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纪南枫来到了一家拳馆,正在发疯地打拳。
她觉得自己要是不释放一下,容易憋坏。
其实这种都是物理解压法,就好像有人心情不好啊,喜欢在没有人的地方痛痛快快地大吼一场。
要么就是打游戏,打一场球赛,酒吧蹦个迪啥的。
然而纪南枫就是喜欢寻求刺激的人,比如蹦个极,跳个伞,飙个车,打个拳啥的。
馆长正在视察工作,正好看到了纪南枫。
旁边的人悄悄问道:“馆长?这人谁啊?好像打了很久了?”
馆长眯了眯眼睛,“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好像是哪里的一个老师,已经是常客了。”
其实纪南枫只要心情一烦躁了,就喜欢来这里打擂台。
可能是自然反应吧,前世打黑拳打太多了,不活动一下筋骨,总觉得哪里不舒服。
每次都弄得满身是伤,回家自舔伤口。
她每一次都是身体受伤,毕竟是爱颜的人,这脸肯定是保护地很好滴!
说她是找虐吗?
其实并不是,这个只是个人解压的方式。
其实有时候馆长也会被这凶猛打拳的纪南枫给吓到了,深度怀疑这人真的是老师吗?
现在当老师要求这么高的吗?
学历文凭就不说了,还要身体素质和格斗术吗?
纪南枫这是不要命的打法,说她不要命,她又很惜命的,重要部分都保护地很好。
看似拳法疯狂,杂乱,毫无章法,但是你细看,还是能看出某些不同的,只是出拳速度太快了,看不清罢了。
纪南枫在这里叫青灯,常伴青灯古佛旁,很佛系有没有?
往往就是这样的人,才是最残忍的。
首先她的好胜心太强了,不打到对方跪下来叫“爸爸”,誓不罢休的那种!
馆长对纪南枫永远都是笑眯眯的,因为惜才。
想要收入馆内,做私教。
也是说过的,只是人家没同意。
馆长走了过去,递了一瓶水给她,问道:“怎么?今天晚上没课啊?”
纪南枫停了下来,接过水,笑着说:“请假了。”
“哦?是吗?又有什么烦心事啊?说来听听?”馆长打趣地问着。
纪南枫皱眉地看着馆长,又接着摇了摇头,“你不懂。”
馆长好似没想算轻易放过她,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不说,你又怎么知道我懂不懂呢?”
“是我自己的问题,每每总是会让自己陷入这种状态。”
这时候有个黄毛小伙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馆……馆长,大……大事不……不好了!”
馆长瞪了那人一眼,“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喘成这样?”
馆长瞪大了眼睛,气急了,“放肆,我们华国是这种宵小之徒也能放肆的地方?”
纪南枫看了擂台的方向一眼,“我去吧,正好练练手。”
馆长一脸不放心地担忧着:“怕是……有点险啊?你可以吗?”
纪南枫笑了,“乌合之众罢了,人家都逼到家门口了,作为华国人,哪有不战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