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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情窦初开

三人便往北山子茶坊去,方至门前,便有小厮出来相迎,那小厮一面一口一个表姑娘喊地亲络。

众人穿越门槛,迎面一座水池,石头砌岸,上面有一座白玉仙桥横架在上,众人度桥而过,珠儿倚着栏杆向桥下看,只见碧波清水向里流淌,红儿见珠儿看呆,觉得没脸,轻声骂了一句,将她拉拽着往前走。二人跟着忆之后头,顺着石子甬道,逶迤走了一阵,见过月洞仙山,已觉十分壮观,倏忽,一座金碧辉煌的两层宫殿又迎面而来。红儿,珠儿走入,只见堂内锦笼纱罩,金彩珠光,就连地上踩的石砖,都是凿花样式,倘若不是新买的绣鞋,几乎不敢落脚。

红儿、珠儿正唬地两眼不知往哪儿瞧时,又见一个小子远远见了忆之,忙不迭从二楼下来,喊着表姑娘迎了上前,那人正是苏福,苏福与忆之寒暄了一阵,便要引她往一处去,茶坊里的小厮与他争辩,说道:“晏大姑娘好容易来一趟,我才引进门,正要引去东家面前讨赏,你倒拣了个现成。”

苏福不依,辩解道:“表姑娘来了,自然要先见自家表哥,哪里有先去见外男的道理,那文二哥再亲厚,总也要往后靠靠。”

茶坊里的小厮啐道:“今个什么日子,你急着请功讨赏,你别打量我不知道,晏大姑娘是你家姑娘主子,还能少了你的,又同我争什么,你这引了去,哪里还有我的事!”

忆之笑着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只来过一回你就记住了,这样伶俐,自然也少不了你。”说着便让杏儿赏他,那小厮接过赏,嘻嘻笑道:“小的姓蒋,家里排行老六,大家都叫我蒋小六儿,姑娘往后再来只管喊我服侍,小的一万个愿意!”忆之笑着道好,便随苏福往上去了。

红儿、珠儿见状,万分眼热,按下不表,随着一道上楼去,眼见雕梁画栋,珠帘绣额,心中难安,又怕露怯,遂不敢多行一步,多说一句。二人跟在忆之身后,在一间雅阁前略站,待苏福进去通报,不一会儿,苏子美迎了出来。

红儿、珠儿见来人生的高大挺拔,面如傅粉,唇若点朱,人杰之相,心里一阵砰砰乱跳,遂将富良弼抛之脑后。又见他通身气派,犹如光耀加身,不觉更加倾慕,愈发连话也不敢说了。

忆之道喜,说道:“恭喜表哥荣封开封府右军巡使。”苏子美满面红光,作揖不迭,又与忆之说过几句话,一时瞧见了红儿、珠儿,不觉晃了晃神,笑道:“这两位神仙一样的妹妹是哪儿来的,竟从没见过!”忆之对苏子美一一介绍过。

苏子美拊掌道:“原来是自家表妹,往后可得多多走动。”说着,将众人往阁子内引,红儿、珠儿听了这话,又惊又喜,忙将平日的手段都收了起来,学着忆之正正经经摆起姐儿的款来。

红、珠二人随着进入屋中,又见一张锦绣圆桌围坐着五名男子,就有三位通身气派,一看便是富家子弟的款儿,有两位衣着虽简朴些,却也十分整洁,总之,皆是相貌堂堂,灼见不凡之辈,与往日乡下那些,绝不可相比。

众人一道起身作揖。

忆之向众人介绍过红、珠,苏子美便向三人一一介绍在座的诸位,最年长的那位三十有八,是开封府军巡长官霍尊。一位二十有八,是开封府推官宋奇。另一位三十有五,是新晋进士,现封开封府左军巡使郑德,另一位二十有一,也是新晋进士,现封右厅推官苏冬青。

忆之带着红珠二人一一道过万福,见过苏冬青时,觉得眼熟,也道过万福,忆之又见韩玉祁也在,亲昵唤了一声二哥,说道:“恭喜二哥荣封开封府左厅推官。”

郑德道:“那可不止,韩兄可还兼直史官学士,比我与两位苏兄都要高出几头呢。”韩玉祁忙作揖谦笑。

忆之笑道:“那是自然,也不打量是谁的门生呢。”众人听了,都笑了起来。

苏子美安排忆之与红、珠二人坐下,又忙从身后案几上,堆叠着的大大小小的锦盒中,取了一只锦盒打开,递给忆之,红儿珠儿瞧了,见是一串琉璃数珠,尾坠着烧蓝珐琅与桃粉色流苏,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觉四目相对。

忆之纳罕道:“好漂亮的数珠!”

