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我爸说的,乌克莱集团的董事长并不大,但是很早就已经得了不治之症,一直都在秘密治疗。”欧拉说的有些含糊不清。
“可是刚才那个美女看样子问题不大啊!”陆营说出了几个人共同的疑问,一边说一边看看左赟和司毛,他们也点头同意。
“对啊,那美女虽然脸色不是太好,但看上去也不像今晚会出事的样子!”司毛对红衣美女念念不忘。
“听说乌克莱集团的杨家人是有家族遗传病的,他们的家族一般都不会特别长寿,但是乌克莱集团的杨雨星,也就是他们两个的爷爷,是一个特例,也正因为如此,才有精力创立了乌克莱集团,但当杨老去世后,就没有一个能活过40岁了好像。”欧拉讲了下去。
乌克莱集团其实也算是一个崛起迅速的商业帝国,短短几十年,从一家普通的商贸公司迅速崛起,产业涉及了娱乐领域、酒店物业等,除此之外就深耕在医疗健康领域,逐渐成为了一家高科技产业集团,公司创始人杨雨星极为神秘,据说没有人知道他的第一桶金来自于哪里。
“乌克莱集团家族这一代一共就两个人,而这个独生女更是从来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据说本身就体弱,他们父亲去世后,按照家族传统,他们的母亲就消失了,你们懂么!”欧拉看着我们。
“明白,一个身弱但是掌有财富、影响力的家族,是不允许一代一代强势的母亲把持家族的,就像古代皇家都会压制外戚。”左赟说到,斜靠着角落的沙发上,“最是豪门不易啊!还是小老百姓幸福。”
“那另外一个人就是董事长了吧?”陆营好奇的很。
欧拉继续八卦:“是的,杨董事长!一样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名字,真的,都是叫做杨董,虽说乌克莱集团是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但也不是首富啊,搞得这么低调,有人说,杨雨星得财不正,所以才导致两代人都寿命短,无福消受这亿万家财。”
“而且,有了上一代的事情,甚至别的富家千金都避之不及,不想和他们牵扯,生怕被看上了!”欧拉绝对是消息灵通的主。
说话间,刘平平亲自送来了几张折叠床,非常客套的表示了他的歉意,不过陆营总隐隐然的觉得,阴谋就笼罩在他的微笑之中。
换成任何一个人,自己集团董事长交代的事情,怎么会搞错了呢?
躺在床上,陆营并没有参与兄弟们的卧谈会,心里在想着那两个棺屋的数字:1551、183,如果我填进去的是阿倍仲麻吕的生辰,那1551和183会不会也是公元纪年呢!抓紧百度之:
1551年是农历辛亥年,是猪年。年号为明世宗嘉靖三十年,日本后奈良天皇天文二十年。
辛亥年(猪年);越南莫朝景历四年,后黎朝顺平三年。
好吧,嘉靖年间!
183年是农历癸亥,东汉光和六年,那一年十常侍弄权的巅峰,第二年就爆发了黄巾起义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相似之处的话,都是猪年?陆营有点想笑。
再看看了百度上的这几个日期,陆营好像有了点发现。
阿倍仲麻吕,唐玄宗年间的人物,经历了唐朝的“安史之乱”。
嘉靖年间,鞑靼人扰边的“庚戌之变”,大明朝也算了经历了重要的变故。
而183年,东汉即将爆发“黄巾起义”,这基本是敲响汉家天下钟声的事件。
棺屋的三个数字分别指向了对大一统王朝具有重要影响的三次巨变。
陆营感觉自己的使命感油然而生,难道我要穿越过去拯救三个王朝么?
还是周豫就是来求救于我的,会带着自己回到东吴,靠着强大的科技力量颠覆历史么?
不对,那估计自己还存不存在都难说了!陆营觉得自己如果穿越了,一定会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会拯救黎民的!
按照这个套路分析,剩下两个棺上应该会指向南宋的崖山之战或者靖康之难吧,再有一个可能是就犬戎进镐京灭西周吧。
乱猜一气,陆营也没有得到什么眉目。
好在,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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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陆营感觉到,梦境中的自己更加自如了。
试一试,一脚踹开了棺盖,爽!!!
还是在悬崖边的冬青树下,周豫扭过头来:“你今天很吵啊!”
那个速度基本可以说是陆营见到周豫以来,周豫最高频率的一个动作。
“是啊!我有事情问你,上次你拿着我写好的东西笑什么?”陆营也确实有太多疑问。
上次回去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也确实让他应接不暇,本来想旅游休息,结果又被乌克莱集团给困住。
“并没有,我来这里三年,从来没笑过。”周豫站起身。
陆营这才看到他手中持了一把剑,额头似乎微微还有一丝汗。
虽然隐隐觉得周豫今天有所不同,但是他也并没有追问这一点了:“后面的人都来过了么?我想看下那张棺屋图。”
“在屋里的桌上,还有一封信是从门外塞进来给你的,也在那里。”周豫一边舞剑一边说。
信,给我的?陆营跳出棺,跑向主屋。
先是看到了上次的棺屋图,1551和183都还在,自己丑丑的毛笔字写出的数字也没有问题。
陆营看了看屋外的周豫,总觉得上次的微笑有些诡异。
棺屋图唯一的变化就是在第四个棺上,只见上面用精致的小楷写着:一千九百八十八,两千零四十五,这个排列和陆营推得到的还是比较一致的:1988-2045,应该是一个生卒年。
问题是,陆营自己就是1988年生人。
不过按照阿倍仲麻吕来说,这个时间应该是某一个名人的才对。
甚至陆营觉得,真的是自己也不错,这寿命也足够了。
顾不得研究这条数字,陆营打开信封,刚一展开信,就站起身来扭头问周豫:“这,确定是门外的人塞进来的?”
陆营还记得周豫说过,出去就回不来了!
“对的,就刚刚塞进来的!”周豫不紧不慢的说到,身子都没有停下来舞剑的动作。
陆营有点踉跄,手中的信,是用黑色水笔的简体字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