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不是姐弟,他是我一个很要好的的学弟,”我抢着说。
老黄要是知道我跟他的关系,说不定他会告诉我跟他的父母知道,所以绝对不可以让他知道我跟阿辉的关系,否则后果非常很严重,毕竟我不想让我爸爸打断我的腿嘛。
看到阿辉黑了一脸,他也知道不能让他知道所以只能随我说“对,我们只是玩的很要好的学姐学弟关系”
他把学姐学弟这四个字说的语气很重!至于怎样检查的,我就不说了,只知道医生说要在医院留一晚观察,明天没事的话就可以出院了,药还没动妈妈就打电话来了,她说“刚才老师打电话过来,说你生病住院了,你怎么了?”
“就是肚子太痛了,受不了就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要留一晚观察,开了药什么的。我没事的,妈”我实话实说的说。
“那你要照顾好自己,多喝开水少吃辣条妈,妈要上班了,不说了,”
妈妈挂电话后,老黄说叫我休息两天就去上学,又叫阿辉跟他一起回去,可是阿辉说“我留下来陪着她吧,医生护士她们太忙了,照顾不了她,”老黄觉得他说的对,只好自己回去了。
确定老黄走了之后,阿辉可怜巴巴的哭泣说“学姐,药要趁早喝,对身体好!”
“这里都没有人了,装什么装?”我哭笑不得的说。
“嗯,你现在还痛吗?”他安慰我说。
“还好,没刚才那么痛了,你不用担心了,”我说。
吃了药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恶梦:
我来到阿辉之前的学校,我溜进去之后,在一个小花从里,听到一男一女说着情话,那男的声音好熟悉,我从声音的方向走过去,我看清那两个人的脸,原来是阿辉跟一个漂亮的女生正在亲吻,还是舌吻!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滚,跑过去责问阿辉说“阿辉,你不是说你不跟你初恋复合了吗?为什么要背着我跟她在一起?”
“你那么丑,我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而且我那么喜欢她,她也那么喜欢我,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复合?”他好笑的说道。
“我跟辉是真心真爱的,我们两个都离不开谁,所以求求你,放过他吧。”那个女生说。
“求她干嘛?她还不值得让我们分开,就她还不配,我们去奶茶店吧”阿辉对女生说。
他拉着女生的手开心的离开我的视野,而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仿佛心都被挖出来了,用什么东西也补不了了。
我醒来的时候,头发都是汗,脸上都是眼泪,看见阿辉正在擦着我的泪水,我立马抱着他,哀求他说“我求求你,不要跟你初恋复合好吗?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我不会离开你的,更不会跟她复合的。你刚才在做恶梦吧,你梦到什么了吗?”他边擦边说。
“我梦到你跟你对象亲吻,还对我说一些难听的话,”我伤心的说。
“这只是梦不是真实,不要害怕了,我一直都在!”他摸着我的湿润的头发说。
我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凌晨三点钟了,我睡了六个小时了,病房只有我们两个人,很安静也很诡异,毕竟医院这种地方去世的人比较多,所以会引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不过对我而言没什么好怕的,反而有点期待,可能看太多的恐怖片了,所以脑袋劲想些奇奇怪怪的事!
听到肚子的叫声,我才知道我还没有吃晚餐,我可怜巴巴的看阿辉,阿辉笑了笑,从书包拿出面包还有牛奶给我。
我接到面包跟牛奶后满意的对他笑了笑,说“谢谢,老公,老公真棒!”
“难道只有我给你吃的时候,你才知道叫我一声老公吗?这样我可生气了!”他故意生气的说。
“哪有,只是不喜欢天天叫,我怕你腻嘛”
“好了好了,我们在手机看电影吧,反正你也睡不着了。”他拿出了手机认真的翻电影排行榜。
他可能被我感染到了,居然主动跟我看恐怖电影,我一向看电影都不会快进的,因为快进是没有灵魂的,这种东西是需要慢慢品味才知道恐怖片的真理!
看完第二个恐怖片,已经六点钟了但是天还没亮,他摸着我的肚子说“肚子还疼吗?我摇摇头,他又说“那可以出院了,我带你去廉江好玩的地方,保证你玩得开心!”
“真的嘛?”
他带我去很偏僻的小巷,基本没有看见一个人,我有点害怕了,天还没亮呢。“你要带我去哪?”我害怕的说。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自信满满的说道。
他又搞什么名堂,莫非带我去鬼屋?我以前都是在电视上看到“鬼屋”,哎,真的羡慕有“鬼屋”的地方,我这里都没见过。
他在一个大门停了下来,转过头跟我说“你先闭上眼,”
“好吧”我乖乖的闭上眼睛,他拉着我的手小心翼翼的走着。
过了五分钟之后,耳朵里传来了阿辉的话,他说“可以睁开了”
我睁开眼睛后,我被面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事物给惊住,原来电视上看过的现实中也会实现!
“这是我给你的意外惊喜,喜欢吗?”他问道。
“挺喜欢的,从来都没有去过,海里世界,”我感叹说。
我的眼前就是一块很大的玻璃,玻璃隔着各种各样的鱼!我摸着玻璃隔着玻璃看那些鱼儿,心里已经有点乐开了,没想到今天终于看见了。
“其实我很早就想带你来了,只是因为前几天这里不让别人进来,所以才迟迟没有带你来,你不会怪我吧?”他说。
“怎么会,”
我们坐在凳子上欣赏那些游来游去的小鱼儿,阿辉告诉我,这大概花了将近一百万在里面了。这里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进来的,能进来的都是大人物。因为阿辉曾经救过老大,所以那个老大允许他进来,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进来。
“那他们现在人呢,怎么没看见一个人?”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