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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凤纹青釭剑》

玄晶城东兵力集结二十余万,果不其然西都战役撤回的齐军有增无减的发兵支援玄晶国协助拿下镜都,这场战争似乎预谋已久,齐国不仅向玄晶国的支援骑兵,还佣兵五十万突进凤仪国,似乎两场战役将同时进行,在齐王看来连西符强国都可以能灭了,这俩小国应该是信手拈来,完全不用担心的事,就算璃国支援他们也无妨,只要城破,璃军自然撤兵,凤仪国内雏鸠焦躁不安,本国一向中立,不久前还与齐少主共赴兽山,为何翻脸如此之快,五十万大军压境我国如何守得住,虽然八百里加急请求璃主派兵增援可是毕竟战场在我国境内,必将生灵涂炭,玄界之得知北齐要对凤仪国下手,心里也是觉得齐主为得天下有些不择手段,可奈何齐国此时派兵增援,助我国拿下东镜,有恩于我朝,玄界之只是担心雏鸠妹妹是否能在战场上捡回一条性命。冲锋的号角声此起彼伏,齐国军队井然有序的逼近凤仪国要塞城下,凤仪国国土较小,因为长年中立,城墙并不坚实,城上的弓兵手握弓弩,一个个咬牙切齿的注视下面乌泱泱的齐国大军,与此同时,东进的玄国兵也兵临城下,东镜都城建于山丘之上,易守难攻,玄国兵力虽强,但是往年进攻并未攻陷都城,这次玄界之亲领,料想他已经想好了作战之策,此时齐破天并未随骑兵来到东方战场,在他看来镜主并不是可怕的对手,在兵力上不如玄晶国,在人口上也远远不及,只要玄晶国动点脑子,攻上山丘基本半日便可拿下整座都城,于是齐破天这次去的战场则是凤齐战场,这次亲率五十万刚好出出风头,展现下自己的实力,画面转到凤仪国要塞之地,烽烟四起的城墙之上,士兵们都将弩箭按好,蓄势待发,齐破天来到城下,大声吼道:“我等破城只是时日问题,还是请你们不要负隅顽抗,否则城破,既是我等屠城之时。”凤仪守城士兵知道齐国的凶残,纷纷开始交头接耳,一位将军大声回复:“我等誓死守卫要塞还请齐少主见谅!”于是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城头巨石划破长空,齐破天怒道:“给我杀”齐军蜂拥而至,齐破天快马突入城下,一个纵跃跳上城墙,祭出深渊巨斧,当头便是一击,面前的士兵硬生生被他劈成两截,画面无比血腥,看到的士兵纷纷开始后撤,然而齐破天自从融附深渊毒蛟兽魂后,嗜血的性格越发浓郁,斧击之处,肉块飞散,很快城墙上的士兵纷纷被他斩成肉泥,不久要塞便被大军攻破,齐军所到之处,受齐破天的军令,见者死,一时间满城尸体,血流成河,就连城中的老弱儿童也没能幸免,杀红了眼的齐破天站在城墙之上,城中死亡的血气渐渐凝结,攒成一股血魂,纷纷涌入齐破天的口中,深渊毒蛟靠吞噬得以增加功力,齐破天也靠着吞噬血气,提升自己的战力,满城的冤魂,使得齐破天战力精进,很快就已经达到整整五万,不久后齐破天,骑着战马,来到了凤仪大殿外,雏鸠搀扶着太后,缓缓走出了宫殿,凤仪的国君,少主,和一众兄弟都已经在外战死,璃国支援的兵力也被齐军压回了璃国国界,此时的凤仪国已经被齐破天屠杀殆尽,只剩面前这祖孙二人,齐破天之前与雏鸠一并登岛,雏鸠也对他有所帮助,所以齐破天道:”雏鸠你免于一死,随我回都,我可保你安然无恙,不过你必须委身于我,如何?”