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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世倾情一世殇》难解的误会

民国十年,正月初一。

大街上鞭炮声震耳欲聋,白少卿怕吵到陈美熙,用双手捂住她的耳朵。陈美熙看着白少卿的样子可爱极了。

她对白少卿撒娇的说:“我饿了。我想吃饺子。”

“好,早就给你准备好了。”白少卿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饭盒,打开盖子,夹起一只饺子,送到美熙嘴边。

陈美熙张开嘴,吃了一个,随口一问,“好吃,谁包的?”

“我。”白少卿吐出一个字。

陈美熙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他,问道:“你包的,你居然会包饺子?”

“特意为你包的。”白少卿又夹了一个饺子喂给她,“你不是最爱吃三鲜馅的么。”

“你的五姨太可是刚刚生完孩子,还是个男孩,你就不想着回去看看?”陈美熙听丫鬟说五姨太在前天晚上就生了。

“我又不喜欢,她这个五姨太到底是怎么来的,她自己心里清楚。”白少卿对这个五姨太一脸不屑,继续喂美熙吃饺子。

陈美熙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这几天,白少卿都陪伴在医院寸步不离,只有昨天后半夜的时候,白少卿才悄悄离开,今天一大早又出现在这里。陈美熙心里最清楚不过,从为他挡子弹的那一刻,这个叫白少卿的男人,已经深深的烙在自己心里。

......

美熙在养病的这些日子,二姨太又蠢蠢欲动,在五姨太的怂恿之下,她心生一条歹毒之计,毒死陈美熙。

一天,二姨太的丫鬟偷偷在给陈美熙的中药里下毒,被大太太刘翠娥的丫鬟如萍发现,如萍没有声张,偷偷将此事禀告了刘翠娥。

刘翠娥听闻此事面不改色,只说了八个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如果六姨太陈美熙真的被毒死了,那么白少卿定会下令彻查,作为幕后真凶的二姨太被查出来,轻则,被痛打一顿赶出府,重则,白少卿会一枪毙了她。

无论结局怎样,这两个眼中钉,必有一死。

可是,陈美熙命大。这天恰好,白少卿准许三姨太来看望美熙,三姨太带着自己养的京巴犬过来,她知道美熙也喜欢小狗,所以带过来给她解解闷。

丫鬟阿宁端着熬好的中药刚走进屋里,这京巴犬便冲着阿宁“汪汪汪”的叫了起来,吓得阿宁一个咧斜,把手里端的药晚摔在地上。

“小白,你怎么又不听话了啊?”三姨太见狗不停的叫,便训斥了几句。“这畜牲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没事的。”陈美熙说:“阿宁,你把地上收拾一下吧。”

“好。”

小白舔了舔地上的药渣。

不一会儿,阿宁拿着扫吧和抹布进来,看见这只京巴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小白怎么了?”阿宁说完,蹲下身,摸摸它,又拍了拍,还是没反应。

三姨太和陈美熙也发现小白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都走上前。三姨太把狗抱起来,发现它眼睛、鼻子、嘴巴都流出了血,“啊”的一声大叫,吓得把狗扔在了一边。

三姨太大声说道:“这药里有毒!”

陈美熙定了定神,感觉,这件事,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她问阿宁:“你今天熬药的时候,碰到过什么人?”

阿宁想了想,恍然大悟:“是阿离,一定是她!”随后,便把今天熬药时发生的事请告知美熙。

原来,今天她在厨房熬药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人喊自己,阿宁应了一声便出去看了看,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什么人,她便往回走,这时,正巧阿离刚从厨房出来彼此擦肩而过,阿宁看到,阿离面色慌张,自己还喊了她一声:“阿离,刚才是不是你叫我阿?”

