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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节:塔前震威

再说贺聪穿过几个街道,来到塔楼前,希望能发现点什么,却见塔楼的门紧闭着,什么也看不出来。贺聪有些失望,决定夜晚再来探视一下塔楼,这时只好选择了离开。

阳光洒在地面,拥挤的人群给街道平添了一份热闹的气息。而贺聪在人群中缓步前行着,心里总是想着帮主夫人的事。那耿天星叛离奉天帮,必然牵连帮主夫人和家人。如果帮主夫人出了什么事,也定会给谷蓉儿的心里埋上深深的痛。现在就是想去救帮主夫人,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就是冒然前去,帮主夫人也不一定会轻易的跟自已走。再说,那奉天帮的人也不会轻易放她走的。这时即便是杀光塔楼所有的人,这对营救帮主夫人似乎也起不到一丝的作用。现在只有等,等机遇的到来,看似简单的事实则却是很难。

再次回到客栈,贺聪发现米泉居然不见了踪影,便匆匆走到柜台前问道:“掌柜的,可看见和我一起住的那个年轻人没有?”

掌柜的正在低头算着什么,听见贺聪的声音,也没抬头,只是哼了两声,又继续用算盘算着他的账目。

‘啪‘一锭银子放在掌柜正在拨动的算盘上,掌柜的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东西吓的停下手中的事。定睛一看,原来是一锭银子。这才抬起头来,笑容满面的问道:“不知道这位客官想要点什么,小店......”

还没等掌柜的把话说完,贺聪就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问道:“昨天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年轻人到哪里去了?”

“这......”掌柜的打量了一下贺聪,才故作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公子爷啊,我说呢,跟你一起的那个小伙子,自和你一起出门后,就没见他回来过。我想他是不是出去逛街去了。如果他回来,我会跟你说一声,你也不用担心他。”

贺聪心里这才安定了些,看了看掌柜,转身又回房去。躺在床上,默默的想着心事,竟然不知不觉地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笃笃’的敲门声把贺聪从睡梦中惊醒,起身问道:“谁啊?”

“客官,是我,掌柜的。不好啦!你的那位朋友被人打伤,正在店门外,你快去看看!”外面人急回道。

贺聪忙起身到门外,看到被打的满脸满身是伤和血的米泉,手臂上、腿上还有几道刀伤,衣服也被扯的散乱,胸前有一刀深的伤口仍在流血。

贺聪忙把他架到房间,放在床上让他躺下。然后焦急的对掌柜的说:“请掌柜的赶快去帮忙找个专治跌打刀伤的郎中来。”

那掌柜到也爽快,忙叫了一个跑腿的伙计去请郎中。然后对贺聪道:“客官,刚刚你那位朋友被人打后就昏迷了,是我们店伙计发现了他的......”

贺聪问道:“掌柜的,你可知是何人将他打成为样?”

掌柜的回道:“客官,我一直在店中,确实不知。”

贺聪说:“既然不知道就算了,记得郎中来了请带他过来。”

“好的!”掌柜的答应着离去。

贺聪见那掌柜的走后,又叫来一店小二,将一大锭银放在他面前。说道:“你出去悄悄帮我打听这件事发生的经过和详情,然后回来告诉于我。如有半点虚假,我可定不轻饶于你。好!快去快回。”

贺聪然后忙帮米泉擦洗血迹,并照顾着他。到是没过多久,那店小二打探回来,到是详详细细把情况说清。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郎中挎着个药箱与掌柜的一齐走了进来。贺聪忙起身相迎,并说:“请郎中快快帮我看看他的伤势。”

那郎中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米泉。将自己药箱打开取出一些白色粉末,洒在米泉的伤口上。然后将米泉的右手拿起,搭上他的脉搏。过了一会儿,郎中又仔细的看了看几处刀伤,脸色渐渐变的难看起来。

“怎么样?他的伤势如何?”贺聪着急地看着郎中脸色在变,急切地追问道。

那郎中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长叹一口气。然后拿起药箱挎在肩上,一句话也不说,就准备走出门去。

“你不准备医治我的朋友了?别忘了你们郎中应该有救死扶伤的职责?”贺聪的话让郎中一楞,恐惧的看着他,又缓步走近床边。

这一刻,那郎中再也没有那副泰然的模样,心跳的异常的快,两只手似乎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怎么?当郎中的不会治病呢?”看着郎中手足失措的样子,贺聪不悦地说道。

“会、会!”郎中忙点头回道,将药箱放往地上在翻找东西,里面的东西全显露了出来,箱内竟然还有常见的暗器和匕首。

贺聪笑了笑,说:“郎中治病也拿这些东西?”