雏鸠骂了一句:“你这个魔鬼,我怎么可能委身与你,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随你回齐!”凤仪太后,心酸的抚摸这雏鸠:“儿啊,可苦了你了!”话音未落,齐破天提斧劈之,太后鲜血洒了一地,雏鸠的青衣也被浸染成了血红,:“给我绑起来!”齐破天下令,一众兵士上前,将挣扎的雏鸠手脚一并绑起,送上了马车。轰隆隆一阵巨石滚落的声响,玄军士兵纷纷退让,这是镜国士兵从山丘之上滚下的巨石,以往攻城此等巨石对玄晶国士兵产生了巨大的伤亡,可这次当巨石滚到一半的时候,咚的一声,巨石应声停止了滚动,一道刀气从天而降,将巨石劈的粉碎,原来是玄界之用玄武盾挡住了巨石,又以刀气劈碎,这下镜军的巨石技就失去了效果,大军瞬间缓步上前,镜军架起弓箭,箭头燃着火焰,射向玄军,玄军士兵研制的石盾异常坚固,弓箭完全无法洞穿,面对快要上来的玄军镜国这边毫无办法,逼近城头的士兵丢下沉重的石盾,开始发起猛烈的攻击,此时城中飞身跳出一位少年,少年唇红齿白,一身深蓝色的素衣,发髻飘飘,高高的鼻梁上那两个深邃的眼眸盯着冲上来的士兵,手里拿着一杆虎纹琉璃枪,一击横扫,前排的士兵纷纷倒地,手里的刀兵也应声断裂,一人便可挡住士兵们前进的道路,看来这位少年战力着实非凡,此时人群中纵出一位将领,提刀劈下,璃景奕横枪便挡,刀气沉重,璃景奕向后一撤,抬眼望去,另一位少年站在了他的面前,一把明晃晃的战刀,一个身高八尺的男儿,颇有几分英气,这位便是少主玄界之,两位少主此时在战场第一次相遇,璃景奕意识到这应该就是玄界之了,而玄界之正在纳闷,镜国善使长剑,这位少年用的是琉璃枪,难不成是璃国人,看着战力值似乎在我之上,难道是那日于我切磋之人口中的少主璃景奕!为了不耽误将士攻城,玄界之将璃景奕引至密林,二人四目相对,话不多说,玄界之首先发起了进攻,刀气弥漫横挑一刀,璃景奕侧身翻腾,枪尖点地,落地之后立马突刺过去,玄界之祭出玄武盾,挡住琉璃枪,顺势转身又是一刀,璃景奕躲闪不及被刀尖抹到了左臂,璃景奕大意了,虽说战力高于玄界之,但是玄武有个毒蛇尾,刀尖是带有毒素的,璃景奕感觉到左臂一阵酸麻,耸耸肩提起琉璃枪,横扫一击,玄界之依然以盾阻挡住,周围的树身都划出了道道伤痕,此时镜国的城墙也未能阻挡住大军的压境,一片片士兵涌入城中,此时的镜王也拿着炽火剑加入了战斗,与镜王并肩的国师说道:“主公你内伤极重,并不适宜久战,我来阻挡便是”镜王道:“疏散百姓,按照你的步骤,以疏散百姓为主,听我令,速去”国师拗不过镜剑心,叹息而去。镜剑心为了国民安居,并没有多少护国士兵,此次战斗更是损伤殆尽,很快镜剑心就被大军包围,尽管现在的镜剑心已没有了凤凰魂,而且多有旧伤,他还是拼尽了全力,守住关隘,为百姓的撤离争取宝贵的时间,战至日落时分,镜剑心已然再无气力,满是血渍的剑插入青石板的道路之上,镜王停止了抵抗,脚下死亡的玄军不计其数,远处看见已然不行的镜王,玄军发动了最后一次冲锋,刀叠着刀,横冲向前,刀刃掠过了镜剑心的脖颈,一代镜主自此画上了句号。