阿离头也没回的匆匆走开了。阿宁还小声嘀咕着:“她这是见鬼了吧。”之后,就继续回到厨房里熬药了。

听完阿宁的话,陈美熙明白了,虽然自己不主动招惹她们,但她们却时刻都对自己虎视眈眈,还想置自己于死地,不把这些绊脚石踢开,自己休想在这白府安稳的生活。

自从穿越到这里进了白府当了白少卿的六姨太之后,陈美熙没少和二姨太斗嘴,但总是没几个回合,这二姨太就败下阵来,有几次,陈美熙都识破了她的小阴谋,让二姨太自讨苦吃,搬石头砸自己脚。

陈美熙根本就懒得搭理她,只要她不主动来招惹自己,自己也从不给自己找不快。女人嘛,争锋吃醋总会有的,陈美熙也从不往心里去。现如今,这二姨太居然得寸进尺,对自己起了杀心,陈美熙便把心一横:“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陈美熙立刻吩咐阿宁:“快去通知二爷!府里出事了!”

......

得知陈美熙中毒了的消息,白少卿匆匆赶回府里。他大步流星的进了美熙的院子。

“熙儿,你怎么样?”白少卿看到躺在床上的美熙,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美熙弱弱的说:“那碗药,我刚送到嘴边,舔了一下,发现有些烫,就没有喝。就在这时,小白突然跑了进来,汪汪的叫了几声,吓我一跳,手没拿住,药碗就洒了。”

“是啊,二爷,起初我们都没在意,可没过多久,小白就在地上呜呜的叫,没几声它便死了,还七窍流血,吓死人了。”三姨太在一旁推波助澜。

白少卿看看地上躺着的京巴犬,果然,死相瘆人。

“少卿,我这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到底是谁想害我?”陈美熙说着说着,竟委屈的哭了起来,白少卿见美熙一哭,心都要被融化了,他把美熙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脸上:“别怕,有我在,我一定会查出真想,还你一个公道。”

女人的柔弱,是最好的武器,白少卿唯一的弱点,就是陈美熙。

......

白府的正厅内,所有人都到齐了。唯独二姨太高珍妮没有来。

“二姨太呢?”白少卿问道。

“回二爷,二姨太身体不适,在房里。”说话的是二姨太高珍妮的陪嫁丫鬟阿离。

白少卿吩咐几个下人:“去把二姨太给我请过来。”

“是”。

不一会儿,

“你们别拉我!”二姨太叫嚷着来到正厅。她看见白少卿,望而生畏,立刻不再叫嚣,懦懦的走到跟前,给白少卿行个礼,“二爷。”

白少卿对着阿宁说:“你再把事情讲给二姨太听听。”

阿宁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白少卿瞥见站在二姨太身后的阿离瑟瑟发抖。

二姨太面色惨白,她故作镇定的说:“你说的这些,到底什么意思?你不会以为,六姨太中毒,是我干的吧?”

“究竟是不是你干的,稍后便知晓。”白少卿冷冷的说。

只见两个家丁一边一个把丫鬟阿离架住,阿离跪倒在地。“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把证人带上来。”只见城中百草堂的药房伙计李大好走了进来。

“二爷”

“嗯,你来说说,那日所见。”

“是”。

原来,昨日傍晚,药房都快打烊了,阿离匆匆忙忙的进来,说家里闹了老鼠,要买砒霜。当时掌柜正好不在,见阿离又付了很多钱,李大好便偷偷将钱收下,给阿离包了二两砒霜。没想到,自己竟惹祸上身,摊上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不是的,你胡说!”阿离在一旁大喊道:“我根本就没买过!”

“是吗?把证物拿上来。”白少卿给下人一个眼色,随后,一个家丁端上来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张牛皮纸。

白少卿对李大好说:“这可是你们百草堂的?”

李大好仔细瞧了瞧说:“没错,我们百草堂的纸都是特制的,防油防水,一角还印了百草堂三个字。”他闻闻这张纸,又用手摸了摸上面残留的粉末,“没错,这是包砒霜的纸。”

二姨太和阿离都冷汗浸湿了全身,吓得瑟瑟发抖。

白少卿对阿离说:“这纸,便是在你房中的垃圾桶里找到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阿离吓得瘫坐在地。

白少卿怒吼一声:“把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阿离吓得魂不附体,她跪在地上,往二姨太身边爬去,“二姨太,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二姨太都已经吓傻了,一句话都说不出。

阿离见二姨太不理自己,她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再不说出真相,就真的要死了。她指着二姨太,对白少卿说:“是她,是她逼我做的!”

