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决定好了,就各忙各的去了,纯曦又进了空间,外面太无聊了,进空间打发打发时间。
找出书里收藏的点心方子和护肤品的方子,准备试试看做出来的效果怎么样。
忽然突发奇想,或许可以看看自家谁有厨艺的天赋,可以教导出来,以后开家宫廷点心的铺子。
这做出来不用怀疑的肯定是很好卖的,首先花色和口味都是古色古香的,有钱人就讲究这些,味道再做的好些,那生意肯定是不用愁的。
想着就做了,找了好些点心的方子,纯曦让大肉包不用阵法灵力,就这么正常的做,看看能不能做得出来。
因为外面的人肯定是没有大肉包这个神助攻的,只能靠自己的能力来做点心。
所以得用普通的方法来做做看,正好纯曦也看一下,到时候教的时候也能将就着教一下。
至于为什么不自己动手还让大肉包来做,没办法,懒人是不让人说的。
大肉包一下子做了十好几样点心,用他的话说就是,“老子的手都要废掉了,太费劲儿了,这要是普通人干这个活,真的会累死得好吗?”
纯曦一想,这大肉包可是神兽,都觉得累了,那普通人还能做吗?
那必须做不了啊,因为大肉包做什么都会自带些灵气,普通人可没有灵气维持啊!
所以纯曦有点儿犹豫,又不太甘心,这可是个挣钱的好路子,而且能研究出来里面奥秘的人,可是几乎是没有的。
纯曦尝了尝点心,刚咬下去,就觉得有股灵气直奔着身体的筋脉而去。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因为除了灵气,空间没别的东西可以做到这样了。
灵气的量有些大,直接给纯曦撑的一口血喷出来,吓得大肉包围着纯曦团团转。
“主人主人,你这是怎么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吓得大肉包心脏都缩紧了,生怕纯曦没了。
还是纯曦自己缓过来,跟他说,“我被点心里的灵气撑到了,筋脉有些受损,快拿丹药过来,不然我要死啦!”
大肉包这才想起来,自家主人是个凡人,也反应过来,难怪他这个神兽,做点心竟然会觉得很累,那明明是修真界修士吃的点心啊!
每块点心里面都是灵气浓郁的灵草做的,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大忌啊!
普通人的筋脉远没有修真者的宽阔,能承受住灵泉水,还是因为她是空间主人,这点心亏得是没经过提纯的,否则估计纯曦就得凉凉了。
大肉包心有余悸的给纯曦拿培元丹,恢复伤势,又给纯曦端来一杯灵泉水,喝下水吃完丹药,纯曦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太难受了,她俩是真粗心,这修真界得灵食都直接往嘴里塞,还都没发现不对。
最后这些点心都进了大肉包的肚子,大肉包倒是吃的很满足。
将点心吃完,纯曦也恢复过来了,大肉包重新做了饭菜,给纯曦吃了,纯曦看时间也不早了,就拿了些售卖机里的菜到外面。
先将家里的食材收起来一点点,又将菜放好,米饭也放好了,这米是空间的米做的,因为怕穿帮,都没敢用那些碧粳米,胭脂米之类的,就吃的空间种的普通的米。
不过因为经过空间灵气的滋养,味道还是好了很多的。
一家人晚上回到家,看到桌上精致的菜肴和米饭,都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幸福了。
赵丽和李军浩看到纯曦的脸色苍白的,都心疼得不行,以为是做饭累着了。
都争着抢着给纯曦夹菜,嘴里还劝着,“你这孩子,让你在家别干活别干活你还不听,你瞧瞧你的脸色,肯定是事情做多了累的。”
纯曦完全没想到叔叔婶婶这么能想,有些哭笑不得,还因为她在空间吃了好的吃饱了,就盛了一点点米饭做做样子而不高兴。
顿时鼻子有些酸酸的,虽然瞒着亲人们的事情做的不太好,不过她真的不想说出这个秘密,只能跟叔叔婶婶说声抱歉了。
“叔叔婶婶,你们别担心,我没事额额,就是下午穿的有些少,可能吹着风了,不过你们看我现在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吗?不用担心的。”
两人这才放心下来,不过话题也转到衣服上面来了,看着几个孩子都穿的有些薄了,最近天气寒冷了,还是得加衣服啊!
所以又跟纯曦商议,将哪些衣服拿出来穿,哪些衣服收起来。
就这样闲闲散散的一顿饭吃完,全程三个神兽一句话都没插上嘴,最后也认命了,直接埋头吃饭啥也不想说了。
吃完饭一家人又到院子里打了一遍拳,运动运动消消食,以前要不是纯曦希望大伙体格好一些,也不会天天让他们打一遍拳的。
主要还是因为大伙肚子里都没什么油水,现在这个时候,吃完饭不把那么一点点得油水留着,还浪费了纯属脑子有病。
不过现在倒是庆幸这个习惯好了,因为现在家里生活好了,都快赶上后边儿二十多年的有钱人家的生活条件了。
为了不让大伙发胖,还是每天运动运动吧。
消完食,李军浩又跟三个儿子说了建新房的事,三个人完全是没意见的,反而对于纯曦提的建议很感兴趣。
所以纯曦又给三人解释了一遍,三人一想到纯曦说的那个场景,顿时笑眯眯的。
实在是如果真的这样,那可真是太棒了,毕竟不是谁都不爱干净的,像是赵丽的三个孩子,就被她教育得很好,都是爱干净的人,所以纯曦提的意见,三人都觉得是非常好的建议。
又跑到宅基地看了一眼,才心满意足地回家洗漱睡觉。
没有夜生活的六十年代的人们,都是这样,天天晚上早早就回房睡觉了,亏得纯曦因为在古代的那些年,习惯了这样。
要不然真的得无聊死,也还好还有个空间打发时间,想一想,李纯炎他们现在觉得自己很幸福,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太幸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