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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当陌生人不再靠近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方琳回家开门的时候总能看到一小伙从楼上匆匆跑向楼下。一开始没太在意,可几次下来之后她意识到似乎有点不对劲。自家小屋在四楼,楼上还有三层,住着的都是些小年轻,虽说平时没见过几次但总归还是有个印象,至于最近见到的那人,难不成是新来的租客?总是套着一件黄色连帽衣,淡蓝色牛仔裤,有时会朝她挥挥手,有时又会咧嘴一笑,踩着小步子噔噔噔地往楼下一溜小跑。

突然莫名其妙出现的这人打乱了方琳的独居生活。楼下的铁门不是谁都可以进的,楼上的邻居们依旧是那些面孔,那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从哪来的?还偏偏每次都是回到自家门口的时候才出现,哪怕有时加班到很晚照样能遇上。逐渐地,方琳的心情一路由一开始的波澜无惊到兴许期待最后转变成了恐惧。她失眠了,不单单是因为生活上的焦虑。

推开一扇陈年老木门,里面就是贾献平的工作室,地方不大,最多也就十来个平方,门口除了一个门牌其他什么都没写。说是工作室其实只不过是一个他用来喝茶聊天,消磨时光的地方,抛开大学教授的身份他同时还是一位心理咨询师。工作室的位置对一般人来说并不好找,因为它在大学校区一座老建筑物内,所以每当木门被推开的时候,贾献平就知道来者肯定不是熟人介绍或是他外头那些学艺不精的学生们处理不好的善茬,但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方琳看到这位教授的时候明显愣了下,她还以为所谓的那位贾教授是个已经头发花白的老头了,一堆陈旧的家具里坐着一位带着眼镜的斯文书生。对方的样子看起来不过也就比她年长了几岁而已,品着茶,看着报纸,笼罩在透过窗户的晨光下,一副无异于退休老干部的做派。轻叩门面,说明自己的来意后对方才注意到了自己,行为举止也恢复到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你个小姑娘啊,没什么毛病,就是想太多了。真的要给什么建议,就是好好找个男朋友,也是时候谈婚论嫁了。”

听到这话时满心期待的方琳首先想到的就是把这个教授按在地上暴打一顿,自己只不过是来做个心里咨询,怎么对方反而一副老母亲的样子来催着她结婚了;还有这个小姑娘的称呼又是怎么回事,看着也不过就比自己大了几岁,怎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头发还没白大脑就已经步入老年生活了吗?想骂人的话在那一瞬间已经组织好了成百上千句,最后脱出口的终究回到了那两个字,还要腆着伪善的笑意。

回家的路上,方琳头一次觉得在太阳底下漫步也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情,其实正如同贾献平所说的那样自己什么问题都没有,就是想太多了,无形之中自己给自己施加了太大的压力,只要把它们全部释放出来就行了。刚才贾献平说的那番话,大概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的根源刻意为之的。

像方琳这样庸人自扰的贾献平隔三岔五就能遇上,但是像下一位推开门那样的,他还是头一次遇上,准确地说应该是这辈子都不会再遇上了。来者也是一姑娘,且是一位常客,相仿的年纪相仿的困惑,唯独的区别就是她的问题根源不在于她自己也不来自外界,是隐藏在她内心深处一直潜伏着的那个炸弹。人格分裂症是种罕见的精神类疾病,它的确诊包含着许多不确定因素,因此往往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才能确定患者是否患有此类疾病。起初贾献平只是把她当成了一般的心理辅导对象,随着对她的了解不断深入,他脑海中才蹦现出这个念头,最终在几次小心的试探后才查明其原因,对方是个罕见的双重人格分裂症患者,而她的那另外一个人格是个非常仇视人类、反人类社会的人格。