二姨太仿佛从梦中惊醒,她一脚把阿离踹开,“你说什么!”

“哦?是吗?”白少卿眉头上扬,对阿离说:“你实话实说,我饶你不死。”

“是二姨太,二姨太嫉妒六姨太,一直都想办法整她。昨日,她让我去买砒霜,一开始我还不知道做什么用。可今早上,她就让我去给六姨太喝的药里面下毒。我,我原本是不愿意的,可是,二姨太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做,就一辈子不给我卖身契,一辈子不让我离开。她知道我早就想拿回卖身契回老家嫁人了,可我每次提起这件事,她就各种借口不让我离开。”

二姨太在一旁听到这些,疯了一样扑上去,给阿离一个耳光,“你胡说!”

二姨太对白少卿说:“二爷,你不要信她,她胡说八道!”

白少卿吩咐下人:“把她给我拉开。”然后对阿离说:“你继续。”

“上次,就是二姨太让我去找高管家,让他联系几个土匪,趁着六姨太回娘家的时候,在半路劫杀她。这些,都是二姨太做的。”这个阿离,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啊,为了自己能活命,把二姨太出卖个底朝天。

“枉我养了你这么久,你这个白眼狼。”二姨太还想上去打阿离,被家丁拉住。

“把她先带下去关起来。”白少卿吩咐下人。

见阿离被拖下去了,二姨太惊慌失措,对白少卿说:“二爷,你千万不要信她。”

白少卿冷冷的说道:“今天我就一纸休书,把你赶回高家,从此以后,你好自为之。”

“不要,不要!”二姨太听白少卿说完,吓得跪倒在白少卿面前,她哀求道:“少二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赶我走,不要!”

白少卿俯下身,对跪在地上的二姨太说:“你这么狠毒,我还把你放在身边,让我如何心安?哪天你若心情不好,是不是连我也要杀了?”

二姨太死死的抓住白少卿的衣襟:“二爷,求求你,不要把我休了,不要赶我走,我堂堂高家大小姐,你把我赶出去,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你也知道,你也怕丢脸。你做这些事的时候,良心何在?”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二姨太哭的双眼红肿:“二爷,看在我服侍你多年的份上,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做人,你相信我。”

“你们几个把她送回高家,就说二姨太身体不适,需回家静养。”

“是,二爷。”几个下人搀扶起二姨太,其中一个对她说:“二姨太,我送您回去吧。二爷现在在气头上,等过几日他消了气,就会把您接回来的。”

二姨太泪眼婆娑,她双腿瘫软,哭的浑身都没了力气,被下人们搀了出去。

二姨太这一走,白府着实清净了许多。

......

“太太,这次没毒死她,真是便宜她了。”丫鬟如萍把一碗中药放在太太刘翠娥面前。

“咳咳咳,算她命大。”刘翠娥喝光了碗里的药,继续说:“来日方长。”

.....

一转眼已经春暖花开,人间四月天了。

陈美熙胸部中了一枪,身体恢复的还可以,毕竟,民国时期的医疗条件有限,没有感染已经是万幸了。陈美熙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美熙因为身体要静养,所以很少到外走动,白少卿也不允许其他人来打扰,美熙对那几房的姨太太眼不见心不烦。毕竟,有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的与其他女人分享自己最爱的男人?

白少卿平时军务繁忙,但闲暇时间全部陪伴在美熙身边。他偶尔只是礼貌性的去刘翠娥和其他姨太太房里吃饭,但夜晚留宿只在美熙这里。知道的,这陈美熙是白府的六姨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正室呢。

这几个月,陈美熙的心情很好。陈美熙早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她也喜欢这里的生活。这里没有职场间的勾心斗角,没有事业和生活带来的压力,没有若即若离的爱情。

陈美熙已经决定了,自己要留下来,不再寻找穿越回去的方法了,她在日记里,正式和白景宇告别。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去翻自己的枕头。“怎么没有了呢?”她把枕头从枕套中抽出来,使劲儿的抖抖,还是没有。

“阿宁!”陈美熙喊了一声。

“六姨太,什么事?”丫鬟阿宁进来。

“你有没有看到我这枕头里有一封信?”

