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1483700000021

第21章 两份保险单

除连柯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司徒梦正躺在沙发上作威作福。一歪头,小少爷就送上两瓣剥好的桔子塞进她嘴里。

司徒梦要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电话那端传来连柯压抑克制的哽咽声,连呼吸都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司徒啊,我需要你。”

司徒梦一惊,腾地一下从深陷的沙发里坐起来,焦急地追问,“阿柯,怎么了?”

电话那端,是司徒梦和连柯认识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在她身上感受到过的脆弱无助。

“我妈妈,去世了……”她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用力打磨过似的破碎粗粝,“司徒,我需要你帮我。”

司徒梦买了最近的航班飞去了连柯的老家T城。

等到她见到连柯时,是在葬礼结束后。墓园里人群散去,连柯还一个人站在墓碑前,瘦削又娇小的身影被裹挟在风里,让人看着都担心她下一秒就会被吹跑。

线却半分都不曾移开。

“阿柯……”司徒梦走到连柯身边,将在山下买的花束放在连母的墓碑前,虔诚地鞠了三个躬,才抬手揽住连柯的肩头。

才几天不见,手下摸到的骨头连轮廓都更清晰了。

“节哀顺变吧,阿姨在天有灵,也不愿意看到你为她这么难过。”司徒梦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才好,毕竟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都太突然,为人子女,怎么可能说节哀就不哀了呢。

只是在此之前,司徒梦从来没有听连柯提起过她妈妈有过什么身体上的疾病,忽然就这么走了,也只能让人感慨一句世事无常。

司徒梦不打算过分探究连柯妈妈的死因,她不想再提起这些伤心事惹连柯难过了。但是她却没想到,到最后竟然是连柯主动提起的。

“我妈妈,是自杀的。”

司徒梦一下子就懵了。自杀?为什么?

连柯蹲下身子,抬手覆上墓碑上冰冷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脸上还挂着温婉优雅的笑容,看上去祥和又平静,这样一个随着岁月的沉淀越发温柔的女人,怎么会这么跟自己过不去,选择自杀的方式来了结自己的一生呢?

“从小,我妈妈就是特别慈爱的,温和的,她甚至从来都不会对我发脾气。我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温柔的人,但是我妈妈真的就是,从骨子里溢出来的温柔。她对谁都好,就连去买菜时,在路边看到小摊贩,她都会尽量在小摊贩那里买而不是去市场里面买。后来我发现路边菜的价格并不会比市场里面便宜,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还总在外面买菜,就跑去问她。”连柯笑了笑,眼泪却也跟着掉了下来,“我妈告诉我,蹲在路边卖菜的也不容易,很辛苦,还很不安全,希望他们可以早点卖完早点回家。”

司徒梦也蹲在了连柯身边,没有说话,只能无声地揽住她越发单薄的肩头,给她一点安慰和温暖。

“为什么,为什么对全世界都那么温柔的人,会对自己那么残忍呢?她明明那么爱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残忍?十几楼摔下来,那得多疼啊……”

连柯放声痛哭,哭到跌坐在地上。司徒梦用力地抱住她,拼尽所有的力气想要过度给她一些力量。

连柯的手机就是在这时候响起的,一下子脱了手,手机摔在地上,屏幕也有了裂痕。

司徒梦帮她接起电话,开了免提。

“连小姐,关于您母亲生前购买过的一份保单需要跟您沟通一下……”

司徒梦后来陪连柯去见了那个保险员,了解了一下关于那份保单的细则。

那是连母十年前给自己购买的保险,是一份保额五十万的两年期意外险,受益人是连柯,之后每年连母都会续订这份保险。然而这件事,连柯从来都没有听她妈妈提起过。

“我妈妈,是自己……”连柯用力地抿了抿唇,每一次提起那样的字眼,几乎都要耗尽她所有的力气,“法律不是有规定吗,自杀的话,是不能拿到保险金的。为什么……”

司徒梦看着那份保险合同的复印件,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对于连柯的疑问,她还是认真地解释了一下。

“法律是对人身保险这部分内容做出了有关于自杀条款的特殊规定。以被保险人死亡为给付保险金条件的合同,自合同成立或者合同效力恢复之日起的两年内,被保险人自杀的,保险公司不承担给付保险金的责任。当然,其中也有例外,比如被保险人自杀时是无民事行为能力人的情况除外。”司徒梦向连柯简述了一下有关法律条文,又说,“但是在合同届满两年后,被保险人自杀的,也是不受这个条款限制的。”