密林中的璃景奕久久未能战胜玄界之,气喘吁吁的玄界之其实一直都没法还手,毕竟战力摆在那里,可是依靠着玄武盾,硬生生抗了半日璃景奕的猛攻,此时城中吹起号角,玄界之听到以后知道城破了,他们胜利了,大笑一声,璃景奕此时心急如焚,此时的璃景奕迸发出了全力,白虎羽翅从背间生出,再也不是那个短小圆润的翅根了,此时的羽翅宛如鹰隼,洁白的羽翅,煽动周围的花草,璃景奕俯身冲刺,一击白虎突刺,刺向玄界之的玄武盾,枪尖触盾,盾应声裂开,璃景奕单手持枪,风灵横扫威力巨大,玄界之被击飞数米,撞至树身,口吐鲜血,看来肋骨是断了几根了,此时玄界之收刀,一下钻入了密林,趁天黑逃了出去,璃景奕也没追赶,回身煽动羽翅,径直飞回镜都,一路上看到镜国城内,以被玄军占领,远处的关隘上,尸体堆起了小山,尸体之上屹立着已经死去了镜王,璃景奕俯冲下去,一把拿起插在石中的炽火剑,炽火剑断成了两截,似乎镜王殒,剑亦损。拿着断剑的璃景奕跪在地上向镜王跪拜了一番,随即展翅离去,七日之内,神州大陆,四处战火,三国陨灭。

三国难民涌入璃国,多数风餐露宿,一路上不免累倒死伤,可怜的百姓们居无定所,此时东镜城大部分的百姓在镜王的拼死抵抗下,大多安全撤至璃国境内,随行的国师井然有序的带领着大家来到璃国以东的城寨内,安顿好百姓国师便写下书信递送于璃朝,殿中的大臣们看到四面涌入的难民人数大为吃惊,丞相道:“我国民众安排入内城,外城勒令户部侍郎分至诸国百姓,尽早安顿下来,以免发生摩擦暴乱”璃王道:“此次战役,将我国邻邦屠杀殆尽,料想待他们修养一段时日便会大举进攻我国,兵部安排招兵,挑选能人将领,秋后练兵,举国备战!”此时军报传来,书信正是镜国师所谏,丞相打开书信,信中写道:“我国君为保百姓,以一人之力抵挡十万雄狮,虽薨于镜北关隘,但是保全了大部分国民,战前镜主吩咐,全国上下臣服南璃,自此吾亲领百姓将士,前来投诚,望璃王接纳吾等”璃王握紧龙椅:“好一位君主,爱民如子,不亏是镜帝后人!璃东城寨赐予镜国百姓,休养生息,待民众安顿,迎请国师来朝,封兵部左侍郎主管战将挑选职务”随即拟旨送至璃东城寨。不久后上官鱼儿得知镜国也覆灭了,镜王战死沙场,也没有收到璃景奕的消息,更无从得知镜默的处境,只能期盼他像符寒一样化险为夷,被璃景奕带回,此时鱼儿粉嫩的脸颊已无笑容,微微皱起的眉头,心事重重的样子。逃回国都的玄界之,叫来了御医,御医诊断伤势,胸骨有裂,随即架起竹条,捆绑胸腔,写下药方,令下人速去熬药,玄界之忍着疼痛,叫来亲信,命他火速前往北齐,探听雏鸠去向,必要将她救出,下完令的玄少主疼痛的昏迷了过去,玄界之心心念念的雏鸠早已被齐破天绑回齐国,栓于天牢之内,齐破天此次大胜而归,又功力精进,早就设宴庆功,无心理睬雏鸠了,得知玄界之受伤未能出席庆功宴,满是轻蔑的说:“东镜小国,战半宿,受重伤,玄少主还真是柔弱”随即发出一阵大笑,玄界之亲信探听到雏鸠被困于天牢,已然无法救出,又得知齐破天要将其纳为小妾,于是快马回国,启禀少主而去,宴会上的钟烈虽说其子已故,不过国土开拓空前浩大,也是满心欢喜,神州大陆这第二大国从此改为钟氏,不由得痛饮几杯,多谢齐少主的协助,来日我国必当马首是瞻,齐破天大笑,邪魅的笑声充斥着整场宴厅。空中翱翔的璃景奕,感觉到左臂阵痛,毒已沁入脾肺,随即降落在地面之上,运功疗伤,玄界之的毒是慢性的,不像齐破天那样瞬间毒爆,玄武蛇尾的毒,主要是麻痹为主,慢慢沁入血管,使得被毒者渐渐失去气力,动弹不得,不过还好璃景奕战力颇高,运功可将毒至伤口逼出,紫黑色的凝血缓缓从手臂上流了下来,璃景奕额头上印出了汗珠,看的出来逼毒的过程及其疼痛,片刻璃景奕扯下左臂袖腕,包扎住伤口,拄着琉璃枪,在小径上缓步前行,他要去往璃都城外的客栈,看看符寒恢复的如何,是否打开了心结,回到最初的样子。

