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两人解开误会，师山留住了周若生
“你知道你的能力为什么没办法主动进攻么”师山小口喝着还温热的茶
“在我看来，可能本身就是防御向的能力吧，我这么些年做了那么多尝试也没办法让屏障移动”周若生不明白为什么师山会好奇这个问题
“其实你可能不知道，我在你们游戏者之前就觉醒了一种能力”
“确实不知道...嗯？什么？”周若生瞪着眼睛
“其实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能力，只是推演”师山站了起来，走到周若生面前“你知道当我看到你简介的时候，我的能力告诉我什么吗？你不用质疑自己，你的空间固化在防御上称不上顶尖，因为...它就不是给你用来防御的”
“什...什么意思”周若生恨不得拿个小本本记住接下来的每句话
“我在旁观游戏世界时，看到你用能力击杀了动物园的那只老虎，对吧”
周若生没有疑惑师山为什么能旁观世界，想来可能能力探索度已经超越他们当时新手期的极限了，才能旁观吧
他猜测的方向大致没有错误，错就错在了，师山，不是在游戏世界旁观，他是在主世界旁观
”嗯，我记得当时因为没有能量了，胳膊也承受不住了，我只能固化拳头大的空间，我想的是万一它的弱点恰好撞到了呢，我就可以逃过一...对啊，那我为什么不直接在它眼前、肚子里、甚至在喉咙里固化一块小空间呢...这才是我的方向？”周若生聚了聚眼神看向师山
“其实你的方向很广，是你的眼界把你的路看窄了”师山示意周若生抬头
周若生看到漫天繁星，突然清醒过来，不对，这是固化空间的样子
习惯性固化身边的空间保护自己，警觉的盯着师山
“紧张什么，我的‘能力’模仿的“师山摸了摸贴着脖子被固化的空间，嗯，像刀片一样，很锋利“不用这么戒备，我要是想杀你你可活不到现在”
周若生还是没有卸下防备，只不过把师山脖子处的刀片空间解除了，同时还解除了师山胃里的锥子空间
“你...还能模仿？探索度呢，也能模仿么”这句话说完自己都觉得问的有点蠢，不说别的，照他的探索度就那满天星他就弄不出来
师山默默的解除了满天星，伸手弄出一片最普通的正方空间，手对着空间一握，伴着咔的一声，周若生几分钟前见到的黑暗出现了
暗的熟悉，暗的可怕
到这，周若生就知道他在师山面前也不过是个初学者，解除身边的防御，专心感受着那黑暗的波动
很奇怪，周围的能量还在流动，有的能量甚至飘进了黑暗中，但是再也没有出现
这时候他脑海中出现一个词，黑洞
........
“喂，想什么呢”刘云嚼着鸡腿含糊不清的说
“没想什么...嗯...你还记得记忆空间里的那个...怎么形容呢...黑暗空间？就黑暗空间吧，还记得么”周若生动起了靠在碗边很久的筷子
“记得啊，怎么了，你不会在想怎么搞吧，别闹了，那得给屏障打碎，屏障碎了你胳膊可能就保不住了”刘云伸手抓过鸡翅膀接着吃
“可能吧..”周若生想着师山轻而易举弄出黑暗空间的样子，整顿饭吃的心不在焉
半小时后
周若生和一众教师带着学生在城外郊区集合
“所有人，记住，出了学校，你们都不是学生了，你们是能力者，需要战斗，非战斗序列的站到安然老师面前，其他同学向左边一排同学靠拢”
一开始井然有序，再后来，周若生竟然看到了自己班的学生竟然出列走向非战斗序列
“停，王一然，你在干什么，你难道也是非战斗序列？”周若生忽然感觉脸上无光，还没战斗竟然就有逃兵？
那王一然也一愣，随即脸臊的通红恼羞成怒“我们能不能战斗你身为老师不知道吗！非要我们送死吗！我不管，我就不战斗，有本事你杀了我！反正上战场我也是死，倒不如死时候留个全尸”
周若生看着王一然梗着脖子的样子，又发现下面规规矩矩集合的学生中又一小半脸上带着兴奋的样子，可能他们也是这么想的吧...
