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这一觉睡得很香,还做了一个美梦,梦到自己跟唐梦涵结婚了,生了一堆儿的孩子,陈阳傻笑着从梦中醒来,陈阳起床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的7点多了。想到唐梦涵,陈阳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这时门外敲门声响起,“陈先生,晚饭好了”
陈阳打开房门一看,门外站着一个穿西装的年轻人,陈阳向他点点头。
“陈先生跟我来吧”说完,这个年轻人在前面领路,将陈阳领到一楼的餐厅,一走进餐厅,餐桌上坐着的所有人的眼睛一下都集中到了陈阳身上,陈阳是最后一个来的,其他的人早已坐到餐桌前了。
“陈先生,到这边坐吧”贺诗诗向他招了招手,示意陈阳到自己身边。
被这么多人向审犯人似的看着,陈阳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自觉的揉揉鼻子,走到贺诗诗身边坐下。刚一坐下,陈阳对面的一个中年女人就对陈阳发起了语言攻击:
“我说诗诗啊,这个小伙子就是你请回来的医生?这么年轻能会什么,老爷子的病可是不能耽误了”
“小姑不必怀疑,陈先生可是苗族长推荐的,医术相当高明的”
有人质疑,贺诗诗也能理解。
“什么医生,我看是你的想好的吧,这小子长的倒是真俊俏,呵呵”那个贺诗诗叫小姑边上的一个比贺诗诗小姑稍大一点的女人出言讥笑道
这话可是够难听的,贺诗诗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三姑,我敬重您是长辈,这次就原谅你了,不要有下一次!”
“哟,还给我摆大小姐脾气呢,平时有老爷子宠着你,还有刚掌舵没多久的你爹宠着,就敢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
哼哼,老爷子看来是挺不过去了,咱们贺家一但败世,你们这一支就等着杀头吧!”
听到这个三姑的话,贺诗诗气得眼泪在眼里打转,旁边的贺师铭不干了,一下站了起来,指着这个三姑的鼻子就开始骂上了:“把嘴巴放干净点,小心我抽你!”
“小兔崽子,你指谁呢,贺老大平时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这个三姑平时也是跋扈惯了,马上反唇相讥。
贺师铭来了脾气,挽起袖子就准备过去打人。
“小铭,坐下,这么没大没小没的让外人笑话”,说话的是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坐在客位的第一个位子上。
贺师铭看了这个男人一眼,没说话,气呼呼的坐了下来。
在贺家三姑说完,陈阳低头问了贺诗诗几句话,得到回答以后心里也有了底。陈阳也很意外,以陈阳对贺师铭的了解,别人这么说他早都翻了,这次却出奇的忍了,陈阳忍不住多看了这个男人几眼。这人眉宇间与贺师铭有些相像,全身却散发着戾气,陈阳皱了邹眉,想来这人也是贺家的长辈。听这些人的对话,陈阳猜测贺老爷子病应该很重了,而且这帮人对贺诗诗爸爸做掌舵人很是不满意,在家族有难的时候发泄了平时的不满。陈阳低头向贺师铭耳语了几句。
陈阳猜的一点都没错,就在贺诗诗姐弟去苗疆不久,贺老爷子的病开始变重,请了很多医生,都无济于事,都说挺不过这个月了,在无计可施的时候也请了一些江湖术士,也都是束手无策。贺家上下顿时炸了锅,要知道,像贺家这种级别的家族,贺老就代表着这个家族的兴衰。只要有贺老在,家族就不会倒,一但贺老不在了,整个贺家就算完了,即使上面不动贺家,贺家从此也会退出京城八大家族之列。这些天,贺家的家主贺震,也就是贺诗诗的爸爸,一边忙着找人给贺老看病,一边走关系,安排以后的事。以前与贺家交好的家族、高官,自从知道贺老病重后都开始疏远与贺家的关系,贺震在现在的这个职位上,马上就要在进一步,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贺老病重,上任的调令一下又搁浅了。这段时间搞的贺震是焦头乱额,今晚不在家里,就是与妻子一起在贺老的住处守护。
刚才训斥贺师铭的那个男人就是贺震的弟弟贺真,在贺家兄弟中排行在二,这些年一直与哥哥贺震竞争家主的位子。可是不久前,贺老确立了贺震贺家家主的地位,这让贺真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一直不服气自己的哥哥,认为家主的位子应该由自己继承。此即在家族存亡之际,他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今晚过来就是找贺震说一件事的,没想到扑了个空,看到贺诗诗姐弟从苗疆回来,药没带回来,只带个毛头小子回来,心里另一件事也算是落了地。
这个贺真见贺师铭坐下,转头又开始教训起贺诗诗来:
“我说诗诗啊,小铭不懂事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胡闹,药没取回来不说,也不能随便弄一个人来骗我们啊”这个贺真声音洪亮,不光嘴说,还拿手指着陈阳。
贺诗诗气得脸都白了,刚要开口说话,那个小姑又接上了话茬:
“二哥说的对啊,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会什么,这不是胡闹吗。”
贺师铭端着一杯酒,站了起来,“两位姑姑和二叔说的是,我们做小辈的有哪里做的不对的该批评就批评”
贺师铭说着拿着酒杯走到了对面,先是来到了贺家小姑身边,表现的非常诚恳。
“小姑,小铭给您赔不是,敬您一杯”说着身体挨着贺家小姑等着贺家小姑拿起酒杯。