这郎中心虚地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他没有说话,又准备跨步走出房去。

“这位郎中,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难道这点刀伤都治不了?”贺聪不免有些生气,他不知道眼前这位郎中,为什么连这点刀伤都治不了。于是气恼,一把拉住了郎中,说道:“不管你能不能治,你总要给个说法。”

那郎中似乎没有感觉贺聪的气恼,却仍是冷静地说:“这位公子,您这位朋友的伤不是治不好,也不是很难治,而是我不敢治。”

“不敢?为什么?”贺聪疑惑的问。

“因为这刀伤是那些人留下的。”面对贺聪的追问,郎中居然闪现出惊恐的神色说道。

贺聪用威胁的口吻追问道:“说!你要是不说,那你今天就不要想走。他们究竟是谁?”

那郎中无奈地摇了摇头,朝床上的米泉努了努嘴,说道:“哎!公子还是去问你朋友吧,就不要再为难我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上有老下有小。我要是说了,我这个家也就没了。”

贺聪犹豫了一下,歉意的说:“对不起,你放心,不管你说的他们是谁,你只管给我朋友治伤,其他的我一力承担。”

看着贺聪坚定的神色,郎中叹息了一声,道:“你真的敢和他们作对?哎!我还是说了吧,说了你再做决定让我走还是让我留。”

“那好,你说的他们是谁。”贺聪期望的望着郎中。

“他们就是......”那郎中显得特别沉稳,他把声音突然低了下来。

贺聪为了想听得更清楚一些,把身子往郎中身前靠了靠,将耳朵贴了过去。

寒光从郎中的衣袖里闪出,直射贺聪胸肋。

贺聪一个侧身,用手一推躲过暗器,又伸手一把揪住郎中,冷冷的笑道:“从你一进门我就知道你不是郎中,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怎么看出来我不是郎中的?”那假郎中有些诧异的问道。

“你一个郎中药箱内具然有凶器,你的沉稳又比恐惧多的多。你太沉稳了,这难道是一个郎中应该表现出来的吗?”贺聪嘲笑的说完这话,狠狠的说:“回去告诉奉天帮,我尽早会找他们算账的。”

“你是什么人?”那假郎中有些气虚,看到贺聪如此一副表情,吓得浑身发抖。但一会儿还是嘴硬地狠狠说道:“你要知道,得罪奉天帮,你们两个人都别想活着离开。你虽然逃过了我这一节,但是绝对逃不出奉天帮这一关。”

“呵呵!”贺聪居然丝毫不理会他的话,依旧发出笑声。

假郎中惊诧的问道:“你到底是谁?这时候了还笑的这么开心。你死到临头还不放了我!

贺聪哼了一声道:“放了你?你先把刚才抹在我朋友身上的毒药解除掉再说。如果你再敢使诈的话,别怪我提着你的头去见奉天帮。”

贺聪抓着他的手一用力,那假郎中顿时痛得哭爹喊娘。忙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并快清洗抹在米泉伤口上的毒药。然后将一颗小药丸喂进米泉的嘴里。

“滚吧!”贺聪不耐烦的冷喝一声。

假郎中耷拉着脑袋赶紧出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的小命总算保住了。

这时米泉哼了一声,贺聪却发现他的身体抖动的十分厉害,但是他始终没发出一点声音来。贺聪忙关切的问道:“怎么样?”

米泉裂嘴苦笑了一下道:“师傅!我还挺得住。”

“这些王八旦,他们好狠!”贺聪气的说道。然后准备了一下,对米泉说道:“你再忍耐一下。”说着便背起他大步跨出门去。

那掌柜的看见贺聪他二人,吓得也不敢上前打招呼,而是忙蹲下身去,尽量躲开贺聪的目光。贺聪到是根本没在意那掌柜的举动,背着米泉快步走去。

贺聪背着米泉来到塔楼处,塔楼门口两只栩栩如生的石狮大张着口,阴森森牙齿闪着寒光,似乎要将来人吞噬了般,显得凶狠无比。

看着有气,贺聪背着米泉过去飞身一脚踢去,一尊石狮拔地面起,直冲冲的撞上塔楼的大门。轰然一声,塔楼的门四分五裂开来,屑尘飞溅。

贺聪毅然要向里走去,可这时从里面冲出二个人来,二把刀同时拦在了贺聪的身前。

“你要再向前踏进一步,就砍断你的狗腿!”那二人气凶凶地喝道。

“哦!是吗?那我到要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惊世绝学。”贺聪往后退了两步,缓缓的抽出刀来。

