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们这是什么表情?”轻狂好像故意要逗弄他们,非得要鸡蛋里挑细菌。看见轻狂眼底的戏谑,韩冲打了一个激灵。倒还是吴忠精明世故,狗腿的讨好道,“哪有哪有,哈哈,殿下的事情自然就是我兄弟的事情,只要殿下吩咐,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乘风破浪!”
“是吧,小冲!”吴忠义正言辞,一脸“为君死又何妨”的忠烈表情,其实他的心拔凉拔凉的,得罪这个恶魔殿下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大哥,你说的简直就是太好了!我们自然要这样的为殿下效力!”韩冲捧着脸,一脸花痴的大叫。
这两个活宝!韩冲和吴忠的年龄差得许多,但是两人却在惺惺相惜中成为了莫逆之交!这一切,当然最大的功臣则是那个无良的殿下了。
“是吗,你们两人竟然这样的忠心,简直令我太感动了!”轻狂也顺着两人的意演了下去,俊美的脸庞上感动的一塌糊涂,其实暗地里却在狂笑,这就是轻狂的恶趣味了!“天哪,我何其有幸,竟然遇上了你们!哦,我简直就是太幸运了!”
轻狂的夸张感叹令得两人的嘴角抽了抽。
“自然这样,那就得让你们多做点事了,不然,我真的会过意不去的!”轻狂拍拍两人的肩膀,两人立即像气球一样瘪了下去。轻狂暗自偷笑,小样,竟然敢跟你的主人开玩笑,还不是对手呢!多练二十年也不是我的对手!
于是……窃窃私语回荡在这条小巷中。
“就这样,听懂了没有。”轻狂拍了拍手,心情大好斜睨着一脸愣愣的两人。
“这还真是着实古怪的。”韩冲对着吴忠小声嘀咕着,还一脸的奇异之色看向轻狂。“这确实是着实古怪的。”吴忠也对着韩冲小声嘀咕着,一脸的奇异之色看向轻狂。“估计是殿下的恶趣味吧。”两人相视一眼,纷纷把原因归结到这点。
轻狂双手叉腰,俨然一副地狱夜叉模样,“你们在嘀嘀咕咕些什么呢!是不是在说本殿下的坏话?嗯?”轻狂狭长的丹凤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唇边还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两人立即冷汗涔涔,额角落下冷汗,讨好的说道,“没有,没有,殿下如此善良,又怎么会有人说殿下的坏话呢!”
“哦,原来你们也认为本殿下很善良啊!我真是一个太有爱的领导了,这般忠心的体恤下属。啧啧啧,这天下之间还有谁想我这样有爱的?”轻狂邪恶的扬起了嘴角,“是吧,我的小下属们。”
“是的,殿下英明。”两人拭擦了下额角的冷汗,一颗小心肝在抖啊抖的。
“那你们怎么还不走?不是想要证明你们的忠心吗?”轻狂用眼角来瞧着他们两个,语气冷邪。“是是,我们这就去。”两人一听到她的话,就急忙飞奔而逃了,那样的速度,简直就是兔子长了一双翅膀。轻狂轻笑的抚着额角,这两个活宝还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呀,事情办完了,该去安安分分当我的新郎官了。”轻狂食指上顶着一张人皮面具不断旋转,满嘴的坏笑,痞痞的模样简直就是性感无比。
这张人皮面具是按照刘离的模样儿仿照着,并不是一兴而起,而是她早就有预谋。在还未离开元国之前,她就让易容高手按照刘离的模样捏造出一张人皮面具。从征途一开始,她就有灭了沙漠之狼的打算,现在这张面具正好派得上用场。
“嘻,我就回去睡个安稳觉,明天准备抱着美人归了。”想起那温润如玉的眸子中的错愕,轻狂忍不住轻轻一笑,足尖轻点,瞬间飞入了丛林之中,不见踪影,唯有那叶子还在风中摇动。
一夜好眠,而因那将要到来的婚礼,却使得她竟是带有些许的紧张感。
天才方亮,一向懒睡的轻狂便是破天荒的早起,慢条斯理的漱口和洗脸。
乌黑的长发用一支通体透亮的玉簪子给斜斜插住,几缕发丝垂在耳际,不时随着风而扬起,有了几分飘逸的美感。艳红的喜服包裹着修长的身材,镶嵌着绿幽宝石的腰带更将那纤细的腰身展现出来,配上那俊美到极点的脸庞,好一个翩翩的俊美郎君!
她也算是第二次当新郎了,自然是驾轻就熟,对于婚礼的一些琐碎也是了若指掌。不过,她这次扮演的可是那个无视世俗礼仪的刘离,自然可以不遵循这婚礼的程序,她要把这场婚礼闹得昏天黑地的!阿羽,我会给你一个最完美的婚礼!她的眸底闪过狡黠。
待一切整装待发之后,轻狂拿出那张人皮面具,不屑的撇撇嘴,“嘁,真是不爽,居然让我去扮刘离去迎娶阿羽,他凭什么有那个艳福,早知道就该把他打得毁容才是,我怎么这样蠢,为他人做嫁衣。”其实她忘记了,出这个计谋的人是她自己。
不过不爽归不爽,她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外加“温和”的“问候”了一遍刘离十八代祖宗,才将那人皮面具戴上。不过那个特悲愤的模样,就像是上断头台一样,颇有“风萧兮兮易水寒,壮士兮一去不复返”的英雄悲悯气概。
将那特制的药水涂抹在与人皮面具与真正肌肤的裂痕处,将其沾得更为紧实而不会落下。幸好刘离的肤色与她差不多,不过刘离是纵欲过度,颇有些面瘦肌黄,比不上轻狂细腻肌肤的白里透红。
费了好半天,轻狂才整理好了这人皮面具的瑕疵,一代纨绔翩翩太子御轻狂化为贪色的沙漠之狼的头领刘离。
“啧,不过就是一只癞蛤蟆,怎么看都没我帅。”看着铜镜里的人,轻狂忍不住吐槽,双眼满是鄙视,“哼,想当年本公子为凌国第一美男之时,你还没有断蛤蟆奶呢!居然跟我抢阿羽,真是不自量力的癞蛤蟆。”要是韩冲和吴忠在这里,肯定会抽得眼抽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