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就在此地慢慢聊吧,恕不奉陪了!”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忽然传出,本来在苦苦支撑的冠无极,此时却将身上的剧毒控制住了,并且快速的给自己使用了飞行灵符,一团青色旋风直接裹住了他,径直飞向了高空!
冠无极说走就走,竟连死去的徐虎看都不看一眼,果断异常,可谓光棍到了极点!
风二娘还在苦苦支撑那层火焰,根本就腾不出手来拦截那冠无极,心中顿时懊恼无比,冠无极一跑,必定后患无穷,以对方睚眦必报的性情,自己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想走!嘿嘿,那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辰立眼见如此,却并未去追,反而右手快速掐诀,手中顿时一团火焰爆闪而出,只是一晃,便脱手而出,直奔冠无极,尚在空中,便直接化作了两团火球,一前一后直追冠无极!
“什么?法体双修?不可能!”
不管是地上的风二娘,还是空中的冠无极都看到了这一幕,几乎同时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叫喊。
风二娘是震惊中夹杂着高兴,而冠无极却是震惊中带着惊恐,此时,他虽然控制了体内剧毒,还要维持飞行灵符的法力输出,但也不愧是炼气中期大圆满的炼气士,情急之下,竟快速的也召唤出了两个火球,直奔辰立的火球拦截而来。
辰立见状,眼中一抹精光闪过,手中法诀再次掐动,只见其中一个火球竟直接一下改变了方向,从旁一闪而逝,兜了个圈子,依然直奔冠无极。
而剩下的一个火球,却直接便在靠近那两个火球,还未等冠无极做出其它反应之时,顿时炸裂而开,四处激散的火焰,顿时便引爆了冠无极的两个火球。
“竟然是爆裂火球!”
冠无极大惊,对方不但法体双修,而且居然还能释放火球术的升级版爆裂火球,这还是人干的事儿吗?
然而,冠无极再想做出其它防御,已然不及,那一发火球瞬间便击中了自己,火焰四散而开,瞬间便透过青色旋风,附着到了自己的身上。
“啊——”
剧烈的疼痛,使得冠无极再也不能维持住飞行灵符的使用,直接便掉在了地上,打起滚来。
“砰!”
辰立根本就未给对方任何机会,几步跟到近前,一枪便将冠无极钉在了地上。
“他死了吗?”
就在此时,风二娘也终于扛住了火焰的攻击,恢复了正常,看向被钉在地上的冠无极,过往的一幕幕,不停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多少个日日夜夜,冠无极那张丑陋而布满皱纹的脸蛋,都会出现在自己梦中,使自己惊醒,此刻,冠无极却真真实实的死在了自己眼前。
“砰!”
辰立一把抽出大枪,同时释放了一个小火球,快速将冠无极的尸体焚烧干净,地面之上,只留下了三个储物袋,宋仁的,郝原的,还有冠无极自己的。
“辰道友,这次真是多谢你了,只是,我不清楚的是,你是如何猜到,那留在你房间内的信笺是我所写的?”
风二娘恢复了平静,腰肢又是一扭一扭的向辰立靠近了几分,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件粉色手绢,在手中一荡一荡的,微微一些清新的香味飘散而出,使人闻之,很是清爽。
“这个很难猜吗?嘿嘿,我是闻到了那信笺上的香味,我想,那信笺总不至于是两个大老爷们所留吧!”
辰立忽然嘿嘿一笑,竟然跟风二娘开起了玩笑,惹的风二娘眉眼一翻,娇嗔道:
“讨厌!不过,辰道友,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真没想到,你居然隐藏如此之深,我想,那冠无极和徐虎恐怕到死也不能置信吧!”风二娘手中的手绢,不经意间,似乎抖得更厉害了。
“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风仙子接下来,可有何打算啊?”辰立问道。
“呵呵,小女子还能有什么打算,当然是要投靠天青谷了,有了这升仙令,还怕我没去处么?”
风二娘话一出口,本来笑盈盈的表情,忽然便是一崩,右手快速抓向冠无极的储物袋,那里面有升仙令。
“仙子是不是有些着急了些,我怎么觉得这升仙令,似乎应该是我的啊!”
辰立嘴上平静的说道,但右手中的大枪,却忽然一横,直接便拦住了风二娘,而后者也不知想什么,竟然没有硬来,反而一下跳到远处,笑盈盈的看着辰立。
“辰道友,升仙令给我,他们几人其它的财产,我只取三分之一,其余的全归你,如何?说实话,我可真不想和道友动手!”
风二娘一脸的笑意,似乎很有把握似的!
辰立看着风二娘,忽然笑了,开口道:
“看你的表情,好像很有把握能赢我似的!真不知你哪来的勇气,知道我开始之时,为什么不用尽全力,将徐虎直接杀死吗?
嘿嘿,和你们一样的想法,生怕你们走漏一人,暴露这里的事情,事情到了现在,我倒是也很想劝仙子一句,若仙子以心魔发誓,不将此地事情泄露给第二个人知道的话,我可以饶你一命,毕竟,我还不是很想杀女人的!”
“是嘛?那我倒是很佩服道友的隐忍力和阴险程度了,只是,道友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那一站,道友体内法力几乎完全用尽,我想道友此时恐怕只能发挥出一个小火球了吧!
可惜啊,就连这个小火球,我也没给你机会啊,道友难道以为我的这个手绢真的只是装饰用的?
哈哈,这上面可是摸了一种香料的,它的确可以让人清爽,但却更让人神识散乱,不能集中,不知道友现在还能调动体内的一丝丝法力吗?
哈哈,这种药物简直就是炼体士的克星啊,就算你法体双修,也只是炼气中期而已,除非你是炼气后期!”
风二娘得意无比,话一说完,辰立果然脸色变了,甚至脸上还现出一抹痛苦,身子竟有些无力的瘫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