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宇,赵子龙的赵,宇宙的宇,我出生在北方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爸爸在我出生前因为车祸去世了,所以我妈怀着我搬到了爷爷奶奶家。爷爷是一个算命先生,在村子里小有名气。别人的童年都是五彩缤纷的金色回忆,而我的童年却······伴随着惊吓和不可思议。听爷爷说:“,在我大概一岁多的时候,他和妈妈抱着我去村委领出生补贴,在回来的路上经过后山,莫名来了好多的乌鸦,一排的站在路旁的树上“呱呱--嘎嘎--”的叫着,随后我便大声哭起来,爷爷好像看见什么避讳的东西,一路拉着我妈头也不回的跑回家。之后爷爷拿着他“吃饭的家伙“从家里匆匆离开,这也是村子怪事的开始。
大概八岁那年,村子里大约来了五六个人,领头的是一个男的,他相貌魁梧,年纪大约35岁左右,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脸颊处有一道疤,一双栗色的眼睛格外的犀利,他们大包小包的拿着好多东西说是来这旅游的。村长老张头是个和善的人,附近就我们这一个村子,加上天也黑了,所以村长决定让他们暂时住下来。但是村子里没有那么多的房间,想到王大妈家里,王大妈的儿子和丈夫都出去打工了,几年才回来一次,家里就她一个人。
于是村长跟王大妈商量后决定让他们暂时住在王大妈家,王大妈就位于我家对面十多米的地方。有时候王大妈会来家里打打牌,和奶奶一起听听曲。深夜奶奶被狗吠吵醒,“现在的年轻人精力可真好,大晚上不睡觉还要出去走走”奶奶边关门边说道。
清晨,门外嘈杂的声音传进来,妈妈和奶奶走出屋子,打开门后看见王大妈家门口有好多人围着,还来了几辆警车。我跑了出来跟着妈妈和奶奶围了上去,奶奶挤了挤进去。”哎!这位大妈您干嘛呢?我们这办案呢!“一位身着黑色警服的年轻警察问道。”小伙子,这咋了?让我进去看看!”奶奶问。“我们今早接到电话说这里发生了一桩命案,我们赶到后就看见王大妈躺在屋子里了!现在案件还在调查中,您可不能进去把现场破坏了!”年轻警察说道。奶奶看着王大妈家呆谢了许久,妈妈搀扶着奶奶转身回家去,但奶奶脚步似乎沉重了多......
吃早饭时奶奶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放下碗筷,走到门口看着王大妈家欲言又止,又走了回来,妈妈看着奶奶一脸迷惑的问道:”妈,怎么了?“奶奶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我本来还想叫你刘大妈来家吃饭呢!这时候她应该才从地里回来,哎!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暮色像一张灰色的大网,悄悄地撒落下来,笼罩了整个大地,王大妈家门口拉着白色的警戒线,人都已经散去。
转眼间,事情过去了三天,妈妈准备去村口买点盐,提上了篮子向村中心走去,”孩他爸啊!你怎么就这样走了!我们娘俩可怎么办啊!“不远处的刘婶家传来哭声。妈妈向刘婶家走去,眼前停着那辆警车,还是那年轻的警察。”警察同志这又是怎么回事啊?“妈妈问道。”你们村刘婶今早报案说她丈夫昨晚一晚没回来,今早她起来就看见她丈夫躺在这了。这已经是第二庄命案了,和上次王大妈家的一样什么伤痕都没有!“警察说道。妈妈听后心里越想越不安,想起了家里的我和奶奶,于是便买完盐就急忙赶回去了。
此时奶奶正在院子里给我洗澡,“小娟,你走慢点!走那么急干嘛!”奶奶说道。“刘满满她爸走了“妈妈说道。”啊!“奶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妈妈问道:”怎么会这样?“”说是刘叔一晚没回来,第二早就这样了。“妈妈回答道。之后的几天里,奶奶,妈妈,和我都没有再出门,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
王大妈出事第七天了。案情依然是没有头绪,村子里的人都猜测是来村子旅游那帮人干的。奶奶正在屋里做着针线活,一双铿锵有力的大脚埋伏在四周,哐吃哐吃......紧接着出现一个老人,老人一身的黑色,有种抑郁的感觉。扫来一大片晨光,堆砌在老人身上。颁白发下深邃的眼眸嵌着对生活的丝丝希望,黑得不再健康的皮肤用沟壑填满岁月的沧桑。这就是我的爷爷赵丕海。爷爷走进了屋内,可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爷爷回来却拿着一个黑匣子。
“你这老头子,这几天都跑哪儿去了”,奶奶责备似的问道。爷爷温暖的看着奶奶的说道“我出去办了点事情。”爷爷放下了他“吃饭家伙”和黑匣子,抱起了我说道:“哎哟,我孙子又长大了。”爷爷抱着我准备去看看自己在院子里种的花,可刚走到院子里,发现门口有一中年男子,好像还喃喃自语着什么,两只手绞在一起,在门口不停地来回踱步。“哎!村长!你有啥事吗?“爷爷看着村长问道。此人就是村长张盐巴,村里人都叫他老张头。”赵老爷子,俺娃昨晚出去上厕所就一宿没回来,俺今早才发现娃不见了,报警找到现在也没找着俺娃啊。俺家就他一个独苗啊!这让俺咋个办啊!加上村里接连的怪事那王大妈和老刘走的蹊跷,那警察也没查出来啥!俺没办法就来找你了。俺总得给乡亲们一个交代啊!“村长慌里慌张地说着。
但爷爷脸上却很平淡,似乎已经察觉道了。便答应了下来起身去拿”家伙“,跟奶奶说了几句话后和村子一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