连柯并没有接触过这么复杂的法律,她听得懵懵懂懂,好在有司徒梦一直给她耐心解释,她才隐约了解大体的情况。

可是对于连柯来说,她还是有想不通的地方。

“为什么她要买这样一份保险?我和我爸都不知道……”连柯感觉自己脑子里混乱极了,“我这次回来,其实是我妈打电话让我回来陪她去旅行的。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可是一觉醒来,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一切都坍塌了。”

司徒梦知道,连柯之前向她请假时,是说妈妈想她了,她当时也大方地准了假。却没想到,她的假期竟是以这样的结局而收尾。

“你之前叫我来的时候说,需要我帮你,”司徒梦蹲在连柯面前,仰头看着她,“你可以跟我说实话,阿柯,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连柯痛苦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便敛去了所有痛苦和茫然,取而代之的,是清醒和克制。

“我请你来,是因为我手上,还有另一份保险单。”

连柯刚回家时,难得勤快,陪妈妈把家里上上下下都给打扫了一遍。妈妈找到了年轻时收到的来自连父的情书,连柯却找到了一份保险合同。

投保人是连父,受益人的名字对连柯来说却很陌生——连馨,看起来像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可是这个名字却从未出现在连柯的记忆里。

她也可以确认,他们家五服以内并没有一个叫连馨的亲戚。关系好到能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人身保险受益人的程度,又怎么可能是远亲?

连柯当时心里便有了猜疑,不过连母想要出去旅行的兴致正盛,她实在不忍心坏了她的好心情,所以就将这件事按下没再提起。却没想到,她还没腾出手来去调查那份保险是什么来路,就发生了那样的事……

“你既然找我来,想必,你自己已经调查过了吧。”这是句问话,但是司徒梦说出口,却是陈述的语气。

她很清楚,以连柯的能力,要调查出想要的信息,那就是分分钟信手拈来的事而已。

而事实也正如司徒梦所猜测的那样,这么多年都扮演着二十四孝好丈夫的连父,有一个十八岁的私生女,就是那个连馨。

“我不知道妈妈对这件事知道多少,但是我坚信,她绝不会那么狠心地丢下我,她绝对不会放我一个人这么痛苦这么难过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逼她走上绝路……”

司徒梦抚慰地给了连柯一个拥抱,“阿柯,别这样,你要冷静。痛苦和难过并不能帮你理清思路解决问题,只有理智能帮你。”

警方下过连母是自杀的结论,这一点毋庸置疑。无论连母是意外得知私生女的存在而崩溃选择自杀,还是因为外在的某些原因而不得不走上绝路,她的死,对于连柯来说,都绝不是用“节哀”二字就能抚平的。

而现在连柯手中的那份十年前投保的保单,好像又让一些潜藏许久的秘密隐约浮出了水面。

“司徒,我忽然有点害怕。”连柯埋头在司徒梦的颈间,有热泪滴落,“我已经没有妈妈了,我感觉,我很有可能会再失去从前那个疼我爱我的爸爸。”

真相本身其实并不残忍,残忍的,是让无辜者去面对真相的过程,以及创造这些真相的人。

司徒梦轻叹了口气,放开怀抱,用力地拍了拍连柯的肩膀,“有些东西不要怕失去,属于你的永远都会属于你。那些改变了的,离开了的,都不值得你痛心。”

说着话,她目光却落在了连柯身后的博古架上。

吸引她注意力的是一尊釉里红缠枝牡丹花瓶。司徒梦看着眼熟,因为司徒帆的书房里就摆着一尊类似的,可是细看之下,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釉里红的着色元素是氧化铜,高温焙烧,红得十分鲜艳匀润。但是连柯家的这一尊,却红得发沉。

一时好奇,司徒梦便走近了去瞧,仔细一看,就能观察出问题了。

“阿柯,家里有一次性手套吗?给我拿一个。”

连柯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她总归不会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地胡闹,肯定是有用处的,于是她说,“有的,你等一下我去拿。”

