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生懵了大清早的谁敲门啊,陈金生对戴梓潼说道:“徒儿,去看看大清早的谁敲门。”戴梓潼不情愿的走去大门口遍打开门遍说:“家里闹鬼别找我们,我们虽然是道士但不是会画符的呢种。”门被打开了可门外的人让戴梓潼大吃一惊门外站着一男与女,男的身高一米八身身体却单薄的不行,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他这张脸平常的不能平常仿佛丢进人堆没人会注意到他,而女的身高一米七左右同样身体单薄,但这女人的脸没被岁月所摧残能看出来年轻的时候一定是美人。
门外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戴梓潼的父母,他刚记事就把他送到陈金生这个老头的手里,饱受摧残苦不堪言,戴梓潼惊讶的说到:“爸,妈你俩怎么来了。”戴梓潼父母面带笑容却没有说话,戴梓潼见二老不说话就把二老请了进来。一进院就看到身穿道袍头戴黄帽满口大黑牙的陈金生,陈金生表现的格外淡定仿佛这俩人来他早就知道了一样,不慌不忙请二老坐下陈金生慢慢的说到:“二位是为了当初的约定而来吧。”戴梓潼的父亲微微笑道:“道长,正是。”戴梓潼父亲的话虽然简短但是语气中透露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旁边的戴梓潼蒙了约定什么约定,我的娃娃亲么还有这好事呢,也不知道未婚妻漂不漂亮,一边想着戴梓潼一边留着哈喇子,这时戴梓潼的母亲开口说话了:“当初把梓潼送上山,说好为了补贴家济他十八岁成人就送他去当兵,我俩今天来就是为了此事。”戴梓潼听了这话笑脸逐渐凝固,因为他恨重小就被送到山上学道,别的孩子再父母的保护下茁壮成长而自己呢,天天学着打坐,龙虎拳,喂鸭子,干家务,时不时还要受到陈金生呢个臭老头的迫害,本想着自己的人生简简单单就好了,等陈金生一死自己来这道观安度余生有可能的话自己也收个徒弟,父母一来倒好十多年不见刚见面就要把他送去部队吃苦受累,戴梓潼深知部队的恐怖传说部队就是第二个监狱啊,而父母的理由就是简单的补贴家用。
戴梓潼大叫道:“我不去,凭什么我都要听你俩的,我刚记事就把我送到这破地方修道,我成人了就要送我去当兵,你告诉我凭什么,凭什么!”戴梓潼对着他的父亲喊到,戴梓潼的父亲不卑不亢慢慢的站了起来回到:“凭什么?就凭我是你老子你就该听我的,就这么简单,你要是敢不去我就打断你的腿反正你也是混吃等死有腿没腿一个样!”戴梓潼听了这话冷静了下来他深知父亲的恐怖,父亲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任何人不能违抗他,小时候被送来学道戴梓潼同样不同意大吵大闹,父亲把他吊起来整整打了三天三夜打到他服说去为止才把他放下来。
戴梓潼陷入了沉思而一旁的陈金生开口说话了:“徒儿,你就去吧当初你上山时,我和你父母说好的你成人就送你去当兵,听话去吧出去见见世面总比这深山老林好吧。”
戴梓潼沉声说道:“我真的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