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南苑没有找到卓依”
钟离大人一听这话晓得这是来问罪的了,“蕊珠阁是重地,插入进来很难。不过,就该这两日到了。”
“嗯。”
“蕊珠阁不是个简单的地方,你在里面多加小心。”
孟长歌荡起涟涟笑意,两个酒涡温暖迷人“嗯。”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钟离衍握紧了些,忍不住问。
孟长歌咕噜转着眼睛,“没有。”
“那你今天怎么这么粘我?”
“因为想你啊!”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并且毫不含糊。
听得钟离衍心底一软,故作淡定,“哦。”
“说说徐闻吧。”孟长歌吸吸鼻子,往他缩得更厉害了。
钟离衍拢紧了她的衣裳,把人圈在怀里,“徐闻呐,很会算命。带他来的时候听说家里还有个小妻子,关系很好。不会武功,也不会说话。你打听他做什么?”
“他看着就冷,我还以为你杀了人家全家。”孟长歌说话带了些鼻音。
钟离衍探手过来,“怕是受寒了,上来,赶紧背你回去。”
孟长歌听话的趴在他背上,开始笑,“钟离衍,我真喜欢你。”
钟离衍不着痕迹的捏了捏手上的软肉,“那你乖一点,过些天就把你娶回去。”
“好。”孟长歌揉揉眉心,脑子里开始发昏,“我先眯一会,到了你叫我。”
这一病来得急、猛。
钟离衍背她回去的时候不出意外的遇见终风和阿勒。
“姐姐怎么了?”终风跟阵小风似的跑过来,就差没拔剑了。
阿勒抱了满满一怀的零嘴,亦急忙跟过来,“参加殿下,大人她……”
“受了点寒,我晚上在这边陪她,你们把人支开。”钟离衍简短的交代了一下,也不等俩人同意与否就进了门。
侍卫们都认得他,见背上还背着真神大人,不说都明白一出偶遇大人受病被恰好路过的殿下带回蕊珠阁的戏码。
蕊娘听闻这消息,立马着人请来了御医,一帮婢子跟着忙前忙后。
钟离殿下是个非常识时务的人,只说天色已晚,家里还有客人之类的推辞就离开了。蕊娘也知道他家里还有一位,把人送走了又折回来守在孟长歌身边。
御医开了药,仔细叮嘱了注意事项这才离开。
终风苦着小脸坐在床边,“你们都下去,姐姐睡得浅,生病更是如此。都守在外庭里,有事我会叫你们。”
“大人,这不妥。”蕊娘不禁蹙眉,“男女有别,您还小,不懂。”
“那你不出去,我只能打到你出去为止了。”终风面色不善,目光好似两把刀子,凉的发寒,“你要知道我能做到的。”
这是赤裸裸的为威胁。
就算蕊娘再有理有据,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到终风这全都是废话。他就想让她们出去,让姐姐好好睡一觉。
再者蕊娘也仔细想过,这里是皇家重地,重重保护,他们也逃不出去。
最后退让一步,领着一帮婢子都撤出去了。南苑的灯也灭了数盏,理由是灯这么亮,姐姐睡不着。
“张嘴。”
“不想喝姜茶。”因为生病,孟长歌说话舌尖微微上卷着,听着糯糯的。
“我刚刚熬好的。洒了砂糖,你尝尝。”
孟长歌噘着嘴,极不情愿的啜了小口,小脸皱成一团。
“要不然,再来一口。”钟离衍压着笑意,试探问。
“不要,我想睡觉。”
“好。”
过了会,孟长歌听见小碗搁在桌上的声音,这才安心下来。
有冷空气卷进来,顷刻间便被个温暖的胸膛所取代。孟长歌冷得发慌,一个劲的往他怀里缩,“冷死了,呼呼~”
钟离衍缓缓眯起美眸,浓密的睫毛风情万种的扇动着,这可是她先挑的火,吻如约而至。
这是一个夹杂着姜茶的长吻。
孟长歌没料到这厮把剩下的姜茶全抿在嘴里,被迫吞了好几口。嘴里的滋味虽然淡薄,她还是难受得要命。
情浓时,钟离衍停了手。
孟长歌唇瓣艳色更重,下巴到脖颈,靡靡一片。这到底是亲还是啃?孟长歌潮红未褪,喘着气,自己蜷成一只小猫。
容南王爷捏着她的小下巴,转过来,“还冷吗?”
“困。”孟长歌拍掉他的手,抵着他胸口沉沉入眠。
钟离衍感受着这么一大团软绵绵的窝在怀里很舒意,伸手打散了她的头发,给她编起辫子来。
手法是早上从钟离彦那里学来的,听他说女子都喜欢梳这种发髻。
当然,他夫人不能和那些庸脂俗粉们相论。
钟离衍满意的看着她静好的容颜,替她将碎发别在耳后,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