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气笑了,大步走到唐砚浓的面前,“才几年没见,就不认识了?”
唐砚浓没有想到晏修竟然会主动过来搭话,“难道你没有看出来,我是故意的吗?”
“不至于这么不想见我吧,毕竟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是你甩了我。”
唐砚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现在连门都不敢出吗?!”
自从公交车事件之后,唐砚浓现在出门都要戴口罩戴围巾,整得跟自己就是大明星一样。
“那你现在不是出来了吗?”
唐砚浓又气红了脸,每次耍嘴皮子都被晏修碾压。
晏修:“听说你放出豪言,绝对不会跟我这种除了吃就会睡的人复合?”
唐砚浓有些好笑,他竟然好意思提?
他们两个人被迫住在一起之后,由于两个人互不相识,所以还是分房间睡。唐砚浓找了份工作,所以会按点起床去上班。
但他却整天窝在房间里,只有到饭点的时候,才会出来。唐砚浓特别好奇,他每天呆在房间里到底在做什么。
有一次,唐砚浓偷偷爬过阳台,潜到了他的房间,没有想到,他个大男人竟然在白天脱的光溜溜的在睡觉。
唐砚浓直接吓了回去,看到了不该看的不说,还被他抓住了,每次一都拿这件事说事。尤其是他痞痞的把她逼到墙角,一脸坏笑,“怎么,想要?”
唐砚浓真想一拳头打过去,打他个半身不遂,看他是不是想要她拳头了。
“有点自知之明就好。”
晏修笑,“能吃能睡那是福,何况吃的是你,睡的也是你。”
唐砚浓:“……”
看到唐砚浓无语的表情,晏修魅眼一挑:“怎么,又不是没睡过。”
男人话一落,各种不可描述的画面就在唐砚浓的脑海中浮现出来,两个脸颊通红一片,眉眼之间带着羞怯。
“看来是印象深刻呀,这么久了,是不是还是那么回味无穷?”晏修挑了挑眉。
唐砚浓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究竟在想什么。
看着晏修挑逗的眼神,唐砚浓又羞又怒,刚想要抬起拳头,就被晏修手疾眼快的抓住了。
“还想要打我呀!怎么这么多年了,随手打人的毛病怎么还是没有改!”
唐砚浓气的咬了咬牙,笑着说:“本来是改了,可一看到你,就控制不住了!”
晏修唇角一扬,笑道:“原来我在你心中是这么独一无二呀。”
“不是独一无二,而是你已经没有机会再告我家暴了,我就更放肆了!”话落之际,小腿一抬,直接毫不留情的踢到了男人的小腹上。
男人“闷声”一痛,唐砚浓趁机抽回手来。看着晏修双手捂着腹部嗷嗷直叫,唐砚浓一脸嫌弃。
不由得想起了三年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唐砚浓刚来北京,人生地不熟,又拿着一份蹩脚的简历,虽说是个海龟但连毕业证都没有,工作也不是那么好找。
本来心情就不好,晏修整天在家不说,还有空没空的过来招惹她,唐砚浓也不是那么好脾气的,忍无可忍了直接上手把他给揍了顿。
她都没觉得用多少力气,谁叫这晏小少爷从小娇生惯养,不仅皮滑还肉嫩,没两下就挂了彩。
但是她更没有想到晏修还那么没品,竟然直接报了警,把一群警察弄到家里,非要告她家暴。怎么说也说不好了,非要告她不可了。唐砚浓真的是怕了他了,又是道歉又是伺候着,用了她七十二般武艺,才把这祖宗哄好。
唐砚浓回过神来,看着晏修愤愤的眼神,说道:“家暴是告不成了,这次告故意伤害罪吧,我等着法院传讯。”
说着,踩着高跟鞋傲娇的离去。
晏修疼的打转,看着唐砚浓傲娇的小表情,愤愤然:“真TMD的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