是否可以通过心里干预或类似的方式达到让受害者变成犯罪者的可能性,这是罗雄毕业前导师留给他最后的问题。罗雄的这位导师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业界给他的评价一直都是一个爱乱胡思乱想的老头,不过他本人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是很喜欢,茶余饭后就喜欢拿这乐呵。毕业之后,罗雄被分配到了市刑侦支队,凭借其优异的能力很快提前当上了一名警督,然而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导师留给他的那个最后一个问题,真的存在那种可能吗?大约在四十多年前自己还未出生的时候,自己的这位老师就是个小有名气的教授了,听那老头自己的说法就是除了在学校担任教学任务外,他当时还有个面向社会的免费的心理咨询室用来帮助那些需要心理咨询的人,同时还能用来开展课题的研究。

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罗雄觉得自己的老师对当初发生的那件事还是耿耿于怀。在他还不满十岁的时候,曾发生了一起轰动全国的恶行杀人案件,短短半年的时间受害者高达五十多人,平均计算下来几乎每周就有两人死在那疯狂的杀人魔手下,受害者的年龄范围也从十几岁的青少年至四五十岁的中老年分布不匀。一时间整个社会笼罩在了一层阴霾之下,人人都可能是凶手,人人都可能是受害者。当时为了侦破这起恶性案件,警方不仅从全国各地抽调了各路刑侦、法医专家成立了专项行动组,还会同一批有关犯罪心理学方面的专家教授一起开展这起案件的研究侦查工作,当时自己的老师就在那群专家名录库中。

案件的侦查十分困难,受害者没有规律性的分布,尸体发现的现场遍布城市各地,现场周围找不出切实可用的线索,除了尸检报告可以确定案犯犯罪时间、血迹中遗留的巴比妥成分以及使用了包括剪刀、锤子及锯斧等工具外其他没有一点实质性进展。受害者在不断地增加,而他们的压力也在不断地增大,时钟走过的每一秒都是死神布下的宣告。

回顾整个案件,最开始是一位环卫工人在凌晨时分从街上的垃圾桶中翻出了装有尸块的塑料袋后,犹如多米诺骨牌一样在城市各地沿街道路的垃圾桶内不断地翻找出装有尸块的塑料袋。照理来说这是非常容易将犯罪嫌疑人锁定的,因为那些地方都是处于监控的监视范围内,而且还不止一处的监控,有些地方可以说是全方位无死角地拍摄到。但恰恰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一处监控拍下了嫌疑人真正的长相,因为留在监控里面可以让他们看到的都是受害者的面容。塑料袋内的尸块也证实了这一点,不管是哪一次,里面唯独缺少了受害者的脑袋,而且脖颈上的切口非常平整,对比之下其他部位的痕迹就显得非常粗糙了,像是用一把锈钝的柴刀劈砍了多次之后才将它们分割开来。强大的犯罪心理,娴熟的犯罪手法,高明的犯罪智商,这是所有接触过这个案件的人对它的第一印象。他们曾扩大监控范围以寻找犯罪者的线索,但最后还是做了无用功,犯罪者非常聪明地对自己做了多次伪装,真正能用上的只有一些身高等体态特征。

从案件的侦破到案犯的落网,没有一人不觉得自己在度日如年,犯罪者的真容也让所有人大为吃惊——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当时警队上下还不止一次地怀疑是否抓错了人。尤其是后期的审讯工作更加诡异,和受害者素不相识,没有犯罪动机,更没有犯罪者强大的心理素质,可是却能将每一起犯罪的细节一一描绘清楚。不能错抓任何一个好人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在对其进行精神诊断后才确认这是一位非同寻常的案犯。人格分裂症在她身上表现得非常极端以至于让她做出在警局门口挥舞着菜刀追赶一路人的疯狂举动,毋庸置疑她完全是自投罗网的。在过去的六个月里,警队的行动组从第一起案件开始就组建而成,直到是最后都未曾锁定嫌疑人,随着调查的不断深入,他们越发觉得对方是个极其专业的人士,尤其是在犯罪这条道路上,只是谁都没有预料到过去半年那些所作所为都是出自于一个弱女子之手。

