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系统的话后,讪笑了下便让系统自主灌输能量。
要求是在安全范围内,能炸死船上的所有人就可以。
不一会我就咻~咻咻~的,把所有船都炸了个遍。
没等我看到船只被击中,轰碎的美丽画面。
我就已经慌慌忙忙的收起所有的火箭筒,像发了疯似的往山下跑去。
在跑的时候,海面上的战舰,正在绽放着一朵朵美丽的烟花。
在路过梁宽他们身边的时候,停也没停的从旁边跑过。
只在空气中留下一句:“还愣着干什么,跑啊!”,在风中慢慢飘散着。
梁宽他们看见我发疯的往山下跑去,强忍住去山头看一眼的欲望,跟着我的后面狂奔着。
至于严振东在我从他身边跑过去的时候,立刻反应过来,跟在我后面飞快的跑着。
终于在山脚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梁宽和我们碰面了。
我悠闲的靠着树木,看着已经气喘吁吁的梁宽。
噎愉的说到:“怎么,不想去看一眼在回来了!”
梁宽看见取笑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摆着手回到:“别~别提了,要不是~是~我跑的快啊!你们都见不到~到我了。”
严振东听见后,在一旁补刀到:“公子早就说了,港口有很多暗哨。
一有大动静,就一定会趁黑摸上来滴。
你不听公子滴话,那能怪谁捏。”
这时候我发现,远处好像有人躲在一旁。
但是又不能够确定,于是用热成像望远镜往那边看去。
通过热成像,我看见有三个人正鬼鬼祟祟的摸了上来。
虽然他们没见过我们的容貌,但是一定听见我们的声音了。
叹了口气想到:“没办法,只能灭口了。
不然等他们回去,只要召集年纪差不多的人,要他们开口就一定会被识破。”
我拿出已经收起来的狙击枪,瞄准着偷偷摸摸跟上来的三个人。
严振东看见我把枪拿出来了,立刻知道有问题。
立马也用枪对着我指着的方向,正当我要开枪时才反应过来里面子弹很贵重。
又不是要进行远距离的狙杀,根本用不着这特种子弹。
于是快速的更换弹夹,动作一气呵成,就像当了好几年的老兵一样。
当我继续瞄准的时候,通过热成像,看见他们三个身后,又冒出更多的人。
而那三个,更是摸到我前面,两三百米的距离上。
这么近的距离,我随随便便就能把他们打死。
只听见几声轻微的咻咻声,那三个摸上来的人已经倒在了血珀之中。
一个爆头,一个打中半边脖子,把颈椎打断,头往另一边连着身子的一边歪去。
最后一个,应该是个练家子。
因为他在躲过我好几次针对他头和脖子的射击后,终于被我打中了胸口。
要不是我见机的快,在他头上补上了一枪,他就要喊出来了。
只要他一喊,估计身后的追兵们就会一拥而上。
我就只能逼不得已的将他们全歼才行,不过好在没有喊出来,我还有时间撤走。
我快速的捡起地上的弹壳,把它们收进空间里。
在矮山上狙击完后,也是收拾了弹壳后才拿出火箭筒的。
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武器,多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顺带把梁宽和严振东的机枪,也一起收了起来。
低声的对他们叫到:“追兵快来了,快跟我走。”
说完转身就往庄园方向跑去,梁宽他们也紧跟在身后。
好在这里其它不多,就是树木多。
又有很多豺狼虎豹与蛇虫鼠蚁,他们根本不敢追的太快。
而我带着单只夜视仪在前面带路,跑的飞快。
不一会,就看不见后面追兵的踪迹。
我带着梁宽他们在山里转来转去,来到比较深入的地方。
确信后面没有追兵的时候,才终于歇了口气。
而严振东他们,也是憋着一口气才跟的上我的脚步。
在我说可以休息后,立马就软到在了地上。
看着他们软倒在地上,而我却只是有些疲惫。
虽不至于软到在地,也是靠着背后的树木勉强站立。
我这时才发现,我的身体素质已经比他们好很多了。
原来我们不知不觉间,已经快速的翻过了好几座大山。
难怪会体力不支,放松下来后直接软到下去。
毕竟当一个人长时间爆发后,这种后遗症已经算是比较小的那种了。
这次歇了许久,他们两才终于有力气坐了起来。
严振东一有力气坐起来,对着旁边梁宽的肚子就是狠狠一拳。
直接把梁宽打的拱了起来,像只虾米一样。
这一拳也打断了我的YY,至于我的YY是神马,我只能说秘密。
只见严振东还要接着往死里揍的意思,我对严振东呵到:“你这是干什么?”
严振东听见我的话后,终于把要接下去往下锤的拳头收了起来。
我忙上前查看梁宽的伤势。
还好,只是一些皮外伤,最多打的胃里难受,刚把今晚吃的东西吐了出来而已。
我好奇严振东怎么会打的这么轻,难道是苦肉计?