周若生黯然，刚要说些什么
“tm的，老子在前面打生打死就为了保护你们这帮废物？嗯？就你，王一然回答我！”刘云脾气一下就控制不住了，这就是火系能力者的通病，随着探索度提高，脾气也会越来越火爆
“刘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能力根本不足以去战场跟妖兽战斗，何必去了送死呢，老师，你看我说的有道理没有”王一然也就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想着这些保护神也不会对他做些什么，大不了给他退学，现在这社会，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这句话说完给刘云气得火烧眉毛，是真的火烧眉毛，眉毛，头发全都燃起火焰，连离他近一些的老师都后撤一步
刘云咬着牙瞪着眼睛，一步步走向王一然
“好，没有能力是吧，周若生老师，这名学生能力是什么”
“王一然的探索度确实不高，才刚刚15吧...”
“老子问你，他的能力是什么！”
“哎...土系变种，泥”周若生猜到刘云这个状态会做出什么事了，但他没有阻止
毕竟在他们以前生活的年代就有一种叫做带节奏的键盘侠，王一然跟他们很类似，不扼杀住就很可能影响到一众有志青年
“好啊！好小子！难道你比我小一岁你就连人都不当了？多少人盼不来的变种能力在你这就是非战斗序列了？”刘云越说越气，火焰温度也越来越高，王一然有些承受不住了，往后踉跄一步
“老师，你还是给我退学吧，我说能力不够就是能力不够，这学我不上了，如果可以的话，这能力我都不想要，我生下来就是享福来的，我为什么要去玩命？为了什么同胞吗？在我看来我的命最值钱”王一然扯了个牵强的微笑，还是说了一套场面话
“狗屁！我...你...”刘云在讲道理这方面从他展现出强大实力那一天就开始退化了，现在这个时候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王一然一看，笑了“刘老师，我就不麻烦你们这些大英雄了，毕竟我还得靠你们保护了，毕竟我们都是同胞啊，我回学校就办退学，我不念了！”
人群里飘出一道声音“那可不行，我给你两个选择吧，要么去战斗，要么我杀了你，你选吧”
王一然愣住了，扯了个僵硬的笑“校...校长，开玩笑的吧，我都说了，能力不够，再说了，你也不可能随意杀同胞吧”
师山还是不温不火的样子，走到刘云身边“你能力不够，我给你能力，至于我能不能杀同胞，很简单，不能”
王一然一听“那就对了啊，那您为什么威胁我呢，反正我是不会去送命的”
“不不不，我说的是杀同胞不行，但是杀你，我想应该问题不大”师山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个橘子，剥着皮
“呵呵，校长开玩笑的吧...我也是同胞啊”
“啧啧，在我看来你的命没有其他同胞值钱，所以还是那句话，你没有能力，我给你能力，选择吧，战，死”师山把剥下来的橘子皮扔向刘云，橘子皮半路就化灰了，刘云只感觉师山往他这扔了个什么，还没来得及接住就没了
师山对他说“保护环境嘛，人人有责，垃圾必须得处理”
王一然看着面前的大佬都没理他，心里又打上小算盘，提升了之后大不了我就说能力还是不够，命保住了，能力还提升了，一举两得
“咳咳，校长，我想好了，我提升实力，只要能力足够我就为了人民而战”一时间王一然风风光光
“决定了就好，去吧，你现在的探索度跟周若生老师和刘云老师一样了，不信的话看一眼排行榜吧”师山吃着橘子含糊地说
“那校长，我是不是可以带队伍了，我觉得我可以带...”王一然看到排行榜上第九名的自己飘飘然，眼睛不时瞄向学校里几个好看的女生
“不可以，你还带不了队伍，就你的能力来说，单独走安全性更高”师山也没在意他的一些小动作“闲聊结束，去吧，这次你们的试炼任务交给王一然同学独立完成，另外，你小心些，山里有一只探索度70的妖王”
“校长，我办事您放心！我探索度可75呢，走了！等我回学校是不是可以申请当老师了啊”王一然笑嘻嘻的
师山摇了摇头“等你回来再说，我们在这等你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