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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尽做黄土无缘人

就在这时株句轲缓缓道:“贤侄莫不是怕皇甫嵩追来,所以在这里护送我们九歌部落回家吧?”说话间株句轲依旧眯着眼盯着角雕的脖子,角雕知道自己的身子如果有一丝移动,株句轲的斩马刀会在呼吸间斩下,苦涩的笑了笑到:“正如叔父所言,看来九歌部落正士气如虹,龙威虎猛,那不孝侄儿就先行告退了。”说话间竟然把自己的腰勾了起来。

不愧是卑鄙之徒,为了活命竟然把自己的姿态摆得这么低,草原上的真正的男儿何时向别人勾过腰。株句轲更加不屑便怒吼道:“猪一样的东西,我株句轲叱咤草原的时候你爹还喝羊妈子奶呢,你也敢来护送我?此时不滚等着我的斩马刀将你拦腰斩成两截吗?”角雕感觉到株句轲的目光随着说话间慢慢下移,自己的肚皮一阵阴寒。心头暗想此地不宜久留,连忙拉起还伏在地下一动不敢动得兄弟匆忙逃跑了。

株句轲依旧矗立在原地,看着草地上随着角雕的跑路也跟着逃跑的七八千手握长刀的鲜卑汉子,背后激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据自己所知九歌部也就只有三四千可战之人了。当真是侥幸,慢慢的调转马头回了本营,幕僚看着缓缓归来的株句轲和逃跑的角雕缓缓地出了一口长气,匆忙催促原地休息的队伍起身前进,此刻一时也耽误不得。角雕逃跑时不忘回头看一眼,只见那鲜卑杀神的身影缓缓回营后斩马刀就被他顺手扔给了手下侍卫,抬手间是十足的大家风范,利落的翻身下马后就被几个手下拥簇着向着中军去了……总有一天我也要像他那么强大,我也要让草原上传颂我的传说,角雕暗暗发誓……

株句轲撑不住了,自己酸痛的手臂就连斩马刀都不能多握住一刻,有了身边侍卫的搀扶才让自己刚刚跌下马不那么狼狈。“贤王,方才角雕回头看到你跌下马来了,我们要速速撤退,过了云狼山就是九歌部了,此时万万不能休息呀!”株句轲听了话点点头,催促着侍卫搀扶自己上了板车,和着大部队向着家的地方归去了……

九歌部落世代栖息的草原上,留守在部落的株句轲之子魁头每天都在部落口守望着,期待着父亲和叔父的归来,大帐里每时每刻都备着煮好的牛肉和热好的奶茶,几十天之后就是他们回来的日子,魁头一直向长生天祈祷他们可以满载收获,提前回来,只有一家人聚在大帐里喝酒唱歌才是最好的日子,才是火红的日子。草原上的狼不会迷恋温暖的狼窝,只有捕猎才是唯一的归宿,但是魁头知道,没有家人一切的东西都是虚假的。

二十岁的魁头满心都是朝气,在叔父、父亲和弟弟和连出去的每时每刻,魁头都代替长辈们监督着每个弟弟的进步。二弟步度根今天又猎到了黄羊,他的箭法越来越熟练了,虽然才十二岁,但他依然是最接近叔父檀石槐的男人,和他相比自己有点相形见绌了;和连的弟弟结化还是和普通的鲜卑孩子没有差别丝毫不出彩,十四五岁的孩子慢慢掌握着放牧、射箭的技巧,虽然比不上步度根但是也是合格的鲜卑狼种了;只有叔父最小的儿子,只有八岁的狼灾还是那副怪脾气,整天魂不守舍的嘟嘟囔囔着什么川越什么回去之类的怪话,即使如此,他还是整个九歌最聪明的孩子,时不时和那些奴隶中被段文和招在一起的几个教书先生说着什么诗赋、什么论语这种没用的玩意儿。瘦瘦弱弱地小身板没有一点长进。想到这里魁头不由得叹了口气,自己的这个弟弟比起身边虎背狼腰的鲜卑人更像是被关在奴隶大帐里的汉人,浑身散发着汉人身上那让人安心的善良气息。

当魁头再次慢慢的抬头向着远处望去时,天际线上好像有一个黑点在慢慢变大、变大,“是贾咕!”魁头确定那是那个和自己同岁但是瘦瘦弱弱得贾咕,听说他被父亲提拔成了百夫长。魁头看到了贾咕知道是父亲凯旋了,连忙迎了上去。

“快让人去云狼山那边接应你父亲,他们情况不妙!”贾咕见是魁头,翻身下马道。魁头一愣,撒开脚丫跑回部落。半柱香后只见五六千骑狼营勇士在魁头和一个十二三岁少年带领下策马朝着云狼山去了,只留下贾咕在原地被狼营马蹄略过扬起的枯草和沙尘弄得灰头土脸,反应过来之后贾咕也骑着马追去了。

此时却见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披着羊毛披风慢慢走到了部落口的拒马前驻足观望着口中喃喃道:“平沙莽莽黄入天。”却又有一个三四十岁的妇人过来牵着小孩的手道:“狼灾,外边冷,和娘进去。”小孩也不反应只是任由妇人拉着径直向着大帐去了,临了还不忘回头再看一眼远处群马扬起的黄土……