司徒梦眼看着连柯跑出去,就从兜里拿出了一串钥匙,钥匙圈上还挂着陆灼送给她的紫外线灯。她当时还嫌弃这个挂件又老土又俗气又难看,却没想到竟然还真有用得上它的一天。

她拿着那个小小的紫外线灯,朝着那个釉里红花瓶的瓶身照了一下,土棕色并不刺眼,却足够让人心惊。司徒梦心里一个哆嗦,顿时感觉好像有些事情已经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象。

连柯拿了一次性手套过来,就见司徒梦面色沉重肃穆,语气沉沉地对她说,“阿柯,报警。”

后来警察果然在那个釉里红花瓶上检测到了血迹,更要命的是,在家里的许多家具和摆设上,都检测出了血迹的存在。

经过比对,那都是连母的血迹。

司徒梦不知道自己这个发现算不算有价值。当她通过紫外线的照射看到瓶身表面出现土棕色时,心里闪过一个大胆又恐怖的猜测。

难道说警方的判断有误,连母并不是自杀?不过很快她的猜测就被证明是错误的了。

进一步的检测结果显示,了那个釉里红花瓶上的血迹之外,其他地方的血迹都不是近一年内留下的。而那个釉里红花瓶上的血迹,还是一个月前沾染的,而且并没有擦掉。

无论这些血迹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形成的,都不能和连母的自杀形成直接关系。

连母的死,不存在他杀的可能,这一点警方给出的证据链条很完善,司徒梦明白,这就是事实。

但是对于连柯来说却并不是个太容易接受的答案。她们录完笔录从警局出来,连柯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路狂奔回车里,打开笔记本开始噼里啪啦地忙碌。

此时的司徒梦安分地守住了自己作为背景板兼司机的本分,也不出声打扰她,只是静静地开车。

直到副驾驶传来一声重重的敲击键盘的声音,司徒梦才匀给了连柯一个眼神,因为那是连柯表达大功告成的习惯。

“连馨的母亲……”连柯闭了闭眼,没办法把那个破坏了她一切的人名心平气和地念出来,“她常常去医院,病例信息中多数都是皮外伤,甚至还有几次是骨折。”

连柯合上笔记本,整个人像是脊梁骨被抽空了一样,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她开始慢慢回想,去回忆那些从小到大关于母亲的点点滴滴。

在连柯的记忆里,母亲总是一头长发,温婉柔和,却也遮住了她一半姣好的面容。母亲穿衣服也都是保守的款式,即便是炎热的夏天,也都会穿着长袖长裤。就连上次她们一起去海边度假,她都不肯换上沙滩裙,仍然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连柯只当是母亲内敛保守的性格使然,然而当她看到自己家里到处都有母亲的血液痕迹之后,才忽然意识到,她或许不是不想穿漂亮裙子,她或许也会嫌夏天太热,她穿着保守,或许是为了掩盖什么……

掩盖什么呢?

副驾驶上的连柯缩成一团,脸埋进膝盖,双臂紧紧抱住自己,一开始还只是小声啜泣,后来就变成了失声痛哭。

司徒梦心里一阵绞痛,她把车停在路边,无声地陪伴她。

同时响起的两声惊呼,一声是来自桌子底下的连柯,另一声则是来自于房门口,而且几乎是同时,从司徒梦正处于通话中的手机听筒里,还钻出了陆灼微弱的回声。

陆灼踩着沙发跳过来,直接抱住了司徒梦的头按在自己怀里,顺着那股冲力还转了个身,用自己的后背朝向连父。

哐的一声脆响,碎瓷片掉了满地。连父像是忽然清醒了一般,指着陆灼的后背,颤抖着声音说,“血……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好多……好多血……”

司徒梦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却是一片黑暗——陆灼一直用力地按着她的头根本不撒手,她什么都看不见。

她的手臂绕到陆灼的后背,试探地抚摸他的后颈,触手却是温热黏腻的液体。

司徒梦心里咯噔一下,眼泪刷地就下来了,“不要吓我,不要吓我……”

“别担心,一个故意伤人,够把他送进去呆上几年了。”陆灼呼吸都发飘了,却还有闲心瞎撩拨,“我有点儿疼,梦梦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陆灼受了伤见了血,中度脑震荡,被救护车给接走了。和120一起来的,还有110,他们带走了连父。