苏子美说道:“这可是那益州知州知我今日封官送来的贺礼,听说是海上来的,这样成色的实在难得。”说着,双手一递,说道:“送你了!”

红儿珠儿听了,心头肉一颤,不约而同想到,这样贵重的礼物,随手就送了,可见苏家表哥是何等富贵,不觉更加向往。

忆之略喜,轻声问道:“真的呀。”苏子美道:“这还有假。”

霍尊笑道:“凭这数珠再稀罕,他家也是要多少有多少的,尽管收下又同他客气什么!”

忆之笑道:“也是呢,那我便不客气了。”说着,便命杏儿收下。

珠儿暗暗推搡了红儿一下,红儿正当眼热,被推了一记,心里恼了,射了珠儿一眼。

苏子美越过忆之,见到红儿、珠儿,拊掌道:“嗳呀,竟把这两位神仙妹妹给忘记了,该打该打。”众人哄笑了起来,苏子美忙命苏福再去取礼物,苏福问取什么礼物,苏子美想过一阵,说道:“便取那羊脂白玉的手镯来,正巧是一对,两位妹妹一人一只,倒不厚此薄彼。”

红儿,珠儿喜地没了主意,忙不迭道谢。

苏冬青见状,也要送礼,苏家小子便用漆盘托了三块绣帕,呈了上来,苏冬青介绍道:“此乃东海海鲛丝所织鲛帕,不及苏兄的礼物,还请诸位妹妹笑纳。”

忆之先谢过苏冬青,红儿珠儿随后一一谢了,接过帕子来摸,只觉柔软顺滑,前所未有。

郑德笑着逼问韩玉祁,说道:“这诸位都表示了,韩弟竟不表示表示?”韩玉祁并无准备,一时应答不上。

忆之笑道:“二哥的情况我最知道不过,实在不急于一时。”

众人听了,都眼望着忆之,忆之接着说道:“二哥哥才华横溢,与良弼哥哥不相上下,定非久困之人,你们若不信,待过个十年二十年,再来瞧他,看我说的对还是不对!”众人笑了起来。

忆之接着说道:“我父亲弱冠及第,宦海沉浮二十余年,方得以保证吃饱穿暖,范公贫瘠了半世,直至暮年方才富贵,这样想来,此时问二哥哥讨礼物,倒不如等他仕途顺畅之后,再讨岂不更好。”说着,将众人看了过来,只见众人面色如常,唯红儿、珠儿微露不安之色,便知已经奏效。

众人不知红、珠二人的心思,笑了起来,郑德道:“有理有理。”

苏子美问道:“也不知两位妹妹这会住在那条巷子,在谁的管辖内,也好照应一二。”

忆之正要答,红儿忙道:“我们两家本都要一起搬来汴京的,只是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又不能一气儿全来了。故只有爹娘与我们两个家里最大的来了,爹娘与经济赁下房屋,让我二人留下采办余事,他们则回去收拾东西,再把乡下的屋子田地卖了,再举家搬来。

那赁下的屋子还没收拾好,如今我与珠儿妹妹还在表哥家叨扰呢,表哥顾忌避嫌,便搬回了晏府从前的院子里住,本是我们的私事,竟闹得大家都麻烦,实在惭愧。”

珠儿附和道:“对,对。”

忆之与苏子美互望了一眼,按下心思不表,苏子美接着问道:“嗳,这又有什么的,即是亲戚,互相帮衬也是应当,也不知你们赁下的屋子,是在那条巷子,我好回去查查,你们初来乍到,省的叫人欺负了。”

红儿哪里答地上来,只得凭着记忆,报了一条街巷。

苏子美拍着胸脯道:“行,便包在我身上了。”

