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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夜总会

根据现场的种种现象显示,似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艾莉丝。

虽然不能证明她就是凶手,唯一一点可以的肯定的是,艾莉丝在说谎。

想必只要找出她的动机,顺藤摸瓜,肯定可以找出被故意隐瞒的真相…

时间来到了下午1点钟,奥西二人完成了现场的探查,找到了不少的疑点以及作出了假设性的推理,貌似正要离开案发现场。

奥斯卡还在兴致勃勃当中,不禁想着自己还真是有推理的天分,怎么当初就没想过要写关于侦探推理的小说呢!?

他还立即提议西蒙一同赶到夜总会去,打算逐个摸排,看看可否在夜总会的人身上获取一点的蛛丝马迹。

“现在去夜总会?你认真的吗?”西蒙眉头忽然紧凑,看着就像要拒绝来着。

“当然啦,打铁趁热嘛,难道你不想尽快破案吗!?”

“要去你自己去,我到对面的餐厅吃午餐,我肚子饿了…”果真是果断拒绝了。

眼见西蒙推托搪塞,奥斯卡也没打算要退缩的意思,显得一脸的闷气道:

“都这个时候了,还只管着自己的肚子,万一线索溜走了,这案子到了明年都结不了。算了,你不去,我自己去!”

说完,只见奥斯卡在和煦之下迈出了步伐,问过路人,随即大大咧咧的走向了夜总会去。

他不时望向了后方,还真的发现西蒙居然没有跟上!?

不得不说,西蒙的推理本事甚高,可性格就是有点古怪,一时一样,捉摸不透,总会让人搞不清楚他哪时真,哪时假…

简单来说,就是个怪人,同时还是个傲娇的奶爸警探!

奥斯卡想着想着,默默地点了点头,自我认同了起来,量他也不敢当面批评西蒙。

经过了10分钟的脚程,奥斯卡终于来到了夜总会门外,然而门外挂着的牌子写着的“关闭”二字,注定他这一次吃定了闭门羹。

也对,这夜总会做的是酒肉的生意,大多招待的都是一些酒囊飯袋的富二代,现在七早八早的,夜总会里怎么可能会有人呢?

你姥爷的,为什么西蒙不早说呢!?亏我走得大老远的,不用想了,那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

大约15分钟后,肯亚餐厅里头,奥斯卡坐在木制椅子上,抱手怒视着正在用餐的西蒙,问道:

“我说你一早知道了吧,夜总会还没开门的事情…”

西蒙没有回应,随手扔来一份餐单,示意要奥斯卡点餐,这一连串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举止,还真叫人难以平息心中的愤怒!

奥斯卡忍无可忍,二话不说,高举起右手,喝道:

“麻烦这里点餐…”

此时此刻,他还是怂了…

于此,二人在这民风淳朴的西式餐厅里用过了他们的午餐,最重要的还是饮料免添,善待荷包的同时,还可以享用到无穷无尽的廉价咖啡。

“你说为何艾莉丝要杀害自己的姐妹呢,同样是沦为舞女的人,不是应该惺惺相惜吗?”奥斯卡打破沉寂道。

“首先,现场的疑点看来,未必能够证明艾莉丝就是凶手,再说了,只要有了足够强烈的动机,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姐妹,都可以下得了手。别试图用只属于你自己的一套思想,来猜想他人应该有的行为…”

西蒙的说法确实不无道理,听着听着又让奥斯卡想起了福尔摩斯的另一句名言:

【猜测是个不好的习惯,有害于符合逻辑的推理。】

思考唯一抱怨的,就是时间的不足,二人看似若无其事地等待,实则脑海里已然波浪滔天,考虑了无数地细节,推敲出无数的可能性,只待二人将其一一验证罢了。

眼下已经来到了下午5点钟,西蒙举手示意让服务员前来结账,随后便是举步前往夜总会去。

果然不出西蒙所料,只见夜总会的大门敞开,也有不少的妙龄女子走入店内,看得奥斯卡双眼发亮,炯炯有神,以肉眼“扫描”着女子们的身材。

“看看而已,不会怎么样,我是不会出卖小芳的!”奥斯卡的心中还在惦记着原世里的女友。

西蒙带头走到了夜总会里,紧随的奥斯卡也不停的东张西望,仿佛置身在老上海夜总会里。

这里的一砖一瓦,一灯一饰,散发着那个年代的气息,旋转的舞灯射出缤纷的色彩,华丽的舞台上坐着一支乐队,用色辉煌的装饰,让前来消费的客人莫名的感到有贵宾的待遇。

此时,二人的眼前走来一位贼头贼脸的西装男,不停相摩着手掌,语气猥琐道:

“欢迎二位光临,我是这里的领班,请问你们要喝什么酒呢?需要小姐陪你们玩玩吗?我们的小姐可会玩了…”

西蒙没有多说,随即出示警证之际,只见领班脸色聚变,露出一脸的嫌弃,换了语气道:

“来查案的呗,有什么要说要问麻烦赶快,别打扰我们开门做生意…”