不过稍微一想才反应过来,严振东刚有些力气就打了梁宽,所以那时候严振东还没恢复过来,打的力度怕只有平时的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的样子。
不然以严振东的力道,现在不光只是吐了晚上吃的山珍海味而已,而是连着血一起吐才对。
看见梁宽痛的晕了过去,我从空间拿出一瓶矿泉水倒在了梁宽的头上。
梁宽被水一淋,立马就醒了过来。
过了一会,反应过来后立马指着严振东,刚准备大骂的时候,捂着肚子把头歪向一边。
又哦~呃~的吐了起来。
好一会,终于把胃里所有的东西吐完后。
梁宽揉着肚子,轻声的骂着严振东。
不是梁宽不想大口破骂,只不过梁宽想要大点声音,肚子上就一阵绞痛。
只听梁宽骂骂咧咧的骂到:“你个该死的老严,干嘛打我,我又不是你的仇人。”
严振东没有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梁宽。
梁宽看见严振东以一种看死人的眼光看着自己,心里不由的一阵发毛,但是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好用希冀的目光看着我,好似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看着他们两这么打着哑迷也不是事,于是对着看向我的梁宽解释到:“老严打你,是因为你把衙门的探子招了过来。
如果不是我见机的快,估计我们三都得被他们包了饺子。”
梁宽也不是傻瓜,自己略微想了下当时的情景后,知道我说的没错。
他也顾不得肚子上的疼痛,猛的在自己脸上啪啪,打了两记重重的耳光。
严振东看着梁宽懊恼的样子,知道他也不是故意的,看向梁宽的眼神,不在是那种看死人的眼神了。
我拿出空间中的云南白药止疼喷剂,对着梁宽被打的地方就是一阵猛喷。
直到喷了小半瓶,才把剩下的放进空间。
这时候梁宽身上被喷的地方一片湿哒哒的,本来梁宽以为我要用喷剂杀了他,结果发现喷了后那地方居然不疼了。
虽然胃还有些难受,但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疼到连路都走不动的程度。
大家伙又休息了会,感觉体力都恢复大半的时候,我带着他们两货往庄园赶去,得在下人们没发现之前回到庄园,不然我们就有可能会有暴露的危险。
终于在鸡打鸣前,我们各自偷偷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要知道庄园里的下人基本在鸡打鸣时就已经起来工作。
直到上午日上三竿,我们才终于睡饱起来运动。
看着还在打着哈气的严振东,和一副病态的梁宽。
满脸无语的看着他们说到:“你们还是练武的呢!
一个无精打采,一个病态萌发,你当你是林黛玉啊!”
见四下无人,连忙凑上前小声的说道:“你们一副没睡醒和病怏怏的样子,是不是要告诉别人。我晚上没睡,去偷鸡摸狗去了。
如果他们衙门要是想随便抓个人顶罪,你觉得你们是不是最好的目标?”
梁宽他们被我骂过后,立马精神起来。
我们仨在一起在庄园精神的喝完上午茶,随便的在庄园里活动了下。
有道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如果疏于练习,身手一定会慢慢的退步的。
只有到传说中的先天境界,才能使体内能量生生不息,循环不止。
在锻炼一会后,大家又都活气满满,不复刚起床时那无精打采的样子。
有道是时间匆匆过,好时光都是过去很快的。
在侍女一声:“庄主,午饭已经备齐了!请前去用饭吧!”的呼唤下,才知道不知不觉已到午时了。
看来在专心致志下,不管干什么都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匆匆用过午饭,招呼大家去午睡。
时至下午四点左右,我叫起已经彻底恢复的两人。
招呼他们一起去城里喝下午茶,顺带打听一下消息。
看看引起多大的关注,又扩展到什么范围了。
普通的茶楼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可惜只能知道衙门的风言风语。
如果要想知道洋人们的动静,只能去租界的西餐厅里去打听。
于是我把人分成两波,这样两边消息都能得到,最后在互相一印证,就能得到近乎最准确的消息了。
其中一波让严振东去茶馆,严振东为人稳重,绝不会乱说话。
另外一波就我和梁宽,我们去西餐厅吃饭。
严振东听了我的吩咐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拿着我给他的一百大洋,就上茶楼喝茶吃点心去了。
我转身朝着租界那边走去,一路上梁宽在那里喋喋不休。
大致上就是说我给严振东的钱多了,只要给他五个银元就什么都能搞定之类的云云。
我现在才终于发现,梁宽除了学武资质还算好之外,没其他的优点了。
额好像还有一个,为人较为正直,看不惯那些蝇营狗苟的勾当。
但是他的缺点同样不少,第一个就是大嘴巴,什么都会把不住门的往外说。
还有就是年轻气盛,干什么都留下太多破绽。
在梁宽的喋喋不休的疲劳轰炸下,我们来到了租界最大的酒店,圣.彼得餐厅。
进去后,我用流利的外语订好位置。
没一会,服务员就把我点的甜点和咖啡送了上来。
梁宽见服务员走开后,一只手拿着点心就往嘴里塞去,像个饿死鬼投胎一般。
另一只手也不甘于平静,端起咖啡就往嘴里送。
我看见梁宽居然敢大口的喝着没加糖的苦咖啡,等下一定有好戏可以看了。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第一口是还没反应过来就吞了下去,,但是在喝第二口的时候,已经回过味来,只见梁宽噗的一声响,把桌子上的点心和桌布都搞脏了。
还蹲在一旁干呕着,好像吃了苦药一般。
服务员上来就问怎么回事?