剑冢里的镜默完全不知道外界近些时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也不知道镜剑心,他的父王已经殒命,只是许久未有人送来食物补给,镜默有些纳闷,不过自己修为不错,暂时不吃不喝也无大碍,剑冢里的佩剑已经让镜默耗费大半,可是凤凰魂依旧强硬,完全没有附魂的意思,镜默心想,恐怕待父王来时,看到我把剑冢都消耗完了也没成功,那鄙夷的眼神,一定会让我羞愧难当。镜默将凤凰魂直接祭在剑冢之中,脱下外衣,无限重复拔剑,掷剑的动作,或许这也是一种修行,起码镜默握剑的力度与掷出飞剑的准度速度都提升了很多,这为以后他用剑提供了很大的帮助,又是好几日过去了,剑冢里只剩下一地的碎剑,果不其然,镜家的剑冢,被糟蹋完了,满头发汗的镜默无奈的看着凤凰魂,轻点八卦印将它收回,脱下衣服一下就跳进了屋前的山泉池,他决定好好清洗一下自身,然后离开剑冢,出去找点吃的,并回都老老实实的告诉父王,自己天资愚钝,附魂失败。不知不觉中瘦弱的镜默,练得一身肌肉,泉水滴落在他的肌肉上,会被轻巧的弹开,石屋内的烛光映射着镜默的身体,清泉缓缓在肌肉线条间流淌,这容貌,这身材,曾经的小六已然长成了翩翩少年镜少主该有的模样。清洗完的镜默穿好衣物,随行的包裹里那本研读无数遍的内功心法,就暂且留于此地吧,随后镜默转身向石阶踏去,不一会儿就走到了石门前,双手顶住石门用力一推,石门打开,镜默一个纵跃从地底跳出地面,随后合上石门,准备走出竹林,缓步前行,鸟语花香,许久没有呼吸过地面空气的镜默,微眯着双眼,径直向镜都而去,过不多久,镜默来到城下,可眼前的一幕让他不由得攒起来拳头,本来轻松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异常愤恨,原来镜默看到城门之上插着别国旗帜,赫然悬吊着镜剑心的头颅,似乎已经有些时日了鲜血已然风干,镜剑心虽死,可已然睁着双目,嘴角的鲜血已经变成了血渍,镜默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一下子就知道为何多日未能收到镜王送来的补给,原来镜王遇害了,城上士兵喊道:“城下何人,何故来此?”镜默没有说话,径直走向城门口,士兵大喊:“站住,再向前一步休怪我们放箭!”镜默完全不理会,轻点脚下的石板路,一个跳跃,一把抱住镜剑心的头颅,拿着原本装秘籍的行囊盖住头颅,转身便离城而去,士兵们看着走远的镜默也是纳闷,不要命的跳上来就为取走一个已经风干的死人头,这家伙是什么癖好。此时的镜默痛失父亲,悲痛欲绝,一路奔跑也不管方向,跑了数百里,正在镜默舒缓情绪奔跑的时候,路边有人对着他喊道:“你是镜默吗?小六!是我,璃景奕!”镜默回头看去,一棵大树边坐着一位少年,正是受伤的璃景奕,镜默转身,向他走了过去,走到跟前的镜默一把扶起了璃景奕,镜默说道:“你怎么会在此地,你知道最近镜都发生了什么嘛?为何我父王的人头被悬于城门之上?”璃景奕叹息道:“国战,四处国战,先是西符都城被夷为平地,我貌死救出重伤的符寒,又赶来东镜为你父王拒守关隘,战斗之时,我被敌将所伤,回城之时见你父王已然战死”话音未落随手从腰间拿出一柄断剑,:“这是父王的炽火剑!”