两人就这样展开了他们的问话,希望可以从他们的口中问到相关的线索…

“你说她们吗,感情一般般吧,几乎没什么看见她们同桌,要是感情好的舞女们,都喜欢把自己的姐妹介绍给客户,你知道的,有钱一起赚嘛…”夜总会的领班说道。

“艾莉丝小姐是个很好的人,有一次他知道我的家里出事了,急需一笔钱,第二天她借了我一笔钱,也没说要什么时候还,可能善有善报吧,所以她才可以从异端的手上逃走,至于另外两人,希望他们早日安息吧…”门口的守卫感慨道。

“莉莉和阿比加尔感情很好,几乎同一件内裤两个人穿,而且酒量也超级好,所以听到她们到巷子里吐了后遇害,我还真的有点难以相信…”嘴角上有颗大痣的舞女,感到怀疑道。

“两位探员,你们一定要帮莉莉和阿比加尔捉到那头异端,她们都死得太惨了,连尸体都没了,呜、呜、呜…”一位中年的舞女说着边哭了出来,皱纹深陷。

“我平时很少和她们交流,不是很了解她们三人。不过当天我在打扫的时候,看见了艾莉丝和出事的两人在化妆室里喝酒。海伦应该知道些什么,因为当时她也在场。我只知道这些,不说了,我还要去洗厕所呢…”清洁的阿姨边抹着酒桌,边说道。

“我就是海伦,有什么事吗…”有着一头短发碧眼的海伦小姐,优雅的举着细长的烟杆,娇滴滴地问道。

“我是西蒙探长,这位是奥斯卡,我想问凌晨的时候,艾莉丝,莉莉和阿比加尔在化妆室里喝酒的时候,你是否在场?”西蒙正经八百地问道,似乎不把眼前的美色看在眼里。

“噢,就这个吗。没错,我是在场,可是我没有参与…”

“你知道他们喝的是什么吗?”

“我没看清楚,好像是威士忌,混无糖汽水?应该吧,我只喝过了一口,有点恶心,然后就走开了。平时也不见她们喜欢这样的口味,我当时也觉得有点奇怪…”

无糖汽水!?西蒙听见了海伦的口述,若有所思。

说完,只见海伦的视线落在了奥斯卡的身上,婀娜多姿地走到他的面前,轻轻地吐了口烟,闻起来有一丝清新的薄荷味道…

妩媚的海伦还一度凑上身去,依在奥斯卡的手臂上,留下了“软乎乎”的触感,手指还在他的胸肌上来回划开,嗲声说道:

“奥斯卡探员,都这么晚了,要不留下来喝两杯吧,说说你查案的故事,好吗~”

怎么就撩到我这来了呢?话说她那未免也太大了吧,有E来着!?

“嗯…不是…很好吧…”此时的奥斯卡脸颊出现了红晕,他这是害羞了,也难怪,毕竟是第一次被女人搭讪,还是一个善于蛊惑男人心思的红尘女子。

“不好意思海伦小姐,我们还有事要办,先失陪了。”西蒙转头就走,奥斯卡还不快快地挪开海伦,借此为由,赶脚离开这既是天堂,也是地狱的诱惑之地。

回到车里,西蒙随即掏出了烟盒,不忘递给奥斯卡,冷不防的伸手打在了奥斯卡的胯上,讥笑道:

“诶,硬的?你小子的定力太差了吧…”

奥斯卡的热血尚在沸腾,也无从解释,尴尬道:

“我、我这叫血气方刚!而且你占了我便宜,居然还大言不惭!?”

“谁要占你便宜…”西蒙边说边点着了引擎,踩下油门,车子立即呼啸而去。

“这是要去哪?”

“领班说艾莉丝请了长假,在夜总会是自然是等不到她。既然她不来,那我们就去找他。我可是有很多东西想要问她…”

奥斯卡感觉西蒙的话里有话,应该是从刚刚的问话当中发现了疑点,顿时好奇心作祟,问道:

“是不是刚刚的口供里出现了新的线索?”

“一般的女性都喜欢带甜味的酒精饮料,看看市面上的产品你就会知道,可是为何她们却选择了无糖的混合饮料呢?”西蒙边抽烟边解释道。

奥斯卡听着西蒙的口中疑惑,摸起了下巴,心想道:“也对啊,小芳每次和朋友出去喝酒,都喜欢喝一些带有酸甜味的啤酒。”

话没说完,只听见西蒙忽然的轻轻咳了几声,连忙补上了又一口的烟,继续道:

“根据专家的研究指出,混上了无糖碳酸饮料的烈酒,会比带糖的烈酒来得更加容易吸收,两者间的差距高达18%…”

说到了这里,奥斯卡又再一次的陷入沉思之中,尝试着理解西蒙想要表达的意思…

难道!

“你的意思是说,艾莉丝有预谋的要让他们两个人喝醉!?”

望着西蒙的神情慢慢的严肃起来,默不作声,奥斯卡仿佛也备受感染…

查案的过程,感觉就像是试图窥视着他人的一举一动,难以言喻的快感叫人无法自拔,眼下的二人也在逐步地接近着真相。

先是有意图的灌醉了两名友人,到亲眼发现了她们的残肢,居然还可以踱着步离开现场,却撒谎声称自己是惊慌逃离而去,而且还有补妆的心思…

艾莉丝·蒙娜,你到底想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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