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符槐一番无耻的操作,罗宾汉深怕这货再无耻一点让他白送,那接下来怕是要发生什么见血的事件。
最后罗宾汉虽然给他打了折,可死活也不愿意给他抹零头。
“哇,我给你打折已经够可以了,连零头的那点小钱也不让我挣的?你有没有良心啊!”
罗宾汉痛心疾首,怒斥符槐的砍价行径。
“啊,那就算了,给你给你。”
符槐还能说什么?他又没有无耻到真要白女票罗宾汉,伸手党什么的还是能少做就少做。
符槐心疼地从内兜里掏出四元六角,郑重地交给一脸无语的罗宾汉。
“你这样的也是少见...付款也这么磨磨唧唧的。”
罗宾汉摆摆手,示意他可以拿东西滚了。
符槐装作没看见,今天的风蛮大,他想换完衣服再出去。
“对了,你认识和你一样头上只有头发没尾巴的人吗?”
罗宾汉似乎是想起来什么,抬头问他。
“emmm...认识几个...你说一下特征?”
符槐想了想,游戏里的干员这样的确实有几个,比如蓝毒小天使,斯卡蒂,幽灵鲨,麦哲伦,还有杜林族的杜林和桃金娘...
“我记得...是黑发红瞳...”
符槐瞬间在心里的名单上划去一堆,然后发现名单上没人了...
好了,是我不认识的人呢.jpg
“黑发红瞳的我就不认识了,你提这个干什么?”
符槐疑惑,难道这是要送情报了?
“啊,如果你认识的话我就套话顺便把你敲晕了一起拿去领赏。”
“...我觉得你不像是会打晕我的人...套话感觉是真的。”
“切。”
罗宾汉点上香烟,大口抽起来。
“这些天有个黑发红瞳的家伙在拉斯维加斯到处闹事,杀了不少人,上面有人发话,要她的情报,而且要个活口——死了也行。”
“杀人啊...赏金多少?”
符槐并不在意那家伙干了点啥,反正他就是个一不注意可能被小学生干趴下的垃圾小面包,肯定打不过。不如听听赏金,乐呵乐呵。
“啊,活的五百万,死的一百八十万。”
嘶——
符槐倒吸一口冷气,脑子开始不受控制的瞎想。
按照三元四个面包,五百万也就意味着...
“妈耶!”
符槐只是稍微除了除就立马被吓到了,别的不说,这笔钱好好运用弄的话他就能够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了,不用再这么怕警察了,幸福生活在向自己招手啊!
“大哥,拉斯维加斯离这里远吗?”
符槐瞪成了星星眼,两眼发出闪耀的白光,盯的罗宾汉很是感叹。
“不远啊,咱们脚底下不就是吗?”
罗宾汉把烟头扔进旁边的易拉罐里,接着说:
“你又干不成,非要去幻想那些干嘛?将来别人领赏之后再去打劫吗?”
“在那之前你说不定就先死在臭水沟里了,干嘛非要自己打击自己呢?”
“咱们不要这么真实好吗...”
生活不易,符槐叹气,问出最后的问题:
“咱们脚底下的不是叫内华达吗?”
拉斯维加斯是什么鬼啊!怎么突然就从舰娘变成四大赌都了啊!画风变的这么快的吗?!
“啊,原本拉斯维加斯只是指内华达西区,后来有座小城被天灾毁坏了,当时的西区就是回收的地方。”罗宾汉伸手指指西边,继续说:“在回收时,不少有钱人盯上了那里的优质源石,就把那里瓜分了,西区原本就是赌博盛行,具有一定的名气,随着大佬们不断将西区的人往小城里赶,赌徒最后也遍布那个没剩多少人口的小城。”
“再后来发生了不少事,到了现在,拉斯维加斯比内华达还有名气,但凡有点黑道背景的都不叫内华达了...”
“明白了,多谢。”
符槐在他追忆过往的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带好眼镜,说:
“下次再给打个折呗?”
然后趁罗宾汉找东西揍他的时候冲出门外,等罗宾汉提着工业用锤出来找他,竟是不见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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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发现我这是越跑越快了啊...”
符槐带着兜帽走在大街上,他现在发现了一个可能是金手指的玩意,那就是他的身体成长速度。
简单来说,就是越跑越快,越练越强,身体酸痛的持续时间越来越短。
假如说和三天前的他比五百米赛跑,在相同时间内,他能多跑出去三米。
不要小看这三米啊!如果说按照这个比例来算,那么一千天后,他就能多跑出去一千米...
“这么算的话...三年左右啊...我这是后期选手?”
符槐叹气,他现在不知道力气该怎么测,不知道一天能涨多少,也不知道改变锻炼方法后自己能不能加快成长速度。
现在天色还早,符槐计划去找老约翰,问问他一个身份证要多少钱。
只要解决了身份证,就能去小餐厅打工了。
那样就不愁吃穿了,而且......
“有了工作之后,就能光明正大地去找红豆了吧?”
说来说去,符槐怎么可能不惦记原来游戏里的干员,更何况红豆陪他打穿多少关卡,天天用谁能没感情啊!
而且红豆其实很戳他的x...
符槐突然感觉冥冥中有股浩然大力悬在他的头顶,仿佛在警告他不要再想下去了,否则会有世界破碎的风险。
符槐连忙甩甩头,把那点龌龊的思想甩出脑海,只想着怎么和红豆增进感...啊呸,是友情。
直到他到了公园,也没想出个好方法。
“你小子来这里干啥?”
老约翰这回没埋伏在草丛里,反而悠然地坐在凳子上,跟几个老人打牌。
“额...劳伦老爷子说我可以来这里办身份证...”
符槐警惕地接近,要是他们真扑上来,自己好歹能及时跑出去。
“哦,两百。”
约翰兴致缺缺,旁边的小贩也一个个都闷闷不乐。
劳伦让他过来买东西,那就不能抢了...坏了名声不好,万一这小子去跟劳伦告状,劳伦怕是要拿寸劲跟他们这帮老骨头比划比划...
“...能便宜点吗?”
符槐给自己留了六元,把剩下的钱全都拿出来,问道。
“不能,滚。”
约翰扫一眼就知道他拿出多少钱,五十六,差的太多,说什么都不能卖的。
“诶,等等,其实只要你帮我们做点事还是可以卖的。”
有人走出来,让符槐失落的眼里泛起了点点光芒。
那是一个慈祥的老人,脸上的笑容让人觉得万分亲切,不由自主地想去聆听他的教诲,一举一动仿佛都是在为拯救自己一样,眯起的眼睛偶尔张开,仿佛从中就有数之不尽的智慧与光芒。
然而符槐的警惕心理比这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了,看到这老家伙的第一眼,他脑子里就下意识地认为这老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眯眯眼的都黑的流脓啊!
“喂,海森,你——”
约翰陡然明白了什么,正想出声打断,就被一众老家伙给拖走了。
“孩子,你要做吗?”
海森仍然温和地笑着,符槐只觉得万分不妙,说什么都不能干。
“除了身份证还有八百哦?”
“我干了!请您吩咐!”
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