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常一说的灵儿就是他的孙女叶灵秋。
凌逍一脸质疑:“你确定这样行得通?”
叶常一忍不住了:“那你还想怎样?!你以为我是万能的吗?办法是想出来的不是吃出来的!你给我走,现在立刻马上!”
“走就走嘛,凶什么凶。”凌逍白了一眼,“对了师父,我的屋子在哪儿啊?”
叶常一一愣:“屋子?什么屋子?”
凌逍诧异了:“不是说每个新生进广院都可以有一个自己的屋子吗?”
叶常一想了半晌,皮肉不笑的说道:“那是骗你们的。”
凌逍:“……”
“……那行吧,我下去了。”凌逍叹了一口气,我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叶常一看着凌逍远去的背影,心情一下就沉重了起来:“这世上……真的有夺舍这种东西吗?”
沉默许久,仿佛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叹了叹气,看来要用一下龙纹令了……
……
凌逍此时此刻已经现在了一间房子外面,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好几个人住同一间屋了。
呵,什么一人一间房,什么会有人来帮忙……尼玛都是骗子。
以后再也不能相信阿秋了,哼!
话说这院子但是挺大的嘛,房子也挺大,就是不知道住了多少人……
其实还有个最重要的问题,他要住的地方在哪?
他想找个人问,可问题是……这也没人啊!
就在凌逍独自一人现在空旷的院子里的时候,一个比他还要大一点的年轻人出现了,只不过那双带着杀气的双眼太有威慑力了,凌逍都有点不敢去问这是哪。
不过那个年轻人还是注意到凌逍了,当即走了过来:“喂,你是谁啊?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凌逍看着年轻人顿时就有点怂了:“……你们这里是不是少了一个人啊?我是来找宿舍的……”
年轻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凌逍:“你就是榜首第一?”
凌逍迟疑的点点头:“……算是吧。”
顿时那年轻人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既然如此就和我打一架,你不是榜首吗?那就让我看看你这第一到底有没有水分!”
凌逍惊了一下,连忙躲过年轻人挥过来的这一拳:“不是……你等一下,这样不好吧?大家都是来这里学习的……”
“废话真多。”年轻人哼了一声,扭身就是一招灵式:“飓风之气,聚风掌!”
其实说实在的,经过叶常一吗魔鬼般训练的三年,凌逍哪怕不用灵气也是可以秒杀开元期的神修者……
而年前的这个年轻人,不过只有开元三环……
凌逍没有还手,脚步稍微一偏就轻松的闪过了:“你这人听不懂话啊?我说了这样不行,大家是不好的!”
可年轻人就像没听到一样,立马近身贴了过去,一手成爪向上一扬:“擒龙!”
眼见这一下避无可避,凌逍一咬牙,云雾挟身:“云游!”
“轰!”
遍地的烟尘如同被激起了的浪花一样四散,凌逍死死盯着烟尘之后的人,牙关越咬越紧。
“哎呀,行了行了别打了,”另一个少年大笑着从门里走了出来,原本正准备再冲上去的年轻人顿住了,少年笑了笑:“大家以后都住在一起了,这样打来打去的不就伤了和气嘛,以后呀相处的你们说是不?”
年轻人眯了眯眼:“汴倧你闭嘴,我到要看看他要躲到什么时候!”
凌逍无语了,你就那么喜欢打架是不?
汴倧也是一脸无语,而这时又有一道声音从屋里响了起来:“吵什么吵!都累成啥样了你们还有精力闹腾……你们要是再吵着我我就要你们好看!”
说话的是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少年,这个人凌逍好像有点印象,就是那个拿着卷轴也能放出灵式的那个人!
年轻人挑了挑眉头:“你想怎么着?”
“怎么着?我记得广院里好像有说过不准私斗的吧?”文质彬彬的少年微笑了一下,“万一我一不高兴就跟师长聊上几句的也说不定,你说呢?”
先前找出来的少年点了点头:“萧文,如果被劝退的话你也找不到更好的地方提升自己不是吗?想要变强的话广院才是最好的选择啊。”
萧文看了看凌逍,又看了看走到他身边的那个少年,冷哼一声:“我迟早会把你试探出来的。”
凌逍简直不知道说啥了,大哥我求你别这么执着,你看你这一身的肌肉……看的我都有点怕……
凌逍苦笑了一下:“算了吧,我不会打架。”
这话一出,凌逍就发现萧文的态度变了。
萧文愣了一下:“那你是怎么上榜首的?”
“其实榜首另有其人只是你们没见过而已,”凌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是正好抱上了大腿才……你们懂的。”
萧文沉默了几秒,大步向凌逍走过来,凌逍一惊:“等会儿别打脸!”
萧文:“……”
萧文深吸了一口气:“是男子汉就看自己的力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管你是怎么进到广院的,只要是我的室友,我就一定不会允许你是个吊车尾。”
凌逍一愣,心里正寻思着这货怎么突然间变性了,谁知他又开了一句:“要是你下个月都打不过我的话,我就会打你。”
凌逍:“???”
凌逍看着萧文的背影,整个人都还没缓过神来,汴倧走过来笑道:“你别介意啊,他叫萧文,我和跟他是发小,那家伙小时候受过刺激,非要在跟别人的战斗中提升自己,而且每次都弄得遍体凌伤……简直没谁了。”
武痴吗?
凌逍低着头,嘴里不自觉的说了起来:“毕竟实践出真知嘛……”
汴倧眼前一亮:“这句话总结的好……呃,话说你叫啥来着。”
“哦,我叫凌逍,凌云的凌,逍遥的逍。”
“你可以叫我汴倧,刚刚那个看上去一身书卷气的叫田则,是我同窗好友。”汴倧笑道,“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出真知?”
凌逍愣了一下:“实践出真知啊。”
谁知道汴倧忽然就安静下来了,嘴里一直在默念:“……实践出真知……有道理啊,不行,我得记在本子上,万一忘了就不干了。”
然后汴倧撇下凌逍,一个人回屋去了,不过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头:“对了,这屋里还可以住一个人,你要不嫌弃的话可以进来住的。”
这话说的,我也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啊……凌逍笑了笑:“以后就请多多关照了。”
广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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