嚷嚷着进城里打工。但是文化水平低,在建筑工地混了三年拉板砖的饭吃。

他……怎么回来了?

“二匣子?”我的脸僵硬得像被霜打了一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嘿嘿!今儿夜里的车,刚到家。”他嘿嘿笑着就冲我走了过来,手电筒还继续打着我,“我当是谁呢!若惜啊!几年没见,你可是越来越水灵了。“

他一往我这边走,我就心里发憷。小时候他就混,总是带着一帮野小子掀我的裙子,揪我的内裤。我怕极了他,从小就喊他“臭流氓”。

二匣子离我越来越近了,我两腿发麻杵在那儿,不知是进是退。抬头撞见了他的目光,那双贼溜溜的绿豆眼把我从上到下瞟了个遍,就像在我身上摸了一把。我难受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忽然,二匣子的眼睛就有火苗子钻了出来,噌噌噌地烧着了眉毛。那滴着火油的眼睛放出了狼一样的绿光,舔着欲望的獠牙。

我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两只脚没知觉地往后挪。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顿时惊得脑袋发木。平日里穿着长裤长衫不觉得什么,可是现在——刚才冲动地跑了出来,自己身上只有短的背心刚刚盖过屁股。我的平坦的乳房被雪梨戏弄得“肿”了起来,两个初出茅庐的乳头竟然还把背心顶出了两个鼓鼓的点儿。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在月光下发出不要命的光泽,看上去比青瓷还要细腻光滑。

二匣子的喉头在蠕动,他的两眼死死地盯着我的大腿根部,就好像用淫秽的眼神劈开了我的身体深处。

我哇的一声惊叫,转身飞也似的逃掉了。甩下没缓过神来的二匣子,傻愣着立在原地。

我慌乱地冲回院子,一脚踩上了看门“大黑”的狗尾巴,它咆哮着暴跳了起来。我惊了,傻了,再抬起头,看见了一院子的人。他们都穿着三角裤光着上身慌乱地跳出了屋,一样惊讶地看着我。

海哥哥诧异地看我:“若惜,你怎么了?”

我难堪得要命,咬着牙关说:“没事,我起夜上茅房,不小心踩到了狗尾巴。”说罢,低着头,顶着众人的目光逃回了里屋。

我关上门,跌坐到门墩上,咬着手背呜咽了起来。雪梨白了我一眼,转过头睡去。

夜,静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来,给他们做早饭。其实不用忙活什么,海哥哥他们一行五个人,我煮了大锅的粥,用棒子面摊了饼,从窑子里抱了两个小菜坛子出来。

“这是什么?”他们都好奇地伸直了脖子。

“我奶奶腌的糖蒜和洋姜,给你们尝尝地道的乡下味儿。”我笑着,认真地分菜,不敢抬头看海哥哥。

他却还是看到了我的眼睛:“若惜,你怎么了?眼睛那么红?”说着,海哥哥伸出手来要碰我的眼睛。

我一惊,连忙往后闪,避开了海哥哥的手,却碰到了雪梨的目光。她冷冷地斜着眼,带着怨恨的眼神看我。“没事,晚上没睡好。”我故作轻松地说,马上退回了厨房。

“她怎么了?若惜以前对我没这么见外过。小时候她还像假小子一样围着我又蹦又跳,让我教她打篮球……还让我背着她爬坡……”索海不解地摇着头,“怎么现在长大了反而生疏了?”

“说什么呢?”铁柱照着索海的屁股蹬了一脚,“人家现在是姑娘!你以为小时候是假小子就现在也是吗?是姑娘!姑娘!懂不?”铁柱抓起一个蒜坨子吭哧咬了一口,又开始没正经了,“再说了,昨天半夜看见她穿那么少,我还真吓了一跳。还别说,若惜虽然这里……”他咬着蒜坨,一双大手在自己胸前比画着,“现在还没发育完全,但是……曲线已经很曼妙了。”他说着,又故意把身体呈“S”状,比画了一下臀部。嘴里还不忘啧啧地:“靠!这蒜坨子怎么做的?真他妈的好吃!比城里饭馆里的地道多了……”

话还没落地,索海一个横扫脚,弹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吃你的蒜坨吧!有吃的还堵不上你这张臭嘴。”

旁边那俩哥们就乐了:“我说,我们的铁柱同志观察得可真够仔细啊!不过,索海你丫的可真不够意思,有这么水灵的妹子还藏着掖着,也不给兄弟们多制造点儿机会,敢情就你一人跟雪梨腻乎,我们都是吃素的。可我们也不是生来就当和尚的命啊!”另一位也张口了:“就是!咱妹妹的两条腿也漂亮啊!就那曲线,看得咱眼睛都脱窗了。哎哟!那个漂亮啊!现在想起来我还热血沸腾呢!”

这下索海真是恼了,抡起凳子就想砸人。

“啪!”雪梨把筷子重重地摔在桌子上,众人都愣了,“听见没有?索海!这人都长这么大了,还能跟小时候一样吗?你自己也得收敛点儿,像个做哥哥的样儿!”雪梨阴阳怪气的。忽然,风口一转,又把筷子指向了铁柱他们:“你们也是啊!都是做哥的人了,注意点儿自己的德行。”

铁柱扑哧一声差点喷饭:“靠!我当说谁呢!你丫的看好自己的男人就行了,不用指桑骂槐的。”

“咣!”话音还没落,铁柱的脑袋上就挨了一记,雪梨拿着大汤勺,两眼直直地看着他,恨得咬牙切齿。

“别价啊!”铁柱同志乐坏了,“看把咱们大小姐气的,我这人一向说话当放屁,来来来,你要是不解气,我把屁股借你打,”说着,还真把屁股撅了过来,“不过可不能用汤勺啊!那家伙还得盛饭呢!”说着,还真要抓起雪梨的手往自己的屁股上按,被索海一脚踢到一边去。

雪梨笑吟吟地黏着索海坐了下来,两只手揽着索海的脖子:“哼!打你?你乐意,我们家索海还心疼我的手呢!对吧?索海!”

众人又乐了。

我拿着醋瓶子从厨房走出来,正看见雪梨死死地缠着海哥哥的脖子。我脸一红,赶紧低下了头。

海哥哥看见我来,也条件反射似的急忙把雪梨的手往下扯,像是不自在。

雪梨故意死抱着不松手,海哥哥急了:“快放手啊!若惜还是小孩子,你也不怕被人笑话。”

雪梨扬眉轻笑:“什么小孩子?刚才还说人家长大了呢!”说罢,冲我热情地笑,“若惜啊!我和索海结婚的时候你可要来做伴娘啊!我可要先给你预定好……”

她话没说完就被海哥哥打断了:“你瞎说什么啊!”他急得要跳脚,又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雪梨反而安静下来,一脸纯情地问他。

我手上一哆嗦,醋瓶子差点脱手。铁柱马上过来接过我手上的瓶子,大方地扶我坐在桌子边:“吃饭!吃饭!吃完饭我们到村子里转转,熟悉一下环境。若惜帮我们引荐一下村里的老师吧!我们也和学校的小朋友混个脸熟,是吧?老索!”他在桌子下面踢了索海一脚,索海马上识趣地接道:“对啊!我们还有问题要请教乡村教师,教书也是一门艺术啊!人际关系的艺术。跟小朋友打交道才要注意呢!是吧?铁柱!你在祖国接班人面前可不能老是‘靠’啊‘靠’的,有损人民教师形象……”

“靠!老子办正经事儿的时候从来不说脏话。”铁柱刚一闭嘴,我就扑哧一声乐了。

“又来了!狗改不了吃屎。”众人都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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