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不愧是皇上的女人
白色的苏州帷幔,轻扬的黄色璎珞,空旷的床榻,心里顿时一空有好似被什么压住,转眸目光落在了靠窗的软榻上。
那里依躺着一个人,一头披肩青丝在榻上随意散开,白皙如雪的脸上那一双精致秀丽的眉轻轻的拧起,紧闭的双眸那浓密的睫羽好似安静的蝴蝶,小巧的鼻翼下薄唇红艳如血。
“雪千寻……”
他怔怔的看着她竟然有些失神,就在方才,在见到她那一瞬他竟然松了一口气。
只是那人动也没动,连眼皮都没有掀开,想必已经睡着了。
不是慕容九不理他而是她确实不想见到这人。
之所以躺在这儿是因为她担心床榻上还遗留着桃夭那异人的余香。
“雪千寻……”他几步走了上来。
“不要过来!”感觉他要贴过来慕容九忙厉声呵斥道。
“真是你?”刚才他还以为是幻觉,可如今这口气也只有她才有的。
“皇上我累了想休息。”她双眸紧闭安静的躺在那纹丝不动。
“你竟然敢这样对朕说话?”口气变得冷淡起来,一开口北宫殇却有些后悔。
他本是想问她的嗓子是不是好了,可是心里又那么一丝不甘心,他是万人之上的皇帝,为她内疚为她担心了好几宿甚至连早朝都没去上,可如今她非但没有感激反倒一句话就想打发自己走。
“皇上我确实很累,你先回去我明儿再向你负荆请罪如何?”
“不行!这是朕的皇宫,朕想去哪莫非还要你的同意?”他突然上前抓过她纤细的手腕,稍稍停顿之后随即移开抚过她白皙的脖颈。
奇怪……为何会在一夜之间痊愈?
北宫殇狐疑的蹙了蹙眉,命令道:“说两句话给朕听听!”
“不要碰我!”
“你真的没事了?”北宫殇怀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哼!皇上您就别假情假意了。”
捂着胸口她终于睁开眼睛的看着他担忧的表情不觉得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还真是搞笑,她之所以喉颈痛疼不都是拜他所赐?还险些送她去见阎王如今还有脸说她没事?
伸手搁在她脖颈上又仔细瞧了一番她因愤怒微红的脸,北宫殇俊美的脸上浮起淡淡的欣慰只是片刻之后他的脸瞬间沉了一下,如星辉办璀璨的眸子,顿时冰凌似峰。
指尖颤颤的落在她锁骨处,蹙眉瞧了半天,他肯定在离开之前她这儿什么都没有,怎突的就多了一块红色的印迹。
这块红色的印迹落在如雪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突兀和刺眼。
“咚!”
北宫殇一咬牙,突然扬起另外一只手,重重的落在了慕容九的胸膛!
“啊……”
慕容九一声惊呼,她感觉自己从软塌上被撩起然后突然落空,最后又重重的摔落在石头……不,是大理石地板上,她竟然听到一种可怕的咔嚓声!
该死,她骨折了!
而且,至少在两根之上。
“哼,不知廉耻的女人!”眼里不知道是嘲讽,是冷漠还是怒意,北宫殇敛眉,冷冷的注视着在地上滚动的女人。
挣扎着扶起柱子还有那冰凉的大理石,慕容九吃力的爬了起来。
一抬头,便对上一道牟利的目光。
四目相对,慕容九顿时明了了。
“北宫殇你个变态!你脑子坏了是不是?”慕容九一边骂,一边撑着腰往床榻爬去。
北宫殇原本就不善的脸色在听到她那句变态后更是铁青异常,他从床边大踏步走到她身边,猛地执起她的手冷冷喝道:“昨晚谁来过?房间内为什么会有他的香气?”
慕容九一怔,随即用力的甩开他的手,镇定自若的反问,“我一直昏昏沉沉的,怎么会知道谁来过?”
“你不知道?”北宫殇眯眼,锐利的视线在她脸上来来回回的梭巡着。
“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哼!”他一步步的走向她,眼神凌厉如刃,似乎要把她生生刺穿,俯身,一把提着她宽松的衣襟,说:“他是不是刚刚才走?”
