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是在餐馆门口道完别之后,你们聊着聊着转过头‘昼’就不见了,然后‘狡’前辈就去找他。然后你从长官那里获悉他回去睡觉了。就没管了,今天早上指导员叫集合了才发现他还没来吗?”一个的棕色板寸发,绿眼身材略壮的少年倚着桌子说。
“这个具体原因还不清楚,我现在跟长官联系长官也没有回答我。”一个梳着四六分,体型偏瘦的少年坐在会议桌的一角用手撑着头回答。
“但是‘狡’小姐也不知道在哪里去了。前辈的事情,我也不敢过多干预。用目镜给她发了消息之后到现在也没有消息。”长相清秀的梳着单马尾的女孩站在柜台边拿着茶壶说。
“反正这个分组结果是大团圆结局嘛!皆大欢喜。”那个棕发少年眯着眼打了个响指,便从会议桌上撑起身子靠在椅子上。
“都这个点了还不来。昨天晚上估计在公粮交的有点多呀!”那个瘦男孩看过挂在墙上的种后,站起身子走向门口。
他的手刚刚放在门把手上。
“咔嚓”还没用力。门把就自己摇了下去,他一惊马上后退一步。可为时以晚,没想到厚重的合金玄关竟像纸板一样被人如此如意的移动。
“嘭”这一门板直接扣向他的面庞。“WC!能不能讲点礼貌。”在桌上的两人早也开始注意到门口。
“轻点,轻点。人家‘零’都说你没有礼貌了,好歹你也不是什么下里巴人。”门外闯进来一个身材较魁梧的少年对着门外说。他有一张菱角分明的脸,眉宇之间有股透露出疲惫。头上的黑发不知道能不能算是的上偏分。气质比其他在座的人显得成熟一些。
‘零’看见他的耳朵上还别着一只嫩白纤细女孩子的手,显然不是他自愿的放上去的。现在他一手拿着目镜一手去摘耳朵上的那只手。
“你们来的真压轴,不愧是男女主角。”那个棕发少年调侃道。
“小三,你说这样的女的昨天捏我腰还嫌不够今天还蹬鼻子上脸了。”那个门口被捏着耳朵少年愤愤的对倚着桌子的棕发少年抱怨了一句,接着便用手想把那只手取下来。
“好了好了,来了就安分点。好好坐下来聊。”“零”放下刚刚抵住玄关的手肘。
“两位的关系真是融洽呢!”站在柜台边的少女拿起刚刚泡好的茶壶,走到会议桌边坐在位置上。
“姐姐你不是说到了会议室就把手放下来……”那个门口的少年似乎快咽了气。那只小手终于放了下来,少年摸摸了红肿的耳朵。他走进门身后跟着进来一个女孩。女孩水灵水灵的,留着与小脸很搭配的齐眉短发。
相对与女孩来说少年的体型,就好比狮子和猞猁。很难想象她是怎么控制住这“庞然大物的”。
待两位坐下,小三首先切入正题。“你们先报到,再说其他的。”只见刚进来的少女拿出目镜与少年一起和在那里的三只目镜摆成一排。五只目镜的镜片闪过一道淡蓝色的光后,都恢复了正常。
“所以,‘昼’昨天晚上……”“零”笑着挑挑眉。
“额…哦,我主要被她掐之后疼痛难忍。又想到会影响今天的活动于是我就先去捡药。”“昼”的样子有点慌张但眼神却是很坚定。
“哇哦,被女朋友打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啊!”小三做出不解的样子。
“哈哈……痛并快乐着……”“昼”面露难色。
“然后呢?昨天晚上的程序应该不止这些吧?”“零”摸着下巴故装深沉。进来的少年和少女方才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下。
“自己说!”女孩冲着少年吼了一句。
少年显然被吓得一机灵。“行吧……我昨天晚上负伤后看你们要走走停停估计要很久时间,于是我溜了去买了消肿止痛酊后,自己身心俱疲于是洗漱完毕很早就睡了。”他像是讲完一个短故事一样理所当然的去拿茶杯,对面的长相清秀的少女递了一个茶杯她便把拿来的几个茶杯依次掺上茶。
“然后呢!”他旁边的女孩没好气的说。
“谁知道睡着以后,还有人来光顾你的卧室啊!你怎么说都不说一声。我还以为坏人来了……”少年谨慎的喝了口茶。
“零”这才发现他的眼睛有些微肿,但女孩身上并没有明显的清淤,皮肤上几乎可以透出光泽。
“这个二人之间偶尔有点小摩擦是正常的,以后会为促成大‘摩擦’准备。”小三接了一句接着坐在了椅子上。
“昨天晚上我还没怎么样,尺度又没怎么大。这家伙就开始招呼上来了。”他揉揉眼睛。
“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哪有?在说这不是理所应得吗?并且你门铃都不按轻手轻脚的,天黑了谁看的清楚。”
这时女孩没再说话了双手撑在座位上看着窗户外。
“那个家常唠的差不多了,可以想一想我们的组名了吧。”还是小三来切入正题。
“这个请我们最有文艺的‘砚’姑娘来斟酌斟酌吧!”“昼”说着举起右手摊平手掌朝向对面长相清秀的少女。
“在下岂能擅自决定,还是请诸位一起推敲为好。”“砚”姑娘推让了一句。
“我有个想法,梦之队怎么样。”“零”这时抓住了时机,引来了这一桌的人的热情注视。“额……开个玩笑。”他尴尬的斜着头摸摸眉毛。
“Valhalla,英灵殿。是不是逼格很高。”小三抱着胳膊说。
“这个怎么听上去我们都不是活人的样子……”“昼”遗憾的说.“那……好吧”小三拿走了一个茶杯。
“要不然就一个字,犼。”“昼”说。
“此话怎讲?”“砚”放下茶壶表示疑惑。“这是一种食龙兽哦!并且资历很老有‘一犼可斗三龙二蛟’之说哟!”“昼”接着补充。
“但是犼性情暴躁,草菅人命啊。”“砚”反驳道。
“额……”“昼”也无话可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还是等人齐了再来仔细探究这个问题吧!”“砚”姑娘,起身拿着空了的茶壶走向柜台。
“人不是……”“昼”刚要发问,看见这小型会议桌的另一头有张椅子静静的端端正正的摆在那里。在这不大的会议室里,与其他被打乱位置的家具显得格格不入。
那张椅子虽然和自己身下如出一辙,但“昼”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