“没有啊,之前给您把被褥晾晒过,也换洗过的,都没有看到过啊。”阿宁回答。

“好,没事了。”陈美熙发现信不见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

民国十年,五月初五。(公元1921年6月10日)

端午节家宴结束之后,白少卿带陈美熙来到大街上。很久没出来走动走动了,这半年,她都快憋疯了,可是因为伤口的原因,一遇到阴天下雨的天气伤口就疼痛不已,所以白少卿要她多养身体,不让她随意走动,怕影响伤口愈合。

逛了一会儿,陈美熙咳嗽了两声。

白少卿赶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好久没出来活动身子了,有点累了。”

“我背你。”白少卿说完,不等陈美熙回应,便站在美熙前面,半蹲下身,双手向后一搂,背起了她。

陈美熙趴在白少卿身后静静看着他,自己真的很爱这个男人。

......

回到白府,陈美熙先去洗澡,白少卿在书房处理完一些文件之后,就回到了美熙的房内。他脱下外套,坐在床边。不经意的,他看到美熙枕头下露出一角,他将它拿出,是一封信,信封上空白没有写字。

“难道是熙儿给自己写的情信?”白少卿想着,便打开看了,这一看,让白少卿男人的尊严瞬间跌到谷底。

陈美熙沐浴之后走进房,看见白少卿站在房中,背对着自己。她轻声唤了一下:“少卿”。

白少卿转过身,背着手气压低沉的看着自己,脸色铁青。

“少卿,你怎么了?”陈美熙来到白少卿面前。

“我白少卿这一生只爱过你一个女人,可到头来你却把我当作是他人替身,枉我对你一片深情,在你心里,我竟然是个喜好淫乱的无耻之徒?”白少卿把信亮在美熙面前。

“少卿,你听我解释。”

白少卿把信纸撕的细碎,向上一扔,洒在整个屋子。愤恨的说道:“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陈美熙犹如被五雷轰顶,她怔怔的站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陈美熙转过身,匆匆跑到房门口,看着白少卿离去的身影,“少卿!”顿时眼泪倾盆而下。此时的她内心非常害怕,她害怕自己失去他,害怕失去他的爱,她真的害怕极了。

“景宇,你知道吗,我竟然穿越了。我从2020年穿越到了1920年,整整一百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在这个一百年前的北京城,我居然遇到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叫白少卿,是个军阀。我穿越之后,阴差阳错的成了这个军阀的六姨太。你说,为什么古代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呢?每天晚都要女人伺候,这么淫乱。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里,现在也找不到回去的办法,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景宇,我真的好想你啊,要不是看在这个白少卿和你长得一模一样,我才懒得和他说话呢,把他当作你的替身也好,不然,我在这里真的无聊死了。

哎,我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啊......”

陈美熙回忆着自己信里写的内容,她把白少卿当作替身,还说他是个淫乱无度的军阀,这些话让白少卿看到,确实让他难以接受。

“不行,我一定要好好和他解释。”陈美熙穿好外衣,急匆匆的向书房走去。

......

“少卿,你听我解释。”陈美熙站在白少卿书房门口。里面亮着灯,陈美熙继续敲门“白少卿,你把门打开,我有话对你说!”美熙急了,用力的叩门。

白少卿大斥一声:“滚!”,书房里面传来东西砸碎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

“二爷从未和六姨太发过脾气的啊,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发怎么大脾气啊?”

几个下人经过,看到这一幕,小声嘀咕着。

陈美熙发现有人来了,便不再敲门,心想,只有明天再和他解释了,之后默默的离开了。

夜深了,陈美熙哪里还会有睡意,她打开一个雕花的匣子,拿出日记本。

......

第二天早上,陈美熙早早起床,去厨房煮粥。“少卿最爱吃我做的海鲜粥了。”美熙心想,“一会儿好好和他解释一下,他应该就不会生气了。”

......