语气冰冷,亦如他的眼神,却让人不敢忽视。
咽了咽口水,稳住因为骨折疼痛而颤抖的身体,她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顿的告诉他:“根本就没有任何人!”
“没有人吗?”
北宫殇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毫不怜惜的拖至自己身前,逐而俯身欺压而上,顺势捏着她的下巴,厉声道,“既然你放荡成性,那朕就好好满足你!”
这一刻,眼前这个狂妄不羁的男子突然阴冷的笑了起来,英俊脸庞霸气十足,一身黑色手工刺绣华服穿在他身上将他宛如恶魔般邪佞阴暗的完完全全的衬托出来。
他低着头高傲的俯视他,跳跃的烛光打在他的身上映衬着与他极为匹配的邪恶光芒,亟待着要将她吞噬。
随即,那干净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似乎一用力就会捏碎,而那双眼睛,不再是如海的宁静,而是焚烧的怒火!
“淑妃如果觉得不够,大可以告诉朕,朕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不够?”
下巴被捏得生疼,慕容九打了个寒颤,试图挣扎脱离这个不适合她的‘欺压’姿势,却听到北宫殇低头在她耳边呵气道,“雪千寻,今夜,你会永生难忘!”
说着,突然抬起慕容九的下巴,手腕一转,直接将夹在指尖的那粒黑色药丸弹进她的唇里,逼迫她咽下去。
“北宫殇,你给我服的什么?”
偌大的药丸直接被吞咽,没有丝毫苦涩,而是一种难以描述的难受,全身发热,手脚发软,思想浑沌,而且口干舌燥,心里突然寂寞难耐。
看着慕容九难受的瘫在地上,原本白皙的脸上泛起潮色的酡红,就连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也浮上一层迷离的氤氲,一旁的北宫殇笑得一脸得意,阴声道,“淑妃,这催情散药效是不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快还要猛?”
说着,他伸出舌尖****着她性感的锁骨,随即,暧昧的打了着圈。
“嗯!”在那种酥麻的****下她不由的呻吟起来,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那所谓的催情散,还有那背部传来令人窒息的疼痛!
灼热的指尖挑开那半敞的领口,然后,大手覆在那胸口的柔软之处。
手下的那具身体,如此的灼热,在他抚摸下,身体不由的微微发颤!
宽大的手掌慢慢的向下探去,脸上那邪魅的笑容越发浓烈,北宫殇弯下腰,冷嘲到:你的身体,还是那么敏感。你个禽兽变态王八蛋!“
慕容九大怒,啪的用力打开北宫殇的手,跌跌撞撞的起身想要逃离,她用力咬住下唇直至传来满腔的血腥,却依旧丝毫不能消除身体的灼热,反而让她心里烦躁不安,觉得身上仅有的几件单衣都缠着她,让她难以呼吸,想要一一撕碎的冲动。
“贱人!你骂朕什么?”北宫殇上前一步,冷眼睥睨她。
“北宫殇你个禽兽变……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大殿内响起,门外的宫人们吓得连呼吸声都不敢大出,那一刻,慕容九只觉的天旋地转,脸上如火烧一样疼痛,嘴角溢出铁锈的味道。
然而,她却仍旧扬起下颚,嘴角勾起一丝笑容,目光一瞬不瞬的迎上北宫殇暴露的脸庞,还有他眼中那难以描述的憎恨和一闪而过的痛楚。
“我还没说完呢,皇上,我说,你丫的就是一变态,还没进化成功的下半身动物,思想行为完全超越人类正常范围,根被就是一残渣一败类一混蛋!”
“哈哈……”北宫殇大笑,狭长凤眸微眯,暗深的色泽,危险地折射。
胸腔里的那股气,更是一股脑地窜上脑门。
他反身,有力的大手猛地推翻了烛台,取下了燃半根的蜡烛。
一把撕扯下她身上零碎的衣衫,把蜡油从她的肚脐处,一路向上滴。
“啊……”她惊呼一声,感觉浑身火烧火撩的疼。
尼玛的,竟然给老子滴蜡!
