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趁旁边没人的时候给老狐狸通了风报了信。
老狐狸很快给刘嘉树来了电话,刘嘉树一看是老狐狸的电话,立马接通了。
老狐狸先开口说道:“大外甥,快把你表弟放了吧。”
刘嘉树说:“要想放你儿子可以,你先还熊海的清白!”
老狐狸阴险的笑了一声说:“熊海是林雪儿咬定的,关我什么事?”
刘嘉树愤怒的说:“是你设的圈套!”
老狐狸接着笑了两声说:“是你非要往圈套里钻,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成全你们喽!”
气的刘嘉树用威胁的口气说:“那就只好先把你儿子的两根手指头剁了,剩下的再慢慢剁!”
老狐狸听到这,立马收敛了口气说:“你把他放了,熊海我想办法给他弄出来,但需要疏通关系,什么时候出来可就不一定了!”
刘嘉树口气生硬的说:“不行,要想我放你儿子,那熊海就必须马上出来。”
老狐狸只好勉强的答应了,但他怎么会让刘嘉树就这么威胁了呢!
于是老狐狸在电话里长长的笑了一声说:“小心自己被带了绿帽子都还不知道!”
刘嘉树听后破口大骂道:“老狐狸你再敢胡说八道,就把你儿子的手指头剁掉!”
老狐狸异常平静的说道:“你看看手机上刚收到的照片吧。”
刘嘉树一看是苏弦和崔子良进出宾馆的照片。
他瞬间吸了一口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回家的路上,刘嘉树看到的每一束灯光都像是映着苏弦和崔子良的脸。时而重叠,时而分散,时而微笑,时而愤怒,刘嘉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回到家,他立马冲进了浴室,用冷水拼命的往头上浇,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每一滴冷水不但没让他平静下来,反而冷水的冷和怒火的热形成了一种冲击的欲望。
他来到苏弦的卧室,见苏弦还在熟睡,便一把把手伸进苏弦的睡衣里,使劲的揉搓着,苏弦被他弄的从睡梦中惊醒。她看着眼前的刘嘉树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太一样,她想起身,却被他死死的按住,她想要开口跟他说话,却被他捂住了嘴巴,她想要张开手臂去触摸他,却被他用被单死死的缠住,她的脚不停的朝他踢去,他干脆把她的身子翻过来趴着。
苏弦嘴里喊着:“你怎么啦?怎么啦?”
刘嘉树一声不发,苏弦想要翻身过来,却被刘嘉树按住后背,用刀片在她的臀部刺上了树与弦三个字,苏弦来回扭动着臀部,疼的汗都滴湿了枕巾。但刘嘉树还是不罢休,又用酒精去给每一个字上渗出的血去擦拭,苏弦疼的大喊起来,撕心裂肺的说:“刘嘉树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刘嘉树用手使劲按压着那几个字说:“我只想我们永远在一起,我只想你在和别人摆臀时他也能感受到我们俩是在一起的,你的每一句呻吟,每一次扭动,每一次抽搐,都是我和你在共同感受着。”
苏弦已经挣扎的没有力气喊叫了,她慢慢不出声了,刘嘉树把她抱到浴缸里用冷水冲,苏弦突然一个激灵从冷水中醒来,她看着刘嘉树虚弱的说:“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你倒是说话呀!”
刘嘉树把手机上的相片扔给她看,她看到后也是一惊,但她张大的嘴巴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她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说!
刘嘉树近乎用一种疯狂的语气说:“你怎么不说话了?怎么不说话了啊!!!”
苏弦试图想要刘嘉树情绪尽快平静下来,于是说:“我是为了熊海的事去找他的!”
刘嘉树用疑惑的表情问:“崔子良是老狐狸的人,你去问他?!”
苏弦马上说:“对呀,就因为他是老狐狸的人,才有可能知道点什么!”
刘嘉树立刻反问道:“那他都知道什么?”
苏弦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刘嘉树脸上不禁闪过一丝看穿的微笑,“你和他在宾馆里那么久,他就一句不知道就完了!你糊弄谁呢?!”
苏弦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着,她要怎么说,才能不让刘嘉树疑心呢?她既不能暴露崔子良的身份又还能解释清楚,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臀部上的字在不停的出血,浴缸里的水都染成了红色,苏弦也是越来越虚弱,躺在浴缸里不停的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什么都没做。”
刘嘉树听苏弦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也是越来越游离,他用手摇晃着苏弦的肩膀,不停的说:“给我说清楚,给我说清楚……”
他见苏弦彻底没声音了,他怕了,立刻抱起来就往外跑,嘴里喊着司机去开车。在去医院的路上,他死死的抱着她,他心里还是在想着:你属于我,你永远都属于我。
到了他那家私人诊所,经过医生的检查,所幸没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皮肉伤,只要止住血,伤口缝合好就行了,只是会留下疤。
刘嘉树守在旁边,看着医生给她缝合伤口,他的心似乎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他后悔刚才所做的一切,他想他应该去找崔子良算账而不是折磨苏弦。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刘嘉树守在苏弦的旁边睡着了。他的手机一直在震动着,他朦朦胧胧的坐起身拿起手机,一看是小六来的电话,他接通后说:“什么事?”
小六兴奋的回说:“熊海出来了!”
刘嘉树有些惊讶的说:“这么快!昨天我刚威胁了老狐狸,今天就出来了!”
小六说:“我先去接他。”
刘嘉树说:“你先接他回家吧,我这边处理完事情,就去找你们。”
小六说:“好。”
苏弦的伤口要定时的换药,他在旁边看着那红肿的伤口,心里在不停的忏悔:对不起,对不起。苏弦嘴里呓语着,护士说,“她有点发烧,先打两针退烧针看看,如果还是不行,再打点滴!”刘嘉树看着针筒插入苏弦的肉里,他不禁捶了一下墙,他发誓以后不论什么原因都不能再让苏弦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