“五姨太,您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啊?”丫鬟珠珠说。

“昨天晚上,有人瞧见,二爷气冲冲的从六姨太院子里出来,在书房睡了一宿,哼,我的机会来了。”肖金瑶吩咐珠珠:“早餐你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珠珠说:“有二爷最爱吃的糖油饼,我还吩咐厨房蒸了一笼包子。”

“那就好。”

“对了,我刚才在厨房看见六姨太了,她在煮粥。”珠珠说。

“赶紧的,跟我送过去。可别让她抢了先。”五姨太说完,便急匆匆的向书房走去。

......

“二爷,是我,金瑶。我给您送早点来了。”五姨太站在白少卿的书房门口。

见里面没动静,推一下门,竟然开了。五姨太走进屋,把早点放在桌子上,看到白少卿还躺在床上,便轻轻走了过来。白少卿闭目养神,没有看她。五姨太见状,立即趴在白少卿身上,娇滴滴的说:“二爷,我这生完孩子都多久了,身子早就恢复了,让我伺候您吧......”

“早餐不是送来了么?你可以走了。”

“人家不嘛!”

书房的门没有关,这时,张青山闯了进来,看到五姨太趴在白少卿身上,下意识的转过身,说道:“二爷,曹大元帅今早来电话,说明日去天津,要您陪同。”

“好,知道了。”

张青山从书房出去之后,关上门,刚一转身,和陈美熙碰个对面。“六、六姨太!”

“张副官,你吃早饭了吗?厨房的海鲜粥还有好多呢,你快去吃。”陈美熙对他说完,就要往屋里进。

“六姨太!”张青山喊住她,想阻止她进去。

“怎么?少卿不在吗?”

“呃......”张青山吞吞吐吐的说:“他在。可是!”

“可是什么?”美熙不解的问道。

“您现在......最好别进去了,二爷在休息。”

就在这时,书房传来白少卿的声音:“让她进来。”

张青山面色忧虑的推开门,美熙端着自己熬的粥,走进书房。映入眼帘的是衣衫不整的五姨太骑坐在白少卿身上,两条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颇有一种chun宫图的意味。

“你最近又变漂亮了。”白少卿笑着夸道。

“不漂亮,怎么迷住你啊,啊,二爷,您别乱摸啊!”五姨太马蚤媚地说着。

“我看你享受的很才是。”白少卿伸手摸摸五姨太的脸,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面,说道:“看你把我累的,这心还怦怦跳呢。”

陈美熙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一切,手里端着托盘的手也在微微做抖。陈美熙低了低头,什么话也没有说,一步步走到桌前,放下手中的托盘。她转身刚要走,一个冷彻的声音制止了她,“站住!”

美熙停住脚步,说道:“二爷还有什么吩咐?”

白少卿说:“你不是喜欢喂给我吃么。”

美熙冷冷的说道:“二爷身边不是又人伺候么?”

“我让你过来!”白少卿命令道。

陈美熙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心想:“冷静,千万要冷静。一定是白少卿故意气我的,好,喂就喂。”陈美熙硬了硬头皮,拿起碗,来到白少卿床前。陈美熙一时间头皮发麻,看这幅“活chun宫”,她呆住没动。

白少卿做起身,五姨太仍然坐在白少卿身上。白少卿靠在床头,对美熙说:“还愣着干嘛?喂啊。”

陈美熙心里对自己说:“陈美熙,你一定要挺住!”她将手中的汤匙,送到白少卿的嘴边,白少卿张嘴,吃了一口。接下来的画面,让陈美熙难以接受。白少卿竟将自己含在嘴里的粥嘴对嘴的喂给了肖金瑶。

陈美熙呆呆地站立在那里看着他对五姨太温情无比。她深爱的白少卿,现在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她全身像被千只蚁万只虫撕咬一般。陈美熙咽了咽口水,压制住自己想要涌出的眼泪,神情显得有些狼狈。

白少卿似乎感受了陈美熙的视线,斜睨了她一眼,嘴角扯拉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二爷,还是我亲手喂您吃吧。”五姨太一把抢过美熙手里的碗,继续说:“我看这六姨太,手都拿不稳了!”

