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安如安静的退出,锁上。胥儿看看安如,她弯腰抱起孩子,换了一张笑脸,“胥儿想吃什么?妈咪给你做午餐。”这全部的事情都要给安如管,也能给她个机会和孩子亲近。
“妈咪,我想吃蛋糕。”这是胥儿最喜欢的东西,每次那些妈咪都宠着他要了就给。
“会长蛀牙的,只能吃一点哦。”安如要和胥儿先把条件讲好。
“好!”胥儿高兴的抱着安如的脖子响亮的亲了一口。
屋子里面的摄像头把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部都拍了下来,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安如不知道,而也没有人会和她提到这一点。韦赫把安如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而他心里在恨恨的嫉妒,一个和贝贝一样的女人就这么轻易的得到了胥儿的喜欢。
若不是因为那张脸,纵然安如再有通天的本领胥儿也不会看她一眼。
管家在一边看着安如和孩子的亲近,笑着不说话。
很久没有见到胥儿有这么开心过了,本以为安如会对孩子很糟糕,现在看来也还不错,至少安如也不是个没有耐心的人。
安如能从房间的摆设看得出韦赫对于那个和自己一样的女人的感情,哪怕是床头的相框都是蔷薇花的图案。而照片里面的女人有着和自己一样的脸,安如就好像是在照镜子一样看着照片。
这样的特权对于安如来说完全是一种讽刺,自己只是个替身而已,而看着自己代替的对象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胜算。一个笑颜如花,完全天真单纯的一个女孩;安如无法把自己和贝贝做比较,哪怕是长了一张一样的脸。
韦赫不知道安如哪里来的冷静能看着自己代替的贝贝的照片,或许本来就是自己强求,但是韦赫慢慢的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离开这个女人,虽然只是把她当做贝贝的替身,虽然只是要发泄自己的郁闷,虽然只是想看到胥儿能被照顾得很好。
这些种种的原因让韦赫不得不重新审视安如身上的力量。韦赫的刁难从来没有断过,而交代的每一件事情安如都做得很好,以至于一堆女佣闲闲的凉在一边看着安如做事,胥儿在一边帮忙。
休息的时候胥儿还会给安如弹钢琴给她听,而安如对于韦赫的刁难越来越不在意,只要合同期一满她就可以走人。哪怕是没有佣金她也要走人,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在孩子面前他们看似什么都很好。
其实只有安如明白,每天夜晚韦赫的发泄和之后的十美元纸币是对安如最大的侮辱。而床头的柜子里面那一叠十元的纸币是安如自己的印记,一个男人从心理上给的屈辱。安如唯一留着的只有木安她们给的那张支票。
韦赫知道安如的东西藏在哪,只是不去看安如的宝贝盒子里面有什么东西,无非就是一些来往的信件活着是哪个前任男人的照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