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风也实在没大没小,愣是跟姐姐斗。龙珠刚才在门外的时候还想,想个法子惩罚下清风。只是进到屋里,见清风跟姐姐的斗嘴却想起,以前姐姐在他宫里也是这么跟春夏秋冬她们斗嘴闹着玩,也就打消了想处理清风的念头。不得不说,清风这么几句话,倒还算是捡了条命回来。
龙珠一幅刚想起来的模样,拉拉柔柔的衣袖道:“对了,刚才小白好像在找你,你说会不会有什么急事?”只要提起小白有事找她,她肯定会屁颠屁颠的跑去找小白,因为她还有些希望,估计小白能有什么回去的路径也说不定,所以一般说只要提小白有事,她肯定跑得比谁都快。
“真的?那我去见小白。”柔柔闻言信以为真,匆忙向她的公主娘子道别:“娘子,我先去见小白,下次再来陪你啊。”
转身还吩咐龙珠,“小猪,听说公主最喜欢下棋了,你陪她呀。”
“是!”龙珠恭敬的应声。
柔柔非常满意的点头,在走之前还冲清风瞪眼道:“爷知道的可多了,就你这样的,不够爷塞牙缝的。”
“打肿脸充胖子。”清风冲着柔柔的背影吼一声。
哪知刚想出门的柔柔顿时火冒三丈的停下脚步,愣是在三秒之内想起幅儿绝对,顿时一字一顿的道:“天上月圆人间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今夕年尾明朝年头年年年尾接年头。”
说完也不顾清风惊讶而张大的嘴巴,得意洋洋的转身离去。
其实恋君主仆三人都挺吃惊的,只有龙珠浅浅而笑,想姐姐的世界里经这里先进了上千年还不止,所以会些妙对也不足为奇。
恋君吃惊完了,便羞答答的道:“原来驸马有这么才情,倒是菲儿轻看了,应该择日再向驸马讨教!”
这简直是一语双关!即有些猜测柔柔平时是扮猪吃老虎或是从哪整来的妙对之外,还有层意思是指龙珠可以走了,等择日有驸马在的时候再行讨教。
其实恋君有这话放出来也是正常的,毕竟他现在巴不得这龙珠离开,外面的天香楼管事们都在等着他主持会议,他还有事呐。何况这社会,出嫁女子的房间比未婚女子的闺阁更是严格,除家人和夫君之外,不允许有别的男人进入。就算是弟弟和叔伯之类至亲都得避嫌。
但是有一点,恋君这次的公主在外人的眼里,虽然是脾气古怪的傲娇的金枝玉叶,在柔柔眼里,她造的形象还是温柔婉约的女子,怎么会有这等话语出现?龙珠一眼就看出‘公主’不是弱势男人,何况还听说喜欢下棋,这喜欢下棋的人都善于排兵布阵,心思七弯八拐的多呀。当然,他最喜欢的也是下棋。
“嫂子,你我下盘棋如何?”龙珠非常客气的说道,他就无视公主的逐客令了,有姐姐同意他在这里,赖皮一场打探些消息也行。不得不说这龙珠还真被小白带坏了,以前的龙珠是怎么也耍不出赖皮的事来,通常想探消息,找属下去不就成了么?
“好!”恋君对这种厚脸皮的人也无语,也不能吵吵闹闹的把他赶出去,下盘棋就下盘棋吧,或许眼前的人已经知道他是装的柔弱。
房内的两人开始在棋盘之上排兵布阵。柔柔出了这道门找小白,在路上随意抓几个仆人问问小白在哪里!哪里知道这些仆人全都扭扭捏捏不肯告诉他,一个两个这样也就罢了,碰上好几个仆人都这样,还包括男人女人,气得柔柔抓住个端茶的小姑娘恐吓道:
“你要是不告诉我小白在哪里,晚上就召你陪爷过夜。”
这可怜的小姑娘吓得脸色苍白,战战兢兢的报给柔柔知道,说白姑娘在西北处的荷花亭子里,跟江姑娘学习弹古筝。
这学弹古筝又不是丢人的事,为什么不告诉她?柔柔虽然搞不清楚这些仆人的想法,知道消息后就欢喜的立刻赶往荷花亭。
那位小姑娘目送柔柔走后,身边突然冒出好几个仆人指责她不应该把白姑娘的下落告诉他们家好色的爷。人家白姑娘贤良淑德、温柔美丽的犹如仙子下凡一样,而且还是他们家爷义弟的媳妇,哪是他们爷能招惹的姑娘家啊。
可这要是不说,那就是自己身子清白的大问题啊。小姑娘委屈的哭了,众人见此情况,想来责怪也没用,这白姑娘是逃脱不了他们爷的毒手了,这才暗自叹息着离开。
或许是傻人有傻福吧,这情况偏偏给探国舅府的探子知道,还层层上报给了曹国舅知道。这消息就变成花差这花心国舅竟然连自己貌美如花的弟媳妇都不放过,真是丧尽天良啊。曹国舅在他自己的偏院豪宅中得知这消息,也只有暗自惊讶和摇头的份,想他也好色,可也没好色到对自己亲戚下手的份上,这花国舅果然不愧为永乐第一大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