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是不是都会法术,什么都能变出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沈锦沅的好奇逐渐暴露出财迷的本性。
“这...仙术...了以自保而已,哪能想要什么都能得到。”罗问浔无奈道。
陆绪言看他俩聊了起来忽视了自己的存在,便出言打断“对了,好心姐姐,我叫陆绪言,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姓沈名锦沅。”
“沈锦沅...好名字。”罗问浔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对了,问浔哥哥,你将这妖术封印破解了,你打算何时回去?”陆绪言眨巴着两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
“这...不是我破解的,我也正纳闷呢。我下山这些时日,还未曾查明这妖术的来龙去脉,自然不可轻举妄动。”罗问浔皱着眉若有所思。
“那...现在既然都已经无事了,我们不如.....”
“不可。”还未等陆绪言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我..是觉得..既然你父仙派我来查此事,我自要差个水落石出才能回去复命,虽说这封印解除与我无关,那我也定要找到破解之人。”只是不知他真的是这么想的,还是为了某人。
陆绪言自然不知道那么多事,只觉得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尚书府内。
一婢女正与另一个婢女面上带有惶恐不安的神情正焦急的说着话“这可如何是好?小姐已将自己反锁在屋里三天了,不吃不喝,也不说话。这可急死人了。”
另一婢女将头转向房门,双手用力敲打着“小姐,小姐,你开开门好不好。”似是要哭出来了。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哭,别给小姐添堵,还不快去通知老爷夫人。”那位年长一点的婢女脸上的担忧瞬间转换成了嫌弃并怒斥着那小婢女。
小婢女用袖子抹了一下眼,朝堂厅跑去。
厅中正坐着的是一对中年夫妻,面色憔悴,也是万分焦急,那中年女人叹了口气“老爷,这可怎么办啊,自从咱女儿从将军府出来之后便将自己锁在屋里,不与任何人说话。”
中年男人两眼望向门外,想着事情似是入了神,片刻后答道“看来..也只能这样办了...”
话音刚落,小婢女从外急匆匆地赶来“老爷老爷,你快去瞧瞧吧,小姐...小姐屋里没了声音。”
小婢女的这句话实在是失了分寸,将一对已经心急如焚到了极点的父母把仅剩的一点希望都差点舍弃了。
尚书夫妇互相搀扶着往秦昕儿闺房赶去,二人边走边擦着泪。
老婢女见老爷夫人赶来,便跑去跟前“老爷夫人,这可怎么办啊?”
这时的秦夫人早已哭的不成样子,秦老爷唤了婢女来搀扶着,自己蹒跚走去“昕儿...昕儿啊...你别做傻事啊,爹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叫爹娘怎么活?....你快出来吧,你把门打开,你看看你娘,你娘这几日每天以泪洗面,都快为你哭瞎了,你难道就这么狠心?”
说罢,许久都不曾有声音,秦老爷瘫倒在地。
突然,门被打开了“爹,娘。”
秦氏夫妇抬头看向秦昕儿,秦昕儿先开了口“爹娘,女儿对不住你们,令你们担忧了。”
“女儿,只要你没事,爹就算豁出去这条老命,也定要如你所愿。”秦老爷在秦昕儿搀扶下的缓缓站起。
“爹,女儿不知错在何处,女儿自十四岁那年与他初相见,他便是我的终生所求了,可这感情却偏偏又是医不得的隐疾,所以一触碰会挫骨扬灰,这一世都在劫难逃了。”她脸上似笑非笑,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满身素裳。
秦夫人望着女儿从乖巧懂事变成现在这样郁郁寡欢,心里更是悲痛万分。
“我这就进宫面见国主,求他给你和杜荣几赐婚,他若是不答应,我就一头撞死在那大殿之上。”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爹,这万万不可啊,爹....爹,你回来,爹。”秦昕儿喊不住他,他为女儿也是愿意挫骨扬灰,万劫不复。
傍晚。
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这里显得神秘而安静。
“国主,老臣恳求你,可怜可怜我那整日以泪洗面的夫人,可怜可怜我那整日郁郁寡欢的女儿吧。”年近五十的秦尚书双腿跪倒在地,似是用了最大声音恳求着,这声音沙哑且颤抖。
国主叹了口气“秦大人啊,这...你可真是为难朕了....这确实难办啊,朕虽为一国之君,但这杜将军脾性实在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