角雕坐在马上一言不发,阴沉沉的脸上好像能滴出水来似的,此时句首部的六千骑兵正全力追赶着落荒而逃的九歌残部。角雕是等到快要回到本部时才想起来株句轲的异常的。什么大家风范,什么利落的翻身下马,自己方才被吓傻了,那分明是株句轲力竭落马被手下搀扶着休息去了。自己真是蠢,就像慌不择路撞入狼窝的兔子一样蠢,这种雕虫小技竟然在自己身上生效了,在联想到自己方才被濒死的株句轲吓得已经漏出来一点点尿的场景,角雕恨不得把株句轲千刀万剐。终于在云狼山蜿蜒的山间小道上看到了前面全速前行的九歌部残军,角雕一夹马肚,率先发起了冲锋……

段文和感觉到了队伍最后边的骚动,是角雕来了。

角雕冲锋间看到九歌部尾部的骚乱,马背上的他兴奋的舔了舔嘴唇,眼里全是厮杀前的精光,这一次自己不会再次失手,一定要让九歌连苟延残喘的机会都没有,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挺立起伏在马背上的躯干。抽出挂在马鞍上的长枪,圆圆的抡了两三圈,仿佛下一刻自己就要撕裂九歌部的阵型。对于尾部押送粮草的崽子兵们,句首部的精锐战力就是他们的噩梦。

两里、一里、、七百尺、五百尺、三百尺,角雕看着逐渐缩短的距离,对面九歌部落负责断后的的小崽子仿佛楞在了当场,一动不动。片刻间角雕打量了一番离自己最近的这个敌人,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崽子鼻子下有一层细细的绒毛,胡子都还没有长出来的他一脸刚毅,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浑浊。绝望、痛苦、无奈、悲伤这些负面情绪竟然都不存于他的眼中,背上背着一副长弓,腿上挂着一壶箭,右手死死地攥着弓尾,这是老猎手的诀窍,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少下弓时间,让自己更专注的迎敌。少年嘴角扬起一丝弧度,下弓、抽箭、搭弦一气呵成。

转瞬间,角雕眼里出现了一个黑点直直的向着面门而来,是箭!!!

角雕想要侧头躲过这一箭,但是这一支箭的速度比以往自己见到的都要快,只是呼吸间角雕的右眼一痛,自己下意识的捂住眼睛,恍惚间角雕好像感觉到有一支箭直直的插在脸上,痛彻心扉的感觉山呼海啸般涌来。“痛煞我也!!!”一声惨叫响彻山谷。

魁头满意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步度根,双指放在嘴前,呼哨一声六千狼骑猛地对句首骑兵发起进攻。魁头是在一炷香之前赶来的,听了段文和的布置后就安静的跟在队尾等待着猎物上钩,果然不出段文和所料,句首部在不久后企图突袭九歌后方,角雕被弟弟步度根一箭射瞎右眼,剩下的五六千骑面对九歌狼营也只是土鸡瓦狗罢了。

当两股洪流碰撞在一起后,只在转瞬间战斗就结束了,狼营以不到一百人的损失全歼句首部,只见两三千俘虏零零散散跪在地上,角雕由于右眼中箭已经是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指示俘虏中角雕的兄弟们扛起角雕,魁头押送着三千俘虏向着句首部的押送队伍去了,想要赎回这些俘虏,句首部唯有在身上狠狠的割下一块肉来了。

九歌部落本部。

远处白色雪山蜿蜒起伏,在巨大的环形山丘中,九歌部落像是一个小点坐落在盆地内。云狼山包围着的盆地没有名字,但是这里无疑是草原上水草最丰美的地方之一,盆地里有一个几万平米的大湖——青湖,那是草原上最大的盐水湖之一,围绕着青湖是潺潺的水流直直的从远处的雪山流下,途径九歌部落向着黄河的方向流去。尽管是在冬天,盆地里枯黄的草原上枯草随着风吹微微的摆动着,远处一片牧羊放马声,悠扬的鲜卑土语纂成的一首牧羊歌悠悠扬扬的在四面八方传散,伴着凄凉的胡笳声,羊群低头默默地在土里找着吃食,骏马撒着欢,几几成群的在梳理伴侣的鬃毛。

一片塞外牧羊放马的安谧景象。远处的九歌部落被丈高的木栅栏围了起来,从部落前哨一直走到部落后门足足需要上千步,部落中间的大帐前面放着一个个土制火炉,大铁锅里咕嘟嘟在汤里起伏的炖肉翻涌着,香气蒸腾而上,直直的传到长生天的鼻子里去。妇女携着孩子在帐子门口注视着劈柴的丈夫,年轻的小伙子们不顾严寒扯着膀子在寒风里摔跤,一个个鼻青脸肿。孩子王带着一群小强盗们忽的从部落巫医的帐后钻出,拿着一条小臂长的干蜥蜴蹦蹦跳跳的远去,丝毫不顾后边追赶的六七十岁的老者拍手趸交,怒不可支。

