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来的人们,“唰”一下都停住了脚步,渐渐往后退,其中有一个踩到了一颗光滑的石头,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队伍后面有着人骂着那个挑事的男子:
“莫老狗,你想死可别带上我们,狼人你也敢惹。”
队伍杂七杂八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无一例外都是唾骂莫老狗的。
狼人半只手都可以将他们撕了,白石的两只手也狼人化了,死死拖着白豪。
白豪狼人化之后,代表智慧生物的意识已经消失了九成,白豪看着眼前就像看着一群活力四射的血食。
若不是白石,此时白豪已经上去大开杀戒了,只是白石也快拉不住了。
白豪在路上踏出了一个个脚印,白石拉不住他,正在一步一步向前走,将白石拉动,拉出了车辙,草鞋在力的作用下,在摩擦,在拉出划痕。
前面的人开始往有士兵的地方跑,但是他们前面已经有一个巨大的影子出现。
石七推着一个超大型的两轮手推车出现了。
几个不看路的小伙直接撞了上去,一头血,当场就倒下,成为下一任碰瓷专业户了。
白石看见了石七,喜出望外,连忙喊:
“石七快过来,帮我拉住小豪。”
石七见状,停下推车,有几个小伙又回头看了下,地上又倒下了几个,两轮车被撞得倒退,正好是个下坡。
几个刚刚跑下坡的,一辆大推车,一下把他们铲起,旁边的则被推车上洒落的石头给砸了个舒服,一个个排着队,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下面的士兵看着一个个人滚下来,然后被翻滚加速的石头,复炸一次,全身的骨头都变得酥脆了,只有几个幸运的家伙,还能站在上面。
另一边,石七配合白石把白豪制服了,直接把白豪打晕了。
白豪被打晕之后,身上的狼人特征慢慢消失,只有退化成想猫耳朵一样的狼耳朵。
士兵很快就上来了,一个小队,一共八名士兵,手里拿着的弓弩闪耀着蓝光,已经蓄势待发。
上来就是一句“不许动”,下一句“双手抱头蹲下”。
然后三人都被闪着白光的手铐给扣上了,白豪享有伤者待遇被一名悲催小伙推着走,这一切都被天上的猫头鹰看的清清楚楚。
其余涉案人员也被一一逮捕,而还在当小黑奴的几人,也察觉到了不对,但也没说什么,等到下班再去找他们。
很快,黄昏出现了,众人就下班了,下班后,士兵并没有走,而是让众人跟他们走。
回到要塞门口,从要塞门口旁边,顺着楼梯走到了城墙上,来到了一个哨位,哨位里正是被绑起来的小伙子。
哨位另一边也站着一群人,从身上的泥土味道来看,他们已经被普特尼打上了同款小黑奴的备注。
一名踏着响亮的步伐,戴着一顶军帽,穿着朴素的布衣,到了双方中间。
他掀开了挡住眼睛的军帽,一张坚毅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脸上是大大小小的伤疤,脖子还有一条长长的割喉失败的伤疤。
一个沙哑的声音渐渐响在人群中:
“我是杜兰·奥摩伊,峻石要塞的城主,也是这座要塞的最高权利执掌人,今天,是帝国计划——【围城】的第二天,你们就开始了打架斗殴。”
听到这里托里安就皱起了眉,一般说出了这种话,基本就是要敲打他们了。
不出意外,站在中间的奥摩伊爆出了一阵强大的气场,脚下的皮靴踩在地上,他走到了被绑起来的人群里,单手抓起了那名被同伙称为“莫老狗”的人。
“莫老狗”的眼神从灰暗到黯淡再到有一丝绝望。
想抓鸡崽一样抓起了他,犀利的眼神对上了绝望的眼神,一股骚味出现了,“莫老狗”在奥摩伊眼里看到了尸山血海,被气场压迫到吓尿了。
奥摩伊看着他,不屑的说了一句:“鼠胆之辈。”
然后从十多米搞的城墙上把这名小伙扔了下去,这名小伙就此去世,给了目观这一切的众人一个下马威。
一个身材臃肿,穿着破烂的女人在下面把已经去世的“莫老狗”抱走了。
奥摩伊扔完之后,旁边一名贴身的护卫端上来了一盆水,奥摩伊洗了洗手,把手放回身后。
“暗国将来,没有你们拒绝捣乱的机会,你们的待遇都是中等偏上的,待到山花烂漫时,你们自然可以手持钱财,笑离去,所有参与这次事件的记一次大过,三次大过,死。”语气坚决,随后负手离去。
旁边的士兵把绳索解开了,石七把白豪抱了起来,白石被托里安扶着走,因为白石身体已经麻了,白豪还没醒。
回去的路程,白石慢慢说出来事情经过,虽然众人都有些打抱不平,但现在的局势不由人。
见识较多的托里安,走到了白石旁边:
“小豪,他怎么回事,你们狼人化怎么会昏迷。”托里安略有些困惑。
白石回答道:“他不一样,他变异种——狂暴狼人,他的狼人化不可控的,情绪会给他带来力量,身体负荷承受不住力量,就昏迷了,我们出来就是为了找药给他。”
“怪不得。”托里安察觉白石还是隐藏了什么,但也没有问到底。
众人在士兵的尾随下,随大众潮流回到了分发的宿舍,四人一间,房间很大,但是石七还是要去巨人房。
士兵送上了晚餐,白石没有,但其他人也都分了一些给他,白豪那一份则被摆到,他的床边。
夜很快就深了,要塞里个别地方亮起独属于蜡烛的黄光。
黑奴宿舍几乎都已经睡去了,白石站在白豪面前,一只手开始狼人化。
锋利的爪子很快就长了出来,狼人化的左手在右手上划了一道口子,血腥味把嗅觉敏感的白豪吸引醒了。
白豪身上又长出来狼毛,白石连忙把留着鲜血的手,堵住了了白豪的嘴。
渐渐的,白豪身上的狼人特征慢慢消失,白石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