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佐和洛汐去后山找凤儿,知道影卫训练很辛苦,但是当亲眼看到,洛汐还是捏了一把汗。蒙眼在木桩上走路,还要健步如飞,徒手攀悬崖,光滑如镜。
殷佐说这主要是借助腰部力量和腾空的起跳,影卫训练主要是加强每个人的反应能力,轻功,近身格斗,暗杀乔装。
谁愿意把自己的生命掌握在别人手里,洛尘阁大多是一些无牵无挂之人,参加影卫训练的更是把生死置之度外。
影卫执行的都是一些暗杀,出生入死的任务,每一次的任务都可能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殷佐上前,“好了,大家可以休息一下了,有点心可以吃。”
说完景枫看到洛汐和殷佐,点头,“休息吧。”他说完一众人哄一下的都跑过去了。
洛汐早早的拿出给凤儿准备好的,“呐,幸亏我先给你准备好了,要不当然没等你过来就被他们抢光了。”
凤儿开心的接过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我知道你训练辛苦,看到刚刚的...我就更...”
凤儿看到洛汐欲言又止,“是啊,看到我这么辛苦,那你就每天多给我做点好吃的,我明日还想吃你做的点心。”
“明日只许给我做啊,今天他们是沾了我的光了。”
洛汐笑,“好好好,明日只给你做。”
看到景枫过来,洛汐自觉的走远了。
凤儿“你有事吗?”
景枫把手里拿的瓶子递给凤儿,“这是治疗瘀伤的药,散瘀膏,很管用。”
凤儿看着他,“给我的?”
景枫笑,凤儿,“你笑什么,到底是不是给我的。”
景枫看着凤儿,点头。
凤儿有点犹豫的收下,“你会这么好心。”
“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反正不像好人。”
“呵~我可能是对你太容忍了。”景枫苦笑
看着景枫的样子,“怎么,还想公报私仇啊,反正你也成功了。”
景枫严肃的说,“我对你严厉,是因为我知道你的潜力,因为我不想在某一次执行任务时,看到的是你的尸体。”
凤儿有些触动,但还是嘴硬的说,“我...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了,我会好好训练的。”
凤儿说完就走了,景枫看着凤儿的背影摇头苦笑。
洛汐走过来,叹气“凤儿就是这样的,景门主不要放在心上。”
“不会。”
“景门主这几日来都呆在后山吗?”
“嗯,大多时间呆在这里,不过每日傍晚都会去议事厅汇报各地之事。”
洛汐听到后,身形一顿:所以,他并不是不在阁中,只是在躲着我罢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洛汐一个人在后山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传来一句,
“怎么不开心啊。”
洛汐听到后看四周,“是谁?”
“唉,十几天不见就忘了自己的恩人了。”
洛汐闻言,一笑,转身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自己眼前。
“怎么,真不记得了,记性也太差了吧。”穆啼痕
洛汐看着面前比第一次见面更加妖魅不羁的人,笑,“怎么会,穆啼痕的大名现在想忘也不敢忘了。”
穆啼痕听洛汐这话的意思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看来是知道我的身份了,还能这么淡定,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好奇?对我吗,那我...是不是有危险了。”
“哈哈哈~小丫头,那你觉得我像坏人吗?”
洛汐不语,片刻后,“要说实话吗?”
穆啼痕只是笑着看着洛汐不说话。
“那我说了,单从外貌看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的像坏人,但是我觉得你不是。”
“虽然,从你上次送我回来,大家对你的态度还有江湖上对你的评论,都说你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如果没有亲眼见过你,我有可能会相信。”
“但是现在我...不相信。”
穆啼痕,“哈哈哈~,丫头,喝酒吗?”
洛汐有点没从这个突然地转折中反应过来,看到穆啼痕手里拿着的两坛酒,“好啊。”
穆啼痕从污秽的底层走来,血腥杀戮就是家常便饭,只有踩在别人的尸体上才能往上爬,活着就是他这类人唯一的信念。
看惯了人世冷暖,体会够了人心险恶,做事异于众人,便被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自诩正义之士划为异党,魔头。
更不必说在乎江湖中人的评价,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心中知晓便可,管他旁人作甚。
可是当他听到才见过一次面的人,说:相信自己并非旁人所说那样,心里还有不可名状的触动了一下。
今夜两人对酒当歌,谁也没有再开口说什么,这几天的苦闷,悲伤,还有些许委屈...都化在了酒里被自己灌入腹中。
两人喝到很晚,洛汐从没有喝过这么多酒,连路也走不稳,穆啼痕把人掺到山下便离去了,毕竟这是楚砚尘的地盘。
倒不是怕他,只不过是不想给洛汐找麻烦。
“小丫头,还知道回去的路吗?”
洛汐晕乎乎的说,“当然......都说了我没喝醉,等下次我们再喝啊。”
“好~我记住了,会再来找你的。”说完便飞走了,一瞬不见踪迹。
洛汐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往回走,不一会来到阁中的前院景园,晕乎乎的往里走去,突然脚下碰到了机关。
眼看着一支箭向自己袭来,洛汐只是怔怔的看着,突然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就到了走廊上。
洛汐缓过来,拍了拍自己,顺了一口气,“呼~好险。”
说完就看到自己面前冷着脸的楚砚尘。
欲上前说,就被楚砚尘冷声打断,“这么晚了,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不知道这里满是机关?”
“是啊,我就是蠢的什么都不知道行不行啊,劳驾冷阁主出手相救,真是很抱歉,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这就走。”
洛汐被他这冷言冷语一激,本身就有些醉意,便不管不顾话不经大脑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