司徒梦没有精力去关注连父那边的情况,但她心里却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她想,陆灼头上那伤,怕是白挨了。

后来警方的鉴定结果出来,也确实如司徒梦所猜测的那样。连父患有严重的间歇性精神疾病,可能他自己都不能辨认,或者说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在这起伤害事故中,连父不承担刑事责任,但是鉴于他复杂的家庭关系,将会接受政府的强制医疗。

离开T城前,司徒梦又陪连柯去了墓园看望她妈妈,照片上的女人笑得温婉宁静。司徒梦也觉得松了口气,对于她来说,或许结束那样的生活,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梦梦,谢谢你,还有,对不起,差点害你受伤。”连柯说。

“说什么傻话呢,以后我就是你亲姐了。再说了,脑袋开瓢的又不是我,回头咱们集资请小少爷吃顿火锅,一切就都过去了。”

后来的后来,连柯收到了来自于T城的消息。一天夜里,连父从住院部的天台上跳了下来,未留只言片语。

同类推荐
  • 不蓝鸢尾

    不蓝鸢尾

    情到深处他说,你若爱这山水,那我放弃一切陪你画这烟雨空濛。喻挽橙不爱万贯家财,偏执于画笔间的洒脱,却不得如愿。她以交易换得潇洒一生,却让他入了心,离开时她或许留恋却放不下梦寐以求的自由。这只是一个开始——喻挽橙说,我们之间隔了九年,年少时的喜欢,我承认我放不下,可是……齐衍笑道,你可以放弃我一次,但是我会用一生一世去证明,我,也能给你想要的自由。在追爱的路上,谁用假面换得谁的真心,谁的假面幻成旧日的容颜。PS:本文1v1,男女主双纯洁,男主冷酷执著偶尔犯萌撒娇,女主洒脱可爱,甜宠+小虐,欢迎收藏~
  • 遇见你是我一生的美好

    遇见你是我一生的美好

    闫沫作为闫家最小的女儿,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整个家族的团宠。因此养成了一副唯我独尊的性格,但这一切在七岁遇到那位少年时,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我把你当哥哥,你却想娶我的反向故事
  • 你跑不掉的,宝宝

    你跑不掉的,宝宝

    “我说,把我衣服舔干净!”“我说,看够了没有!”“我说,你跑不掉了,唐宝宝!”“我说,你这辈子就算是死,也是我杀了你,不然,有口气也要憋着!”…(这个小说和我还有一本《独宠成瘾》同时要写,所以有的时候哪本想写就会先更,一本停更一会,对不起啦,我时间有限啦)
  • 狼男友驾到

    狼男友驾到

    他默默守护着我,也守护着身体里的某样东西。如果有一天它的开启改变了你我甚至是整个大山的命运,你还会愿意与我携手同行,共同改变这场本不该降临的命运么……
  • 权少盛宠王牌军妻

    权少盛宠王牌军妻

    步以琛,名满京都的权家三少,秦家大小姐秦以落从小陪伴到大的“沉默三哥”。十三年前,秦以落随步以琛的后脚进入少年军校,毕业后直接特招进了当时新组建的女子特战部队,三个月后以意外死亡秘密出国执行高危任务。步以琛没想到,再次见到秦以落是在听到她死讯后的第五年的一次秘密任务里。在看到那个被要求保护的躺在担架上的秘密神秘人的第一眼时,步以琛就知道,他完了。往后余生,只要秦以落能够挨过这次的苦楚,风里雨里,我陪伴你。
热门推荐
  • 真名之神

    真名之神

    巫师们相信,世间万物背后皆有一个隐匿的真名,只要有人能掌握解读它的方法,就能随意替代或是操纵世界上的任何一人。无论是国王还是教皇,甚至是高高在上的神明都无法逃离真名的束缚。李察德知道这一切所言不虚,因为拥有这份力量的人就是自己。不久前的他还只是一位身处底层的学徒,而现在,成功夺取一位传奇巫师真名的他已经一步登天,坐在了曾经属于对方的王座之上……
  • 杀千秋

