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说道,“之欢,这次的擂台大赛你可要小心点。”轻狂挑挑眉,“为什么?”还从来没有人能够让得她小心过。“你杀了五皇子的一个侍卫。”他叹息道,“五皇子这个人可是最为记仇的。而且听你的口气,你似乎已经跟五皇子身边跟随的一群人结下了仇家。”
轻狂毫不在乎的咬了口包子,“那又怎样?难道他还能够将我五马分尸了不成?”蓝如颜看见她乐观的态度,顿时有些不笑不得,“之欢,他们可是最为心高气傲的一群人了,现在被你这样一激,不狂红了眼才怪。我猜他们一定是会用尽歹毒的办法让你在等会的擂台上下不了台,好让你出糗。”
“他们那种小把戏,还奈何不了得我。”她早猜到他们下一步的设计会是怎样,自然不把他们的计划看在眼里,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要不然,她一个个踹飞就行了。“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预防一点总是好的。”蓝如颜只得叹息道,希望她能够突破得了,不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
“安了,安了,快吃早餐,都快凉了,你的废话还真是多啊。”轻狂即使是吃饭的时候,还是不忘调侃别人的本事。蓝如颜见她一脸的信心满满,也不好拂了她的意,于是都专心吃起早餐来,你一言我一语的搭话让得气氛其乐融融。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不速之客来了。
“哟,这不是堂堂的丰笃太子吗!”一道带着讽刺之意的声音从亭外响了起来,说话的人正是一脸鄙夷的羽长顾,羽家家主的儿子。羽长顾今天穿着一身墨绿色的长袍,手持着一把羽扇,若不是他那欠扁的表情,应该算得上是风度翩翩的那种类型。
“呀,想不到堂堂的太子竟然也在吃着这样简单的早点呀,还真是勤俭节约呢,我等望尘莫及。”又是一道尖声尖气的声音响起,是那有些阴阳怪调的零翔,零家家主的儿子。此人的相貌有些阴柔,但是瞪着一个人的时候,那种阴柔就会成了阴沉,有些令人难以接受。
轻狂仍是不为之所动,神情自若的喝着粥,心里顿时想要翻翻白眼,这羽家和零家的家主挺聪明的,怎么生出这两个笨蛋儿子来?
“早餐虽简,却是蓝家招待客人的心意,客人吃了,也是对蓝家表达谢意。我说,你们这两位身为家主的儿子,难道连这些都还不懂吗。”轻狂慢条斯理的喝了口热汤,慢悠悠的瞟了他们一眼,“还是说,你们根本没把蓝家放在眼里呢。”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难以撼动的威慑力。
“言之欢,你别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羽长顾被她气得牙痒痒的,偏偏又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
“羽长顾,说你天生缺根筋呢还是你被冲昏了头,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一国储君,你认为你用什么跟我比?跟我比牙尖嘴利?我劝你还是省省,一道圣旨下来,你立马脑袋搬家。”轻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表情风轻云淡。
言之欢这个身份太过根深蒂固,以至于这群青年才俊一见到她仍是以为她是那个不入流的言之欢,而不是另一个人的身份。
“你!”羽长顾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脸色带着一抹惨白,确实,他现在的身份可是一国太子,将来的储君!可是,他羽长顾也不是好惹的!何况还有五皇子的撑腰呢!于是羽长顾的情绪稍微缓和起来,只不过言语之间已经没有那股轻蔑的味道,招惹一国太子,那无疑就是找死!
“丰笃太子,等会你可敢接我挑战?”羽长顾整理一下衣襟,慢慢恢复自己的心情,暗地告诫自己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羽长顾,你难道忘记我的另一个身份了吗?”轻狂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悠然自在。
控天阁下!羽长顾眼底掠过几缕忌惮,从他十二岁的时候开始,这个名头就一直被老辈传着,也令得他熟得不能再熟了。哪会想到,那一夜震惊天龙大陆的人,竟然不过比他大两岁而已,才是十四岁!跟那个变态的御轻狂和玖歌殿下可谓是有得一拼。
“而且,本来我还想要劝你见着我有多远躲多远。”轻狂摸了摸指甲,笑得一脸温畜无害,“毕竟我跟羽家可是有很大的渊源,而且还是那种生死仇人,这次回来,我就是想要弄垮羽家的。”那样的轻描淡写,让羽长顾瞪得死死的,没有人知道别人要灭自己家族之后还会一脸若无其事。
“丰笃太子,蓝如颜,那就擂台上见真章。”羽长顾只是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零翔看羽长顾也走了,也只得咬咬牙跟上。至于其他的青年才俊都是一些能上得台面,不过比起四大世家家主儿子的身份还差的天远,一见领头的两人都走了,也不好说什么立即跟上。
“之欢,你羽家到底有什么渊源?竟然值得你三番四次戏弄羽长顾?”蓝如颜还是对言之欢的身份熟悉一些,所以就叫惯了而难以改口。“当然,他们与我的关系大了,说是我最为痛恨的一个仇家也行。”轻狂唇边扬起了笑意,今天她就要让羽家身败名裂!
“那你呢?我看那个羽长顾似乎对你也有不满。”轻狂还记得第一次他冲着蓝如颜不善的口气,于是有些好奇的问道。“他对于花小小有兴趣,但看到花小小与我走得近了,所以就把气出在我的身上了。”蓝如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确实,花小小是自己粘上来的,跟如颜没有半点关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