在犯罪现场,一处远离市区的普通居民小区内,并非是犯人的住所,警队找到了作案工具同时根据现场采集到的血液及指纹证据确认了对方确实为此起案件的犯人。后续对周围邻居走访了解到这个屋子每到早上四五点时就会响起刀斧剁击砧板的声响,当时以为是准备早食或是在为早市所作的准备就没怎么在意。知道实情后,街坊邻居纷纷避而远之,曾有人在警队办案时偷偷往里面瞄了几眼,发现不光是墙壁甚至是天花板上都是沾满了血迹,若是胆子小的怕是看一眼就被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上。

半个月后,罗雄得到了一次休假,他没闲着,当即买了一张去往八山的车票,他知道答案也许就在那里。八山是个普通的地方,处巴蜀深山之中,平时人迹罕至偶有小车寻迹于此。山下铁丝栅栏常有军人驻守在此,而山中另有一小屋,主人是一年过花甲白发老人,老人名为张素萍,正是当年轰动社会的连环杀人魔。当年法官提审后,认为其完全无刑事责任能力故将她关押在此并由政府接替看管,说是看管其实只是让她在此独居而已,平日里除了像罗雄这样的其他还有一些精神疾病方面专家教授会拜访此地。

放下芒果、波罗蜜等,罗雄打听过这是老人最喜欢的,两人坐于门前闲谈。说是也奇怪,自从来到此地后张素萍的病症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只是那段记忆仍旧深深地印在老人脑中,常于梦中惊醒。虽然是头一次见面,但是张素萍不问便知对方来此有何为干。

每日夜间的噩梦和白天耳边的低语困恼了张素萍多日,她想摆脱于此又无能为力只好另寻他法,可即使咨询心理医生对方也难以为她消除困扰。偶然一日得知有一教授名为贾献平或许可以帮到她,便依照对方给的地址寻了过去。几番往来之后状况确实有所好转,梦中几次三番出现的那个披头散发拿着滴血剪刀的女人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带着狸花猫面具的人,分不清是男是女。带着狸花猫面具的人只会偶尔出现在她梦里,每次出现时都会将她带往一个陌生的地方,在那里常备有鸡鸭牛羊等飞禽走兽,或是一只或是三两成群。他带她来此的目的非常简单,就是教授庖解之法,锯头放血肢解躯体每个步骤都细致入微,完成后才肯放她回去。待案件破解后她才得知曾在梦中出现的所谓鸡鸭牛羊其实都是和她素不相识的普通人,那些梦中出现的场景也一一变为现实。

所有的细节如同当年案卷中描写的那般分毫不差,除了那个带狸花猫面具的人。当年的案卷中记载的是一个模糊的虚影,因为当时张素萍一直回想不起,只知道有人在梦中教导她如何做事。在她来到这里休养后,副人格再也没有出现过,梦中的那个虚影也随之消失了,而让她想起当年出现在梦境中虚影模样的是在看到了一件印有脸谱花纹的T恤衫,这也不过才是前不久的事情。

得知是带狸花猫面具的人时罗雄觉得有点似曾相识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好告别张素萍转而北上去往一个海边城市,当年最后一名受害者也是第一个幸存者现在正居住在那里,同样是一位已经年逾半百的老人。

方琳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血泊里,和她一起的还有另外几个不认识的人,只是他们早已没了呼吸,冷,远非三九寒天呼号的北风灌进脖子可以比拟的;寒,即便身处虎狮群中也不过如此。方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遗留在脑海中最后的记忆是一个女人,她见过但不认识,那是在半年前从贾献平工作室出来的时候遇上的,如果是在平时其他日子里遇见的不一定会留下深刻的印象,唯独那一天是个例外。明显当时对方也对她留有印象,不然是不会毫无顾忌地并排坐在公园板凳上。困意不该在白天袭来,当时方琳没有意识到这点,还在疑惑对方脸上为何会露出欣慰的笑脸,紧接着她就倒在了对方膝盖上。外面是狗儿的嚎叫声,孩童的哭啼声,老人的吵闹声,里面只有水滴亦或是血滴的坠落声,方琳自己的咚咚心跳声。想要求救,手腕和腿上的伤口让她血流不止,已无力再发出呐喊声。嘭嘭嘭,突如其来的撞门声重新带动方琳的心脏砰砰起跳,破门而入的又是一个她熟悉的身影,那个最近经常见到的陌生人。