看到贺师铭服软了,贺家小姑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哼了一声,拿起酒杯与贺师铭碰了一下,喝完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不再理会贺师铭。
贺师铭也不在意,又来到贺家三姑身边,
“三姑,小铭敬你一杯”说完,贺师铭也是表现的非常热情诚恳,往前躬身凑到贺家三姑身前,贺家三姑跟贺家小姑一样,也不好再说什么,拿起酒杯跟贺师铭碰一下,喝了一口,也不再理会贺师铭。
贺师铭也不在意,又要往前走去给贺真敬酒,贺真总觉得贺师铭这小子很反常,以前段不会这么低三下四的赔礼道歉的,总觉得会有什么阴谋。
“别过来了,就站那吧”想到这,贺真制止了贺师铭要想自己走来的想法。
贺师铭无奈的摇摇头,举杯向贺真点点头,喝了一口就走回来了自己座位,坐回了陈阳身边,向陈阳眨眨眼睛,悄悄的将两样东西分别递给了陈阳的两只手中。
陈阳心里也是感慨,贺师铭这小子看着就是一浮夸,没想到还有这演技,不做演员真是屈才了。陈阳一直没说话,一来他还不熟悉这些都是什么人,二来是怕给贺诗诗添麻烦,可眼睛一直观察在餐桌的每个人,此刻这个小姑再一次提到他,这让陈阳也里了脾气。才有了刚才贺师铭敬酒的事,此刻心里有了底,也就不再客气。
“哈哈,我当大家族的人都是些涵养很高,个人素质都很出众呢,没想到啊没想到”陈阳说完又摇摇头。
贺家小姑一听,马上就不干了,一拍桌子,“我说姓陈的小子,你说谁呢?”
“当然说的就是你了,贺家小姑。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一个想好的啊,不光有想好的,还跟情人生了孩子,我说的不错吧”陈阳说完,对着贺家小姑微微一笑。
“你你胡说!”贺家小姑听到陈阳的话,脸色一下就变了。
“是不是胡说,我相信在坐各位都有这个能力,查一下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当然了,让我查一下也可以的。在准确点说,你跟情人生还生了一个女孩,今年应该差不多五六岁了吧。”
“你胡说”,贺家小姑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不过还是存着一丝的侥幸心理。
“是不是胡说一会就知道了,大家稍等片刻”
陈阳说完向旁边的贺师铭使了一个眼色,贺师铭会意,起身走出了餐厅。陈阳则是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张符纸和一支笔,将符纸铺在桌子上,刷刷点点的开始画符。时间不大,贺师铭从外面走进餐厅,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盆,盆里装满了水,贺师铭将盆放在了餐桌上,便坐了下来。餐桌的很多人都是一脸的问号,不知道陈阳和贺师铭唱的是哪一出,都没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陈阳两人到底要干什么。陈阳也收起了笔。
“既然贺家小姑不承认,那我大家看看点东西”说完,陈阳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几根头发
“那是我的头发!”看到陈阳手中的头发,贺家小姑一惊,之所以一眼能认出来,是因为在座的只有她的头发是染成红色的,发梢几个大弯也是很有特点。
“嘿嘿,不错就是你的,小姑”
这时贺师铭嘿嘿的奸笑着向贺家小姑说道。
贺家小姑一下子明白了,一定是刚才贺师铭给她敬酒的时候弄的,至于要干什么,这两小子肯定是干不出什么好事来。就要过去抢陈阳手里的头发。这时坐在她身边的一个男人把她阻止了
“看他们干什么在说,你急什么!”说话的这个男人正是贺家的小姑的丈夫李义。
贺家小姑只好作罢,但是心里非常忐忑。
这时就看陈阳将贺家小姑的头发用他刚才画的符咒抱起来,又写了一个纸条,用符咒包好,嘴里默念咒语,手一抖,符咒一下燃烧起来,陈阳将符咒扔在贺师铭拿的那个水盆里。
“啊”那随着贺家小姑的惊叫,大家就发现在陈阳的符咒扔进水盆的一刹那,水里倒映出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得身影。众人可以清晰的看到两人的长相,那个小女孩看着也就是在五六岁的样子,长的很可爱,而那个男人虽然很瘦,但是长的也是很帅气的。时间不到,随着符咒燃烧殆尽,影像也消失了。
“贺丽,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两人是谁?”李义看着贺家小姑,手指着水盆问道。
贺家小姑此刻脸色灰败,极其难看,双手抓着男人的手
“老公,听我说”
这一下无疑承认了,男人气的站起来,“啪”的一声,给贺家小姑一个嘴巴,
“贱人,离婚”说完,男人扭头就走,贺家小姑赶紧追了出去
“听我给你解释”
“不听”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了,陈阳早在他们吵架的时候就用相术配合巫术看了贺家小姑面相,陈阳发现贺家小姑的子女宫有两个孩子,但是两个孩子的距离略远,夫妻位更是显示有两个男人,在结合贺家小姑自身的气场,发现贺家小姑现在与这两男人都有密切接触,不曾断过。陈阳得出结论,这个女人的两个孩子不是一个父亲,在外面面养了一个情人,还给情人生了孩子。于是便悄悄的向贺诗诗问了贺家小姑的生辰八字,又让贺师铭想办法弄到贺家小姑的贴身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