众人又说笑了一番,苏子美悄悄对忆之等人道:“一会歌妓要来,你们不妨先去,省的碰上了不妥。”忆之点了点头,又笑着对众人道:“这边的赏讨过了,我们还要去文二哥哥那再讨一些,可要先告退席之罪啦。”众人听了都笑,苏子美便让三人去,忆之带着红、珠退出阁子,刚一出阁子,便见蒋小六喜滋滋迎了上来。

忆之见了,颦笑道:“你这猴子,怎么还在这守着,难道觉得赏钱不够,还要再讨啊。”

蒋小六笑道:“哪能呢,可是我家哥儿方才在楼上,见姑娘同我说话,便吩咐了,旁的事情不必做,只让我守着苏家哥儿的阁子,若表姑娘出来,便往他那引去。”说着,便往前引路。

忆之一面走着,一面笑道:“你家哥儿这礼送不出去,难受不成,还要这样上赶着。”蒋小六笑着,却不答话,待将忆之几人引到文延博所在的雅阁,刚要进去通报,忆之说道:“文二哥哥的朋友,我们就不会了,你只同他知会一声,说我们来过,他若忙,也不必出来,改日再贺也是一样的。”

蒋小六一叠声应过,便往雅阁里去,红儿珠儿今日盛装,正想四处显摆一番,又见过茶坊气派,对这茶坊主人起了二十分的好奇,听忆之这样嘱咐,不由你射了我一眼,我射了你一眼,暗恨忆之碍事。却不过片刻,从雅阁内跨出一位男子,容貌不及苏子美,却也是仪表堂堂,衣着打扮倒更要气派些,不觉心若鼓震,心驰神臆。

忆之见了文延博,笑着贺道:“恭喜文二哥哥荣封提举常平仓副使。”

文延博笑着作揖,说道:“不过是在埠头管管漕运货仓的小官,又值得什么恭喜呢。”

忆之听出他的揶揄,小脸一热,又迂回道:“我那不过一时气话,又不暗涉你的,你倒记在心上呢。难不成是想让我没脸讨赏。那你是不了解我,我可是最涎脸涎皮,见钱眼开的一位。”

文延博笑道:“我是怕你嫌我官小,不及你那良弼哥哥有前途,瞧不上我。”

忆之一怔,想到,前头商量好时,可没有这一句,若是叫富家两位表姐,再对良弼哥哥起念头可是大大的不妥,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得说道:“你这样的人物,又挤兑他做什么……”说着,往红、珠二人,望了一眼,介绍道:“这两位是良弼哥哥的表妹。”又将二人名字说了一遍。所幸红、珠二人满眼望着文彦博,看样子也把富良弼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暗暗松了口气。

文延博笑着作揖,说道:“旁人送来的贺礼都收去库房了,你若讨赏,不如随我去一趟库房,凭几位妹妹挑选。”忆之又是一怔,她分明先将礼物提前备下,送给了苏子美与文延博,这一会,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丸,只得说道:“那感情好呀。”说着便跟着他去。

众人去到账房,文延博先命人开了库房,抬了两大箱字画摆件出来,让红、珠二人挑选,红、珠二人局促了一番,又去瞧忆之的眼色,忆之心中存疑,也只能叫二人挑选。红儿、珠儿这才放心,上前挑拣。

忆之正纳闷,又见文延博让她往库房内去,不由与杏儿对望了一眼,也就跟了去。只见库房内,架上地上,箱笼堆叠,在油灯照耀下,蒙着尘埃。

文延博在里头翻了一阵,取了一只锦盒,打开置于忆之眼下,忆之见是一支最精巧不过的金凤钗,镶嵌有宝玉宝石,极是珍贵非凡,遂向后看了一眼,见红、珠埋头挑拣,这才压低了声音对文延博道:“文二哥哥,你这是搞什么鬼,怎么不按向前商量的说,倒叫我不妨,险些不知如何招架。”

文延博笑着,将锦盒往上托了托,说道:“这支金簪好看吗?”

忆之又瞧了一眼,不耐烦道:“好看,好看,你也不瞧瞧这工艺,再瞧瞧这上头镶嵌的珠翠玛瑙,这样贵重,不好看也变得好看了!”文延博道:“你说,做插簪定礼如何?”