这一次,他没有飞速的拔刀,也不需要他飞速的拔刀。握刀在手的贺聪浑身没有一点杀气,反而在那两人周身散发出的杀气笼罩下,他显得是那么无助,那么孤单,似乎成了待宰的羔羊。

“想死想的不耐烦了吗?好,我们就成全你。”那二人齐声道。

随着他二人落下的话音,二把刀同时攻向贺聪。

贺聪呵呵了一声,反手一刀挥出。二人手中的刀都断成两截,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去。面孔都吓得扭曲,嘴角上挂着一丝丝血迹,刚才那浑身的劲气似乎都使光了。

贺聪气定神闲的朝前走了两步,又停下身来,满脸愤怒的看着从塔楼里冲出来的人。塔楼里奉天帮的一群人,怒气冲冲地手持大刀围了过来。

贺聪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些人,大声喝道:“让开!让你们帮主夫人出来!”

一个似头领的黑衣汉子站了出来,怒道:“大胆毛贼!帮主夫人岂是你想喊出来就出来的吗?你想在塔楼来撒野,是不想活了吧?”

“她是你们的帮主夫人,是她派人打伤了我兄弟,我不找她找谁。如果她不出来,可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贺聪虽背着米泉,但怒火中烧飞身而起,闪电般的冲进人群之中。手中的刀顿时挥动起舞,只所一阵唏哩哗啦的声响,围着贺聪的人大部分倒地不起,呻吟着挪动着身躯,眼瞳中全是惧怕的神色。更可怕的是,许多人手中的刀都断成了二截。

刚才那个似头领的家伙这刻也躺倒在地,满脸的恐惧。这时才知道眼前这人是如此厉害,后悔不该惹上了这么个难缠的角色。

“快去叫你们帮主夫人来见我,否则我让你们一个个死的难堪。”贺聪盯着那头领满是怒气的喝道。

那头领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全身哆嗦着移动不了步子。贺聪手中刀一指,吓得那人连忙朝后退了数步,忙转身向塔内跑去。

这时从塔内出来一个彪形汉子,身后跟着几个人来。后面其中一人,竟然是那装扮成郎中的家伙。

这时听到一人喊道:“许标许大侠来了。”

那彪形汉子叫许标,他大声叫道:“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到这里撒野!”他们越走越近,气息令人紧张。

贺聪却毫不畏惧,冷冷地说道:“把我兄弟身上的毒解掉!”双眼依旧盯着几个来人。

“如果我说不呢?”那彪形汉子许标也不理会贺聪在跟谁说话,嘴里的话语冷冰冰的,并不屑的反问。

看了看眼前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但贺聪仍是带着震彻人心的语调说道:“那你们都得死!”贺聪的话充斥着无边的豪气。但心里知道,今日一战在所难免,索性将米泉放在地上。

那彪形汉子许标上前,抬起一脚将倒在地上碍事的一黑衣人踢的倒飞出几丈远。并和身后的人齐齐的向前走来,距贺聪十多步处停下,并恶狠狠地说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我要把你大卸八块,让你胎毛永远长不齐。如果怕死的话赶快滚!否则我手中的刀可不认人!”

那装扮成郎中的家伙这时非常得意,指着贺聪骂道:“大哥!就是这个小兔崽子口出狂言,说要灭了俺们奉天帮。所以更不能替他兄弟解毒,也让他多痛苦痛苦不得好死。再说那小子先前来寻事,幸亏我预先给他下了毒,你才收拾了他,让他现在像条死狗似的。对这个小兔崽子你可不能轻饶他,也要让他长长见识,让他知道我们奉天帮和许大哥的厉害。”

贺聪盯住那装扮成郎中的家伙,一句话也没有说,缓缓的移动着步伐,一股迫人的气息直向人群冲去。

感受到贺聪那股迫人的气息,那装扮成郎中的家伙往后连退几步,满脸惊恐的望着他。

那彪形汉子许标回头看了一眼那装扮成郎中的家伙骂道:“没用的东西!”说着突然寒光一闪,他出手了。

没有人明白他为什么会先出手,出手时却是毫无征兆。手中的刀,划出一道寒芒,直扑贺聪而去。

贺聪似乎也没有意料到他这么快就先出手,但已感受到那森森寒气。他侧面移动了身子,闪过那道迫人的寒芒,手中刀也悄然出击。

那彪形汉子许标出刀极快,他相信自己的刀,他在这刀上花了三十多年的功力,如果不能一招败敌,那还练武做什么。他觉得自己是不会败给眼前这个还未成年的毛孩身上,他要一刀制胜。

森森寒气的带出刀芒,贺聪手中的刀也发出摄人的气息,首先回击那彪形汉子。

那彪形汉子许标的刀虽是击了过去,但是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身前的那柄刀再也不是一柄刀,似乎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闪耀着森森寒光的人。