被五姨太这一拉扯,陈美熙回过神,她看着白少卿说道:“白少卿,你是不是故意的?”陈美熙内心竟有些期待,希望白少卿能给自己肯定的答案。告诉自己,就是因为昨天看到的那封信,自己气不过,才想这个方法来以牙还牙。

可是,白少卿用无所谓的慵懒语调,对美熙说:“你想多了。”

陈美熙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了一下。

“二爷,你看你吃的,都吃到哪了?”五姨太喂着白少卿吃粥,见他嘴角上有米粒儿,就把自己的唇凑过去,用舌头把米粒舔进嘴里,随即,马蚤气的笑了一笑。

“白少卿!”陈美熙再也忍耐不住,从五姨太手中把粥碗夺过,用力摔在地上。她气得全身发抖,大口的喘着气。

白少卿不理会陈美熙,一个翻身,把五姨太压在自己身下,“再来一次要不要?”随手一抓,把被子盖在身上。他的话语压碎了陈美熙对他怀有的最后一点希望。

“二爷,啊......啊!”

听他们两个在床上颠鸾倒凤,床被压得咯吱作响,女子的娇喘和男子的粗重呼吸混合在一起在美熙的耳边回荡着。陈美熙紧紧地攥住双拳,指甲都深陷肉中。

酣战中,白少卿撩起了被子一角,“打盆水进来,然后滚蛋。”

陈美熙再也不想在这里看她们现场直播,转身要离开,发现门口的架子上放着满满一盆水,她一把掀开被子,然后端起盆,用力一泼。

“啊!六姨太,你干什么!”五姨太光着身子大叫。

陈美熙又把盆狠狠的往白少卿身上扔去,被白少卿挡开。这只盆咣当一声落了地。陈美熙夺门而去。心里想着白少卿对肖金瑶的温情款款,她就像万箭穿心般千疮百孔。

“二爷,你看她!”五姨太气急败坏,自己的好事就这么被搅合了,“全都湿了。”

“出去!”白少卿冷冷说。

“二爷。”五姨太想用手擦去他脸上的水。

“我让你滚!”白少卿终于怒吼道。

五姨太仿佛才从春梦中醒来,怏怏而去。

方才,白少卿听到陈美熙在房门口与张青山说话,于是便把肖金瑶拉上了床。白少卿对于陈美熙的报复不是出于爱恨交织,而仅仅是因为恨她,他恨她,把自己当作他人替身,他恨她,在她眼中,自己是个淫乱无耻之徒,既然这样,自己就无耻给她看。

白少卿独自一人躺在床上,他有些后悔了,自己不该那样气她的。他猛的坐起身,把枕头用力摔在地上。

......

这几个月,白少卿经常不在北京,偶尔回来了,也只是去看看老爷子和老夫人。即便是晚上,也只是独自一人睡在书房。

有一次,五姨太肖金瑶得知白少卿回来,便在夜晚偷偷溜进白少卿的屋里,然后悄悄爬上床,赖在白少卿的被窝里就不肯走。

白少卿半夜醒来,发现肖金瑶睡在自己身边,便一脚就把她从床上踹了下来。这五姨太又哭又闹,是死活都不肯走。

白少卿被她闹的实在没办法,只好给她扔一条被子,让她睡在沙发上,对她说:“不睡这你就滚!”

五姨太心想,这大半夜的来都来了,要是让下人们发现自己被赶了出去,可不得让人笑话死,嗯,睡沙发就睡沙发。

在白少卿房里睡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可把这五姨太得意的,连走路都带着风。要知道,自从白少卿冷落了六姨太之后,便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他的房里过过夜。

大太太一向不喜欢争风吃醋,二姨太又被赶回高家许久没有回白府了,三姨太是个软柿子,四姨太更是个男人婆,现在五姨太又有儿子给自己撑腰,在白府可是得意的很。

......

六姨太陈美熙和白少卿冷战近三个多月了,在她们冷战的这些日子里,五姨太肖金瑶可是没少折腾。她多次用计想让陈美熙难堪,怎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每一次都被陈美熙轻松化解。

“若不趁着现在让她彻底翻不了身,日后二爷又对她旧情复燃,自己可就没有机会了。”五姨太看看自己睡在摇篮里的儿子,心想,“一不作二不休,儿啊,这次娘可全靠你了。”

五姨太用自己不满周岁的儿子来设计陷害陈美熙,却被美熙将计就计,结果,可想而知,五姨太肖金瑶被白少卿赶出白府,在北京城外的一处别院独自生活,她的儿子交给四姨太李亚文抚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这便是陈美熙的行事风格。

......