忆之本不耐烦,过了片刻才将话听了进去,又解了半日,笑道:“才封官就要去提亲啦,凭你的家世,想娶谁家姑娘不成,又非要等到这会,难不成,你这功名是为那姑娘考的?”

文延博笑道:“可不是嘛,谁让她身边皆是清流人杰,我若不努力些,怕她瞧不上。”

忆之不解这话,只得说道:“做定礼不错,怕是公主郡主见了,也是喜欢的。”

文延博将锦盒合上,往后收藏好,又去翻找,说道:“我总想给她好的,可她却并不爱这些。”

忆之一面东瞧西看,一面说道:“是吗,那她爱什么。”

文延博又取了一只锦盒,将它打开,只见里头躺着一块晶莹油润的白玉,雕有一片莲叶,莲叶上是一只螃蟹,他说道:“螃蟹,她喜欢螃蟹。她还爱吃,只要吃口喜欢的,什么都能丢开。”

忆之笑道:“真的呀,那与我志趣相投,定能谈到一处去。不是我自夸,这样的姑娘必定是良善的,文二哥哥若求得了,可要珍惜。”文延博满眼望着忆之,沉声道:“若能求得,我必定百倍珍惜。”

忆之望着他的眼神,本随意笑着,蓦然解了过来,不觉笑脸一收,心头一阵乱颤,又微瞠了双目,说道:“你……你……”后面的话再说不出来,已经兜头彻脸红涨了起来。

忆之身后的杏儿圆瞪着双眼叫道:“文二哥你喜欢我家……”忆之忙反手按住杏儿,又回头去看红、珠二人,只见二人还在挑拣,便让杏儿往门口盯着,又一时心思大乱,想笑又不敢笑,说道:“我以为文二哥哥是有主见的,不会受家里挟持,让娶哪位就娶哪位,可见是我想错了。”

“你怎知道是家里挟持我,难道就不能是我蛊惑了家里。”文延博笑着,将锦盒塞入忆之手中,说道:“你要的赏,不知可否喜欢。”

忆之抱着锦盒,早乱地没了主意,一时结结巴巴,你我了半日,难以成章。

文延博道:“便连我母亲那般,吃碗馎饦汤,放多少盐都得自己做主的人,我都能使她非你不可,我想你父亲那样通情达理的人,总是好办的。”

忆之越听越怕,哪敢再呆下去,忙道过万福,领着杏儿往外去,正逢红儿、珠儿选下了礼物,忆之又忙携二人一同道别,快步往外去。

忆之满心想逃离北山子茶坊,红儿、珠儿却流连忘返,红儿喊道:“忆之妹妹,你不是说吃茶吗,这茶还没吃,怎么忙着要走呢?”忆之这才想起,四下看了看,便让一位嬷嬷去安排,红儿、珠儿今日收获满满,正是十分高兴,满心盘算起自己的前程,并未察觉忆之的不同。

忆之的心慌意乱,杏儿却知道,她悄悄伏在忆之耳边,说道:“姑娘,那可是小文二官人啊。”

忆之轻声回道:“我知道。”

杏儿又压低了声音,急道:“那姑娘怎么一句回应也没撂下就跑了,平日可没见姑娘这样怂过。”

忆之也急了,低声说道:“你让我怎么回应,你也说了那是小文二官人,我……我哪能想到,他会看上我呀。”

杏儿又满怀向往着说道:“姑娘,你如果嫁给了小文二官人,我的天爷呀,那咱们往后可有吃不完的珍馐美味!”

忆之听了,即惆怅又向往,说道:“是啊……”须臾,便回过神来,又道:“他家是什么人家,别说爹了,娘也不会同意的,还是别胡思乱想了。”杏儿只得恹恹哦了一声,不再多舌。

忆之虽明白道理,却难得情窦初开,满心满眼皆是文延博的音容笑貌,怎么也挥之不去,遂将往事一一回顾,那些忽略了的痕迹都冒了出来,一时得意来一时忧虑,愈发心烦意乱,适逢嬷嬷来禀,道今日已无雅阁,若在楼下听曲却又不妥,便劝几位姑娘早些回去,改日再来。这话正中忆之下怀,忙迂回了一番,便要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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