只见贺聪手腕轻翻,手中刀划出一道光芒,迎着许标截去。他手中的刀忽虚忽实,青光飘洒,使得轻灵如风,极尽变化。

许标连发了几招全被化解,心中暗暗称奇,竟然看不出对方的刀法门户。一时不禁怒从心起,刀招也一紧,刀光霍霍,一道银虹,像长江大河,滚滚出手。

可他很快就发现贺聪精妙刀招,有攻有守,守中有攻,变化迅速,虚实莫测。更可怕地发现他使的刀青芒甚盛,不敢和他硬砸,手腕一振左右分刺。

许标攻势固然凌厉,依然无法占得上风。心中更自惊异,暗道:“倒真是小觑这小子了,今若不把他擒住,我还能在江湖上扬名立户?”想到这里,便不住的提吸真气加重剑上压力。

贺聪本就怒火中烧,他大喝一声,右手抬处,青光暴涨,掀起一片蒙蒙的刀幕推了过来。人刀合一!顿时已让那彪形汉子许标感受到自己喉管处的力量正在不断的流逝,他满脸全是不相信的神色,一柄同样的刀,居然发挥了不同的效力。

众人的目光盯在眼前的场景上,没有人看清楚贺聪这一刀是怎么出的,极其快速的一刀。刀划过那彪形汉子许标的咽喉处,咽喉上的血若喷泉般的往外涌动。

猩红的血,闪光的刀,苍白的手,不信的脸色。这些东西凑成的这个场面似乎显得极其协调,却似乎又不协调。

片刻,只见那彪形汉子许标已慢慢地倒在地上。可这时贺聪再次抬起手中的刀,刀尖直指向他缓步迫近的几人,口中的语气突然变的冷酷:“让开!”

另几人微微有些错愕,没想到转眼间那彪形汉子许标就死在了贺聪手里。便知道这里所有的人没有一个是贺聪的对手,都吓得慌忙让开。

贺聪上前飞起一脚将那装扮成郎中的家伙踢出几丈远,大声道:“快去把帮主夫人叫出来,否则我让你们都死于非命!”

先前那个头领似的黑衣人,很明白眼前的形势。他能一刀杀掉那彪形汉子许标,名头绝对不会是吹出来的。他又看了看贺聪那把让人闻风丧胆的刀,胆怯的说:“少侠,帮主夫人已被关在里面,无人敢放她出来。少侠大量,不若我们将你这位朋友所中之毒解除,那不是就化干戈为玉帛了吗?”他说着朝那装扮成郎中的家伙挥了挥手。

那装扮成郎中的家伙看见那头领招手的动作,无可奈何的从地上爬起,又胆颤心惊走了过来,心里带着对贺聪的恐惧,颤抖的走到米泉身边。

贺聪看也不看他,对着那头领说道:“不要跟我耍花招,是帮主夫人下令打伤和下毒我兄弟的,必须由她出来给个交待。希望你们考虑清楚,不然惹上麻烦,否则你也不会很轻松。”

一番教训的话让头领的脸色不禁微微一变,知道此时不让帮主夫人出来已是躲不过去,不知后面的情景又是如何。放出帮主夫人是小事,人头落地可是大事。无奈,只好让手下人把帮主夫人放了出来。

那帮主夫人出来看到眼前情景,便已知是怎么回事。只听贺聪说道:“好狠毒的帮主夫人,是你下令下毒和打伤我兄弟。现在必须由你来给我兄弟解毒和治伤,否则我绝不留情。”

帮主夫人神色不惊,但马上道:“你这位兄弟自已不自量力,独自来这里寻事,吃尽了苦头,希望他好之为知。不过即然你们来了,那么我就一人作事一人当,我先给你兄弟去毒,后疗伤。我做事是自有会有分寸,不劳少侠教诲。”说着她过去给米泉喂了几颗药丸。

贺聪关注着米泉,见他脸上的绿色渐渐的褪去,点了点头。转过身来朝帮主夫人说道:“这毒虽除,可这伤如何医治?你打伤了他,我岂能饶你?”说着抬手就向帮主夫人打去。可就在这时,他却小声地说道:“夫人快跑,否则可就来不及了。”

那帮主夫人早已猜到贺聪的用意,当贺聪抬的手还未落下时,她便转身飞快离去。那奉天帮的人见帮主夫人逃离可是着急万分,有几人便想去追。那知贺聪把刀一横,怒道:“谁都不许动!否则刀不认人。”

那些人哪个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帮主夫人逃走。

贺聪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多说,背起地上的米泉,提着手中的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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