二十

首先应该先简单地消毒,然后把纱布缠上,就像练习的一样。

十五

似乎绑得太紧了,那样会导致伤口处的细胞坏死……没时间了,先暂时这样了。

十秒,还剩十秒,这一次只剩十秒了。小猫咪应该已经到楼下了,现在下去刚好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注意到我了,成功了。

上钩了。离最近的地方还有八百米左右,压缩后的时间是七十五秒,还要三次才能到那。

到了,一。这家伙果然很可怕,还好有备而来。

方琳不认识突然冲进来的这个人,想来他应该也是不认识自己的。一开始以为他就是这一切的元凶,可当他拿出带着纱布和酒精时意识到自己错了,他是来救自己的。看着他为自己包扎伤口,口中还不断地重复三十秒,方琳充满了困惑,然而大脑早已放弃了思考,只知自己获救了。三十秒,倘若在平时不过是躺在沙发上眼睛一闭一睁的时间,现在却觉得连三秒都无比漫长。

再次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心电监测器在旁边滴滴作响,怎么从那出来的方琳根本就没印象。第一个见到的人是她的主治医生,听说她醒了就匆匆忙忙赶了过来,问了些简单的问题后才告诉她以后她的生活可能会有些不太便利,一些伤口触及到了筋脉,主要是在脚上,即便接下来能顺利康复也不免会留下些后遗症,说得再直白点就是她以后只能慢走不能跑了,相比起丢了小命,这已经是很幸运的事。再然后又见到了朋友、同事及父母,听到女儿出事了一夜间白发又增了许多。

警队的人来做了些笔录,询问了些细节,并告诉她犯人已经抓住了,让她安心在这里修养,只是当问及那个人时,方琳茫然了,他们也茫然了。方琳只能记起他出现时总是穿着黄色连帽衣,淡蓝色牛仔裤,至于身高样貌这类的再也回想不起;警队的人也一直在找他,他是非常关键的线索但茫茫人海如同大海捞针。

出院后,在父母的一再要求下方琳回到了自己北方的老家,一座海边城市。最后一次踏入那条楼梯的时候,方琳走得特别慢,不单单是因为脚的缘故,这一次什么都没遇到。

罗雄见到方琳的时候,她正坐着轮椅在给虎头虎脑的孙子讲故事。罗雄一直觉得当年她能够死里逃生是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尤其是在那段匪夷所思的记录下。警队的案卷中记录的是有人救出了方琳,她自己的记忆中也是这样。但这个人是谁,方琳不记得了,在那之后更没遇上过,警队也从来没找到过这个人,所以罗雄觉得当年的案情还存在着什么其他的隐情,方琳能获救或许只是因为张素萍当时恰好恢复正常了,也可能是出现了其他不为人知的情况。

回去的路上罗雄一直在思考老头子留给他的问题,是问题的答案有什么意义还是问题本身就指向了什么?信心十足地踏上旅途,又灰头土脸地回去了,唯一的收获就是狸花猫面具,到底在哪里见过?说不上来了,或许是记错了,但是自己这辈子,说不定永远都解不开这个谜题了。

制服上编号为10948的研究员上前搀扶精疲力尽的免费实验品,“不能再让你进行回溯了,继续下去潮汐会对你的身体和大脑造成不可逆伤害的,这样做不值得。”这个家伙是主动来参加实验的,不求任何回报。

回溯让他的身体疲惫不堪,即便如此还是心满意足地笑了出来,“不,值得,非常值得。”因为那是我的奶奶,全世界最温柔的奶奶,“只是可惜,没有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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