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的前往一个方向,冷宫内,两人睡的熟极了,只听到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外面为首的蒙面黑衣人做了个手势,后面的人停了下来,他把一把匕首从靴子中掏出来,悄无声息的接近母子俩。
其他人在外面泼着烈酒,黑衣人见女人睡的死死的,狰狞一笑,匕首落下,却看到熟睡的女人突然睁开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睛浸着寒意。
匕首尽数落入心脏,还没有发出任何响动便死了。
萧良也随后睁开了眼睛,紧张的抿着嘴,魏与墨把他抱好,从敞开的窗户跳出屋外。
之后,萧良乖乖待在原地,魏与墨悄无声息的绕道几个蒙面黑衣人身后,全部解决了。
这些无脑人士连腰牌都还在身上,不得不说心中有迷之自信。
看来,这皇帝是打算鱼死网破了,魏与墨把萧良安置好后,提着匕首,顺手拿几颗在太医院拿的清热解毒的药丸,翻越宫墙,出了皇宫。
储秀宫,穿着鸣凰皇后正装的薄兰姬扬着脖子,一脸高傲的看着狼狈的瘫在地上的吴夫人。
她涂着蔻丹的葱根玉指轻轻捏着吴夫人的下颚,不屑的说:“姐姐啊,你千方百计要干掉废后,不惜那孩子做赌注,可惜被皇上反将一军呢,哈哈哈……”
“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掉,皇上又怎能达到废掉皇后的目的。”
吴夫人听到这真相时,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你说什么!我孩子是皇上动的手。”
薄兰姬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不然呢,你以为是废后或者是我吗?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你。”
“啊!!不可能,皇上真心待我,不可能会这样。”吴夫人跪在地上,抱着头,一脸崩溃。
薄兰姬嘲讽的看了看已经废掉的吴夫人,姐姐但愿你接下来不要让我失望。
翌日,封后大典上,当皇帝故作情深的牵着薄兰姬的手时,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闯了进来,萧纪淮一时不察,竟被女人捅个正着。
淬着毒素的匕首正好捅入他的腰,猩红的血从乌黑的伤口中流出来,萧纪淮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吴夫人,“给朕就地格杀。”
禁卫军上前,一剑穿过她的身体,吴夫人癫狂的笑了,血液随着嘴角慢慢溢出,“我吴景仪此生算瞎了眼,嫁给你个狼心狗肺之人。”
皇帝捂着受伤的地方,很快他嘴边也流出了血,那血是乌黑的。
御医们如临大敌的替皇帝把脉,刚才皇上一怒之下,一剑杀了张御医,真是受了无妄之灾。
萧纪淮颓废的推开了药,像是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朕还可活多久?”
听到这话,那些御医纷纷跪下,小心翼翼的说:“皇上所中之毒是慢性毒,可以保十天。”
“传云何。”
传召的指令一下,云何就快速的赶往皇帝的寝宫,一身鹤袍的云何掀了下长袍,“微臣见过皇上。”
萧纪淮屏退了左右,之前还意气风发,现在却如同行木将就的老者,“云爱卿,朕不久于人世,这西梁需储君即位,云爱卿可有举荐人选。”
云何面上一片平静,不显半分,这狐狸,帝王储君之事问他一个外人,现在吴夫人行刺皇上,当场死亡,她儿子肯定已经失去了继位的资格,而新册立的皇后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毕竟他昨晚才见过那个女人,不过那个女人可真狠,他到现在腿都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