“嗯,我取此剑之时,你的父王已经气绝,我本想安葬之,奈何重伤无法做到,剑柄我取来交予你,希望你能节哀”镜默一把扶住璃景奕,轻声说道:“谢谢”璃景奕露出了久违的微笑,二人一并向璃都走去,璃景奕一边走着一边问道:“最近一段时间你去了哪里?为何国战之时,你未曾出现?”镜默说道:“父王命我在外修行,切勿分心,所以我足月闭关未曾外出,这也正是我后悔之事,假如中途我能回都看望父王说不定还能与之并肩,说不定父王还能生还!”璃景奕道:“玄晶国来势汹汹倾国出兵,既是你在也难以匹敌的”镜默咬紧牙关,狠狠说道:“我会为父报仇的!”次日二人入南璃,径直向客栈走去,符寒房间的门,被镜默推开,闻声往去的符寒,看见受伤的璃景奕立马站起身来前往搀扶,璃景奕倒是问符寒:“你小子好些没?”符寒道:“林业跟鱼儿多次来看望于我,我现在状态好些了,只是你这是怎么了?”“无碍,只是中毒,如今毒已逼出,只需修养几日便可恢复”符寒看着镜默放在桌上的包裹,鼓鼓嬢嬢,便伸手去探,谁知镜默立刻收回了过去,符寒好奇的问道:“你这包裹里是什么,一路带着好不麻烦”镜默道:“里面是我父王的项上人头!”符寒脸色一白:“失礼,失礼”随后璃景奕向符寒转述了前几日在镜国的经历,原来眼前的镜默同自己一样失去了至亲,符寒一下握住镜默的手说道:“兄弟你我如今一样无家可归无亲人可依靠,往后我会罩着你的,你也要早日从痛苦中走出来呀”镜默点点头说道:“奕兄有伤还请在客栈歇息,劳烦寒兄与我一并去将父王安葬我对此地不熟,可有风水之地?”符寒示意镜默拿起包裹随他走出了客栈,二人向北走进了密林,林间有一湖泊,背靠璃山,镜默点点头:“确实是块好地方”随即拿出断剑,开始刨土,不久挖出一个深坑,打开包裹,用手捂住镜剑心的双眼,压下了他的眼皮,置于土坑中便填上泥土掩埋了起来,鼓起的土丘前镜默砍来一片树干,刻着先父,镜剑心之墓,随即二人磕头祭拜,正当镜默想搁下断剑转身离开时,断剑在镜默手中微颤,八卦印记闪烁,印记之中飘出两道红烟,一道镜默熟悉那是炽焰凤凰魂,另一道则未曾见过,这到魂似乎是一把器魂,红烟幻化成一柄长剑形态,剑芒锋利,剑身雕刻着符文,此时镜默手中的断剑凌空飘起,与这剑魂融合,断剑瞬间映射成了红色,缓缓的,断剑剑身慢慢复原,一柄血红色的利剑出现在镜默跟前,镜默手握剑柄,一时间周身红光四起,符寒下意识的拂袖遮住了眼睛,此剑威力巨大剑气笼罩住了整片森林湖泊,镜默顺势将剑尖递向凤凰魂,这一举动他在剑冢经历了无数次,可这次不一样,剑尖触及凤凰魂,魂魄似乎受到了吸引,凤凰盘旋开来,羽翼剐蹭着剑身,剑芒处渐渐浮现出羽翼的纹路,最后随着凤凰魂的一声鸣叫,淹没入了剑柄之内,这柄长剑非寻常兵器,乃是东汉末年魏国曹操曾经使用过的青釭剑,而后被赵云所得,传至镜默,这柄剑有帝王气势,好生威武,符寒赞叹的同时,对日后他二人为父报仇奠定了信心,终于镜默在镜剑心坟前,附魂成功,并且展示了器魂与兽魂的融合,要是镜王还活着也一定会被当前的气势所惊艳,不久后森林恢复了平静,镜默轻点八卦印收回了凤纹青釭剑,跟随符寒回到了客栈。璃景奕安排好掌柜给镜默也备了一个卧房,就在符寒的对面,这样就暂时将二人安顿于此地,自己也在客栈休养了几天便拜别两位朋友赶回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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