九歌部几万人就生活在这世代相传的营地里,从最初的几百人慢慢的发展成几千人,几万人,直到檀石槐出现征服了整个成草原。袅袅炊烟摇摇摆摆送上云霄,涟涟水纹波光粼粼流入柴门,九歌部落传承到今天,成为了草原上最大的部落离不开这一片洞天福地。

看见远处蜿蜒而来的九歌军,营门口早就等着迎接的人们不由得兴奋欢呼,拍手顿足。人群最前面站的是部落里威信最高的老巫医,六七十岁的高龄被小辈儿们当做活祖宗供了起来,在汉末,人们吃不饱穿不暖,自然灾害加上连年的征伐,所以寿命极短,人均只有三四十岁而已。活得久见识就广,好像天地之间的所有事物老巫医都知道一点,智者最被人佩服的是拥有如海洋一样渊博的知识,也就只有少不更事的儿童敢在他面前放肆,只是众人见老巫医喜欢和孩子们打闹便也不阻止孩子们去打扰他。

老巫医身后是檀石槐的婆姨(妻子)李氏,檀石槐三十多岁的时候正妻羊柔轲就生下了结化然后难产死了,李氏是先前掠劫来的汉人,为人贤惠淑雅,庄重善良,深得檀石槐喜爱,痴情的檀石槐为了让自己的爱情被族群的老者认可,立下了一辈子非李氏不娶的诺言,终于抱得美人归。李氏在檀石槐四十多的时候为檀石槐生下了狼灾,老来得子的檀石槐乐不可支,逢人便说自己的小儿子如何如何,唯有李氏在有了狼灾之后反而对和连、结化越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狼灾反而一般般。在族群人眼中,李氏是个合格的继妻但不是个合格的母亲。

李氏双手一左一右牵着狼灾和结化,远眺着希望能看到自己丈夫伟岸的身影像以前一样矗立在马上。多年的牧羊生活让李氏的视力变得极好,她略视了一圈队伍的最前方。正中间是魁头,左边的是方才一同跟去得步度根,右边的是幕僚段文和,甚至贾咕也在自己的视野之中,又掠视一圈后,李氏坚信自己没有看到丈夫和小叔子株句轲,虽然魁头缺少自己平时对狼灾、结化进行的礼仪教育,但是魁头也不会放肆到连长辈也不顾大摇大摆的走在最前边。

出事了!李氏踉跄着往前跑了几步,越来越近的魁头一伙人被看的越发清晰,她看到了魁头脸颊上的泪痕,她看到了步度根咬着嘴唇假装很坚强,他看见了贾咕脸上还没有退去的巴掌印。是小叔子吗,是株句轲出了什么事情吗?莫不会是他?不可能,大槐树的武艺就算在中原也是无人能敌,想走谁也奈何不了他,不会是他的。虽然这样想,但是在李氏眼眶里打转的泪花出卖了她,手上不自觉地加大了力气,却没有发觉两个孩子的小手在她的手中逐渐变形。不同于脸色通红极力想要挣脱母亲左手的结化,狼灾感受到了母亲情绪的变化,看了看悲痛欲绝的母亲,又看了看面色铁青的老巫医,狼灾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没有尝试挣脱母亲的手,只是也隐隐加大手上的力量,想要通过这微不足道的举动给与脆弱的母亲一点心理上的安慰。

魁头走近了,李氏盯着魁头的双唇,在李氏的世界里时间好像停止了,他看见魁头的上嘴唇碰到了下嘴唇,嘟嘟囔囔的,但是自己听不见他说的什么,耳鸣,长时间的耳鸣——李氏看见老巫医的肩膀在颤抖,竖着拐杖的双手好像失去了力量往后倒下,魁头却一把搀扶住了他,李氏回头,身后的众人不再欢笑,不再欢呼,一个个如被雷击中似的呆立着,感觉过了一年又好像只有一瞬间,身后每个女人都开始掩面哭泣,男人们一脸的不可思议,手中的结化暮的坐下了,李氏看了看结化,又看了看另一只手上拉着的狼灾,小男孩紧紧咬着嘴唇,用关切的目光打量着自己,面色有点发白。李氏不解他们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突然自己感觉不能呼吸了,不对,自己从方才魁头说出第一句话时就忘记了呼吸,他说了什么呢?他说,他说,他说:大伯被长生天召唤去了,他变成了草原上的雄鹰在天上看着我们。后知后觉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坠下,两行清泪流入了李氏的嘴角,耳鸣没有了,身边人的恸哭声响彻天地。李氏悲痛欲绝,摧枯拉朽般的向着土地一头栽去,恍惚中李氏只感觉到一双小手紧紧掐住自己的人中,自己的呼吸又再次回来了,肝肠寸断的感觉再度袭来……

泪撰清流两行,情动情动!眼眸拨涟泪成灾,难相忘!难相忘!尘世苍凉,华生何不入梦来。前生一舟泯泯去,今世苍凉滚滚来。一捧痴情,尽作黄土无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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