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军训就这样在开始大家的哭骂到最后的留恋中结束。
班会等等在军训中就抽时间做了,所以一结束第二天便开始上课了。
我百般无奈的拿出书本,听着耳边大部分人暑假都学了我自愧不如,我暑假什么都没干。
不过也不太在意,似乎很淡,淡的想法,淡的触觉。
第一节课是语文课,老师是个很美丽的中年女子,她说第一节课她想告诉我们她的要求,以及那句让人印象深刻的话:“如果把人生比作一条川流不息的河流,那我就是岸边的小石粒,哪怕仅仅只有半点涟漪,我也心满意足。”
我很喜欢这个老师,我的第一映像。
就在她的讲述中本该枯燥乏味的课悄无声息的走了,似乎也没有那般糟糕,我这样觉得。
扑在桌子上的我百般无聊,也不想看书,也不想说话,原来我是这样的无聊,我只想到这句话。
晨光慢慢铺撒,刚看刺进我的眼珠,不是钢刀那般锋利,反而如棉被那般柔软,我享受着这一切。市街一般的闹声使得耳朵有些耳鸣,我挺羡慕他们的,因为我的无聊。
身边空着的位置说是生病请假了,我有些想嘲笑他,军训这么久不生病一结束就生病,真是够倒霉的。
漫长的一天又被我这样睡睡起起给混过去了,由于才开学学校也没怎么禁门,晚间跑出去转达了一圈。
我觉得很奇怪,学校周伟也是车来车往,一路全是灯光的指路,太难找一个安静之地了。
百般无聊的回到宿舍,我知道她们觉得我很奇怪,却也什么也没说,可能是可怜?但我又不可怜,我至少还能有钱上学。
打开手机,听起了常听的歌,说来也奇怪,春夏秋冬居然每个季节都是一首歌,而且很好听…………
脑中回想起一个问题。
樱花落在地面需要几秒?
大概一瞬间吧……
被梦叫醒绝非最好的,因为不知道结局的故事总是空荡荡的,我梦见一个女人,很奇怪的一个女人,她很漂亮,身材也异常好,旗袍在的身上是绝美的,就是太忧郁了,说不出的感觉,她笑着,很浅那种,圆扇扑了扑笔尖,唱出一些我从未听过的歌。
“湘江女子多情来,忧恐相逢是梦中……”
再后来就是我醒了,我轻手轻脚的洗漱整理衣装,拿了饭卡去小卖部买了瓶牛奶,不得不说小卖部是真给力,奶都是热好的。
从小卖部的楼梯绕到了五号楼,还好是四班,不用爬那么多层楼梯,很快就到了教室。
又是他一个人,虞竹,我对他浅笑道:“好得可真快。”
他放下手中的英语书,回道:“托你的福。”
我坐到座位上,什么也做不了,太无聊了,我问他:“你怎么来这么早,你半夜爬起来的吗?”
“还真是半夜爬起来的。”他打趣道。
天还有点半阴半亮,我趴在桌子上,无奈的扳着手指头,时光也就慢慢消去……
说来奇怪,人一般不会去数自己的倒计时,年轻的时候也不会在意一天天的时光,因为觉得人生长,消遣一下也无谓。
但生命快流逝的时候总会想留下什么,明明有时候什么也做不了,却就是想证明自己来过,自己活过的证据。
黑色被白色见见夺去,陆陆续续跑来许多踩点的学生,相互左右都说没睡好,晚自习回家后就睡了居然还是瞌睡。
然后就是浑浑噩噩的一天,我也不例外,比较有时候老师也算个奇怪的生物,下课不瞌睡上课秒睡。
看着神采奕奕的虞竹,我说道:“一会我打瞌睡了捏我一下,用点力,不然不会醒。”
“……你这不为难。”
“捏一下,我得利,实在不行,我可以捏回来。”
他连忙摇了摇头,说到:“那还是算了。”
铃声一响又是战斗,果然一开口我就想睡了,以前通宵都不见的打瞌睡,如今老师开口就倒,真想给他跪了。
我把手伸到了虞竹的手边,轻生说到:“捏一下吧。”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太轻了,跟没捏一样,我轻轻碰了碰他手臂:“用点力吧,真的快睡了。”
“一会笔记下课补上,实在想睡就睡吧。”
我知道他靠不住了,就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度过了漫长的一节课,每次惊醒都发现才过两分钟,然后听写老师的声音又继续打瞌睡,这样下去我能学出什么呀!
下课了我又低声下气求到:“算我求你了,用点力吧。”
他还是摇了摇头,老实说我真的快被气到了,捏了又不少一块肉,又能怎么样。
我转了转头才发现后桌居然是卿青,走看了看身旁的虞竹,,靠不住的朋友。
我问卿青:“卿青,你上课能捏我吗,打我也行。”
卿青似乎是老江湖,拍了拍胸脯:“这个还是没问题的,我初中就干过这个,熬夜打游戏白天是真熬不住。”
这个看起柔弱似水,乖乖巧巧的女孩手劲也太大了,痛了一节课,也真的是没有在打瞌睡了。
下了课向她道了个谢,又拉着虞竹一起去占位置了,虽然食堂饭难吃,但是不吃就是下午继续睡,就只有勉为其难的选择吃了。
吃饭的途中我问他:“好吃吗?”
“还行,我不挑。”
我看了看自己盘子,也没动多少,问他:“还能吃下吗?”
他摇了摇头,指了条道:“那边可以倒了的,不过吃这么点下午能成住吗。”
的确,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又勉为其难的吃了一部分。
饭后买了杯奶茶,又去那个奇怪的寺庙去了。
消食的途中似乎时间过得很慢,步子也很缓,果树叶随着淡淡的微风飘落几根,又想起那句:“湘江女子多情来,忧恐相逢是梦中……”
所不知道是何意思。
漫漫长路,林叶缓落。淅淅沥沥雨声落,我究竟在想些什么。
或许我是真孤独,一个人的确孤独,可两个人也还是孤独,人究竟要怎样才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