慕容九气浑身发颤,该死的变态,尼玛的翻演SM不能找别人啊?就知道,这狗皇帝完全就是个下半身动物,没有与******合作真的是浪费了!
见火苗窜动,蜡油不停地烫伤她。
可他却还享受地,一点点地抚过,被烫过的丑陋肌肤。
那凤眸中闪动的兴奋,竟该死的刺眼!
“雪千寻,痛吗?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
“这是你挑衅朕的小小警告,要想活的轻松,最好懂得适可而止!”
风华绝代的他,却残酷如魔鬼,一点点剔除她的傲骨。
慕容九眉头打成结,痛的冷汗啪嗒地掉,竟然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还有期待。
疯了疯了,虽然她知道这是人类正常反映,可是她就算死,也能让那变态得逞!
该死的,此刻的愤怒浇灭了慕容九在此之前对北宫殇那唯一少得可怜的好印象。
天,她竟然可以笨到以为北宫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那么变态!
对,他丫的确实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变态,而是比她想象中的变态的多的多!
“贱人!”
北宫殇目光一冷,手覆上了她胸脯,扯掉了她最后一件衣衫,他扬眉,肆笑道,“作为朕的妃子,你勾引敌国质子,不守妇道,不知廉耻,你让朕怎么惩罚你?”
“混蛋,放了我!”彻底的失去理智般,慕容九失声尖叫,身体不停的扭动以躲开他,而北宫殇的手劲却因此变得更用力。
“放了你?休想!”
曲腿跪在地上,慕容池早就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抬手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拧起来,分开她的腿,让其跨坐在自己的腰间。
“不要……”
看到这如此暧昧的动作,慕容九只觉屈辱万分!
难道,她慕容九,就要因此献身给这个变态吗?
体内那股热流猛然上窜,从小腹直散全身……
“趁人之危的混蛋,你会后悔的!”慕容九咬牙,唇齿间弥漫的血腥不停的刺激着那仅存的理智。
“后悔?”一把揪住她头发的手,毫不留情的往上一提,北宫殇不由大笑,“雪千寻,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让朕后悔?”
头皮传来的剧烈头痛让她头脑愈发清晰,她咬牙,憋足身子最后一份力,双腿一曲,腿部狠狠发力,随即重重的踢上了他的腰际,将毫无戒备的北宫殇踢得老远!
看到他狼狈的滚落,慕容九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此刻,她只觉得浑身燥热,两腿间更是酥麻,却依旧倔强的强撑着身体,紧紧的盯着北宫殇,以防他的反击!
其实,就算他反击了,此刻的自己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力了。
喘着粗气,北宫殇从地上爬了起来,抬手撩开额前的一缕乱发,面无表情的走向几近虚脱的慕容九,俯身,他不屑的睥睨她那凌乱不堪的衣衫,口吻暧昧又阴狠,“既然看不上朕的疼爱,那好,今夜,朕就让人好好满足你!”
他大手一伸,抓着慕容九的胳臂用力的将她摔在了地上,随即朝门外大喊,“来人!”
躺在地上,慕容九几乎可以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这个该死的男人,不知道又伤到了她哪里!
北宫殇端坐在桃木桌旁,目光冷冷的落在她痛苦的小脸上,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哪里,眼中毫无怜惜。
不过几秒就有人冲进殿内,北宫殇则兀自倒了杯酒水,低头轻啄了一口,随即,云淡风轻的吩咐道:“把她……给朕扔出去,打赏今夜站岗的侍卫们!”
“哼……”她冷笑,早就知道北宫殇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不是吗?就算如今他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她也不应该惊愕的不是吗?
“雪千寻,这是你自找的!”
他一甩衣袖,眼睁睁看她被群架出门。
转首,手执酒杯,烛光下,那俊美的薄唇好似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苦笑。
长年冰寒的北殇,正值冬至,无雪,却冷得出奇。
她身子被抛在角落,一群三五八粗的侍卫,将她包围,如狼似虎地向她逼近。
纵使她有几分身手,可身受****,加之那一大帮身魁力壮的大汉,相对之下,她根本是弱小一枚。
瞟了眼蒙灰的天际,东边微露白肚,看来,天快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