我用带着歉意的语气回到:“我这朋友没喝过咖啡,刚才喝的太急烫着了。”
说完我又给了服务员十个大洋,让他把东西收拾一下,在重新帮我们上一份。
在服务员走前,还不忘提醒他帮梁宽的咖啡里多加些糖。
好一会后,梁宽才终于觉得嘴巴没那么苦了。
坐到我身边对我说到:“这什么东西啊!这么苦?”
我笑着说:“这是西方的茶叶,叫做咖啡。
而且你喝的时候太快,没有回味苦里面带着的甘醇就大口咽下去,自然就会觉得很难喝。”
这时候梁宽才终于想起今天是来干什么的,悄悄的问我到:“老大,不是来探听消息的嘛?
现在连人都没几个,哪有消息可探听?”
我拿起一边的报纸,漫不经心的对着梁宽说到:“你这个榆木脑袋,我们要是掐着时间点来,不被怀疑才怪呢!
现在我们早来了一个来小时,他们才不会怀疑我们呀!”
梁宽悄悄的竖起大拇指,对我说到:“高,真是高。
不过老大,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在这家餐厅会面?”
我看这梁宽平时挺聪明的,人也机灵。
怎么越处的久了,越觉得他是个榆木脑袋呢!
我看现在还有时间,于是解释到:“现在外国人被杀了这么多,一定会找衙门的麻烦。
而且估计这次是同仇敌忾的联合施压。
现在刚出这种事,洋人们根本不敢出租界和战舰上。
战舰上一定是加强戒备,租界也一定暗藏杀机。
而在西方,他们谈判通常是在餐桌上谈的。
那你说租界中,他们会到哪里吃饭谈判呢?”
梁宽听后,立马回到:“当然是最大的那家酒店了!”
说到才回过神来,这不就是租界里最大那家酒店么?
梁宽听完后,吓出一身冷汗。
普通人哪会想这么多,这么远的。
旁边这位莫不是诸葛再世?真是每一步都料敌先机啊!
梁宽想完后,打了个冷战惊醒过来。
见我没有开口的意思,独自吃起东西来。
桌上的甜品梁宽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过。
所以趁着现在,真是胡吃海塞。
我就坐在那里看着报纸,偶尔呡一口咖啡。
服务员们时常转头,看着这边奇葩的组合。
一位十足的贵族风范,一位又是十足的乡下小子的感觉。
在这么两一搭配,真的有种很违和的感觉。
时间又过了二十来分钟,梁宽终于把最后一块甜品艰难的咽下。
我看着实在无语,都撑成这样了,居然也不浪费,你到底是有多饿啊?
我挥了挥手把服务员叫了过来,让他帮我准备一人份美国大餐。
在服务员一声稍等下,离开去准备去了。
在离开前,还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看了梁宽好一会。
由于法国大餐需要步骤满多,费时也久。
所以离吃,还有蛮久时间要等待。
在我看完报纸无聊中,身后门口传来大批的脚步声。
我听到那么多脚步,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但是只要衙门不给洋人们一个合理的说法,开战自然不可避免。
这也是我期待看见的,不管是在战争中消亡还是崛起,都比这一步步割地赔偿要好。
消亡后国民党自然提前出台,至少比现在衙门强。
胜利就更好,不用过得那么凄惨了。
在我陷入自己的思考中,旁边突然传来呼唤声。
我回过神来问道:“有什么事吗?”
那洋人经理回到:“抱歉先生,由于那边的大人们把餐厅包下来了。
所以能否请你们去别家餐厅吃饭?
当然,作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我可以做主,你们的饭钱免单。”
我听后笑着对经理说到:“不必了,这点钱还是付得起的。”
说完把钱放到桌上,招呼梁宽就往门口走去。
梁宽听见我的招呼声,慢吞吞的跟了上来。
当我们走出门,来到大街上时。
梁宽才好奇的问道:“怎么都见他们进去了,我们就出来了?”
我笑着说到:“他们都开始清场了,留下来不就徒增怀疑么?”
说完带着梁宽来到了茶楼前,招呼严振东一起回到了庄园。
只不过在接到严振东的同时,已经按下了手里遥控的起爆器。
原来我在吃东西的时候,已经在餐桌下贴上了二十斤的TNT。
至于怎么悄无声息放进去的。
自然是趁着换桌布时候,假装帮忙时贴上去的。
自然而然,梁宽会喷咖啡也早在我预料之中,不然我干啥点一杯没加一点糖的加浓苦咖啡?
没见第一批食物我动都没动么?
就是因为我知道那苦味,连我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