北京城里,开了一间名为“幽独雅舍”的文学社,平时聚集了很多京城有名的才子佳人,大家在里面可以进行文化交流。

这个“幽独雅舍”的创始人叫青木正,是日本文部省在外研究员,也是一名文学教授。青木正是一位可爱的日本中国学者,自称“性孤峭而幽独”,还有仙骨的气象,兴趣广泛而不拘泥一方,对于中国的文学、音乐、美术、考古等等都有广泛的思考与研究;此外,关于中国文学、中国文论史的一些研究及学术著作,也陆续在民国年间得到翻译。

自从上次亲眼看到白少卿和五姨太的亲热画面,陈美熙这几个月可一句话都没有和白少卿说过。最近一次见面,也只是在老夫人屋里和白少卿打了个照面,两个人都心里有气,谁也不理谁。

得知在北京城有了这么一家闲情雅致的地方,陈美熙在无聊之余,便时常往这跑。这里很多大家闺秀和陈美熙成为了好朋友。也因此结识了社长青木正教授。

一天,陈美熙像往常一样,来到“幽独雅舍”打发时间。不知道不觉的,已经傍晚时分了。青木正主动提出要送陈美熙回家,被美熙拒绝了。青木正把美熙送到大门口,陈美熙走下台阶,可自己的裙摆不小心被青木正踩到,差点摔倒,被青木正一把搂住,“陈小姐,你没事吧?”

“啊,没事,谢谢。”

青木正松开陈美熙,正了正衣服说道:“陈小姐,我们下次再会。”说完伸出手,想和美熙握手。

在现代社会,握手是很平常的礼仪,陈美熙便毫不犹豫的和青木正握握手,说:“谢谢你青木教授,我有时间还会再来的。”

陈美熙离开雅舍,回到白府。

和白少卿互不理睬的日子里,陈美熙觉得日子难过极了。这深宅大院,除了偶尔和三姨太、四姨太说说话聊聊天,其他时间,自己都泡在“幽独雅舍”。

三姨太在陈美熙面前可替白少卿说了不少好话,可是陈美熙这么骄傲且有个性的女人,怎么可能在白少卿做出那样的事之后,自己还主动跑到他身边向他示好?虽然白少卿原本就三妻四妾的,但那天他的一举一动,每个表情每一句话,都是深深的刺扎在美熙心中,难以拔除。

......

民国十年,八月十三。

这天是陈美熙生日,白少卿也知道自己冷落她很久了,今日他早早便离开军营,准备返回白府。白少卿刚进了城,就碰到了府里的家丁大虎。

“二爷,您是去幽独雅舍接六姨太么?”

“幽独雅舍是什么地方?”白少卿问道。

“幽独雅舍是京城的一间文学社,社长叫青木正是个日本人,和六姨太交情甚好,这几个月六姨太经常去那里和一些人进行文化交流。昨天我还瞧见青木先生送六姨太回家呢。”大虎偷偷瞄了一眼白少卿,继续说道:“今天六姨太一早就去了,我还以为您是去那里接六姨太呢。”

“竟有此事?”白少卿眉头微微一皱,对大虎说:“带我去。”

白少卿站在“幽独雅舍”大门外,这间雅舍的门面装潢很是精致古典。白少卿缓缓走了进去,见到里面有很多青年,有的在翻看书籍,有的在弹古琴吹笛子合奏乐曲,他在一楼没有发现陈美熙的身影,便上了二楼。二楼有几个房间,里面大多都是摆放书籍或者一些瓷器等古董。突然,白少卿驻足在一个房间门口,只见陈美熙和一个中年男人在拿放大镜看着一只青花瓷花瓶。美熙认真的动作,让旁边那个男人看得目不转睛。

青木正对陈美熙说:“你看这里,有这个清晰的纹路。”说完,用自己的手扶在美熙拿放大镜的手上面,在花瓶上观察。

白少卿大声呵斥道:“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白少卿的声音,陈美熙抬头一看,是白少卿。美熙说:“我们在研究这个青花瓷呢!”陈美熙没有察觉到白少卿的愤怒,她对白少卿说:“少卿,这是青木教授,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这里学习。”