    杀千秋

    一杀成千古万世永长流若问谁能敌天下杀千秋
  • 天人界

    天人界

    浩瀚苍穹,无尽星痕!诸天万界,谁主沉浮?万载岁月匆匆过,十世轮回弹指间。修古武、炼斗气、悟异能、领神通、夺造化、扩势力,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这一世,我要那天无法再遮住我的眼,我要那地再也埋葬不了我的心,我要那命运只掌握在自己手中!(本书设定新颖,修炼等级合理,文笔流畅,剧情紧凑,绝对不按照套路行文,望广大书友点击,推荐,评论,收藏,打赏,订阅,邪君的最终目标,便是屠神正道,杀上各大榜单!)
  • 相踏欢

    相踏欢

    风汀雪,一只千年老妖怪,天生淡漠,不理世事。她只想下山到凡间赏赏风景看看戏,偶尔也可以闹点热闹玩玩,可是总有一些“苍蝇”非要扑过来扰她安宁,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麻烦要惹上来缠住她,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小家伙,听好了,妖修行不易,切莫随意夺人性命徒增杀孽,若是有人不长眼扑上来,直接废了,生活不能自理那种,知道了吗?” 简单来说,就是一只老妖来到人间游玩,惹上了一只凡人桃花,又意外卷入了帝都的明争暗斗,最后揭开了大荣一个天大的秘密。 汀雪(面无表情):我只是一只妖,为什么要经历这么多?
  • 我给男主大佬送爱心

    我给男主大佬送爱心

    宋爱芯身为情傑集团第2020个员工,天降“横福”,成了唤醒大Boss的工具人。大Boss顾傑身为某某光年的传奇人物,可惜木得感情,所以开了个可以通过微仓进行情感体验的公司。身为老板,(身先士卒)一马当先进行测试,到了情感仓正式问世了也没有苏醒。而他等到了宋爱芯。
  • 超级龙尊

    超级龙尊

    一枚神奇的黑龙扳指,从此创造属于张易龙的辉煌人生!
  • 冥府快穿:阎王大人请过招

    冥府快穿:阎王大人请过招

    我叫叶楠楠,今年十八岁,是高二四班唯一的大龄女青年。十年前的一场发烧,一朵妖艳的彼岸花盛开在我的胸口上。自从那时起,我遇见了很多搞笑鬼、温馨鬼、可怜鬼,却成了桃花运的绝缘体。直到有一只拥有盛世美颜的男鬼,住到了我家。他说,他是阎王爷;他说,他要娶我当妃子。原以为可以壁咚男神,他却拉着我去各种位面做起来任务。啊喂!阎王小爷,本姑娘卖身不卖艺……直到有一天,阎王小爷瞧着我,可怜兮兮还假装咳嗽:“我这身,王妃你就凑合要了吧!”
  • 那一道永不褪色的风景

    那一道永不褪色的风景

    他是俗世中风流倜傥的总裁,她是对未婚夫一往情深的小助理。当所有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她为他送上了两块饼,一壶汤。她的聪颖和温和化开了他的冷淡和严苛,让她看见了他的无奈,痛楚和寂寞。从隐隐的心动,到不舍的追寻,他却冲不破她与未婚夫的两情相悦。他不愿放手,于是用上了最深沉的算计。在她被痛苦的背叛后,他的追求,让她不知所措地逃避,毕竟他俩之间隔着悬殊的身份,他纠缠不休的破碎婚姻,以及她心中的痛。他不惜一切地孤注一掷,为的得到她的信任和首肯。他精明算计,却错算了爱与恨的强度。前妻的恨是摧毁一切的烈火,夺走了她父亲的生命,在她的心上割下了最痛苦的伤。他理智的选择让他摆脱一段痛苦的婚姻和得到心疼的儿子,却也最终让她绝决地离去。他能不能寻回她再一次的回眸?能不能握住那一道永不褪色的风景?
  • 快穿之妖孽王爷何处逃

    快穿之妖孽王爷何处逃

    一只嫦娥身边的小兔子,因为调皮自作主张跑去帮月老牵红线,却意外好心办坏事,没办法,只能自己亲自去完成这段孽缘了……
  • 盛世绝宠:天下第一倾城妃

    盛世绝宠:天下第一倾城妃

    他对她说:”宁可负天下人,负这锦绣江山,也绝不负你。““我愿为你袖手天下”“若有人敢伤你,我必灭他满门,诛他九族。“她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是他们之间注定需要经历太多的磨难,太多的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