“这位一定就是赫赫有名的白军长吧!”青木正对白少卿说,“我常常听白小姐提起你,今天能在这里见到你,我万分荣幸。”

白少卿见青木正如此客气,语气缓和一些说道:“天不早了,该回家了。”说完,他拉住美熙就往外走。

“青木教授,我明天再来。”陈美熙还不忘和青木正打个招呼。白少卿听了,气鼓鼓的把她拉得更紧。

“哎!白少卿,你轻点儿,你弄疼我了。”

......

两人回到白府。

“大白天的,你们两个人孤男寡女拉拉扯扯成何体统!”白少卿醋劲儿大发。

“我和青木教授什么事都没有,他在教我如何辨别古董!”陈美熙解释道。

“总之,你以后不许再到那里去!”

“凭什么,难道我一点自由都没有吗?”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她走出这个院子!”白少卿对几个家丁说完,怒冲冲的离开了。别看白少卿平时不苟言笑,面无表情,但心思细腻且敏感多疑,可能和他的军旅生涯有极大的关系。

“白少卿,你让我出去!”陈美熙被家丁拦住,不许离开。“好你个白少卿,竟然把我关起来,哼!”

......

夜晚,陈美熙偷偷的离开院子,向白少卿的书房走去。

今日下午,小乔无意间偷听到大虎和如萍的对话,原来是大虎故意引白少卿去幽独雅舍,让他撞见青木正和陈美熙在一起的场景。

“居然敢设计我?本以为这二姨太和五姨太都销声匿迹了,没想到,这白府里还有一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自己真是大意了。走着瞧,我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陈美熙悄悄走到白少卿的房门口。“一定要和少卿解释清楚。”

她轻轻推门,心想:“这个白少卿,也真是的,从来不把门从里面插上。”陈美熙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她闻到满屋子都是刺鼻的酒味。

她看到,地上摔碎了几个酒瓶。桌子上放着一把古琴,陈美熙抚摸了一下这琴,她想起来了,很久以前,白少卿去天津办事,带着美熙一起去的,在天津的一家古董商行美熙看中了这把古琴,白少卿当时就要给买下,被美熙拦住了,这古琴实在价格昂贵,美熙不想白少卿破费,后来便作罢。没想到,白少卿竟把它买下了。美熙心想:“一定是少卿知道我今天生日,特意买来送我的。”想到这里,美熙好像对白少卿的气全消了。

美熙轻悄悄的走到白少卿床边,见他双眼微闭,面颊红润,一定是喝醉了。他睫毛浓密细长,坚挺的鼻梁,饱满的嘴唇,美熙看着看着,竟情不自禁的吻了白少卿的唇。

白少卿突然睁开眼睛,吓得美熙刚想把自己的唇与白少卿的唇分离,却被白少卿一把搂住。白少卿轻轻发出呢喃的声音:“不要走!”说完,他那炙热的唇将美熙的唇紧紧吸住。

这一夜,两人享尽鱼水之欢。激情过后,美熙羞涩的搂着白少卿。

只听白少卿醉醺醺的喊着:“金瑶,金瑶!”

陈美熙一听,脑袋翁的一声,汗毛孔都气得炸裂开,他居然把我当成了肖金瑶?难道之前五姨太半夜爬床是真的?一种被人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陈美熙一把推开白少卿,匆忙的穿好衣服,愤然的离开房间。

白少卿睁开眼睛,看着美熙离开,他起身,来到这把古琴旁边,将手放在古琴上,“熙儿”。

白少卿深爱陈美熙,他见不得她与别的男人亲近,连说话都不行,更何况,今日自己还亲眼目睹青木正居然握住美熙的手,一想到这里,白少卿妒火中烧,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如今,让你也体验一次做替身的痛苦。

......

第二天一早,美熙醒来之后,便发现古琴摆在自己的书桌上。她走过去,用手指轻轻的拨动几根琴弦,她的心也随之一颤,“少卿!”

(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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