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贫了，说正事。”月染笑着拿起茶壶给顾素衡填茶。
“其实风月楼不光姑娘一个个身怀绝技，风月楼的酒菜也是垣阳城最好的，当时需要雅间的客人越来越多，你便让人去扬州专门请了厨子。”顾素衡认真说着。
她右手轻轻摸索着茶杯外壁，笑着看向月染。
“就为了这个啊?来人，备酒菜。”月染笑的眉眼深深，然后转头交代后面一句话。
顾素衡有些尴尬，心里好奇月染的温柔敬儿哪去了，她还没说完“其实我想找厨子问点东西，当然饭也是要吃的。”
月染无奈看着她“你呀你，从不吃亏。”
稍时，风月楼招牌菜陆续上来了。
月染也吩咐下去，让厨子来这里问话。
厨子有些战战兢兢过来，他知道东家要见他，害怕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东家好，两位公子好。”厨子进门后就稍低着头。
“别紧张，这位就是想问你点儿事。”月染说着。
厨子抬头看所谓的公子，只见那人坐姿端正，模样俊美，虽然看着一脸温和，但是眸子还是清冷的。
“厨房采买可是你负责?”顾素衡问道。
“是，是，是。”厨子回答。
“这个时间，后厨可备有冬笋和凫茈以及香蕈?”顾素衡又问道。
厨子没想到这么年轻的公子，还对厨艺感兴趣，思索稍许“凫茈这个季节按理说还很没有成熟，但是早些下种的倒是也有，后厨也备了些，至于冬笋，地窖里备了些，只是香蕈是贡品，我们...”
厨子欲言又止看着月染。
月染给顾素衡又加了些菜，感受到厨子的眼神，便看过去“风月楼的好食材不在少数，那么多达官显贵慕名而来，我便花了大价钱请你来，今天我能和她坐在一起找你来，便是让你如实回答，我印象中这两年‘贡品’风月楼还是拿的出来了的。”
“是，是，是，香蕈也是有的。”厨子连忙小心翼翼回答。
“这三样食材，帮公子各准备两份，饭后让人送上来。”月染又说道。
“是是是，小的先告退了。”厨子说完快步走出去带上门。
顾素衡看向月染，想来厨子让她吓着了，但是这才是月染的真是性格，她的温柔体贴是她的保护色，也是她的手段。
自小在烟花之地长大，没有够硬的手段和聪明的计谋，是不可能一步步走上顶端的。
现在的她更是背负了整个风月楼以及所有姑娘的希望，更加有胆有识，一旦认真下来气场自然也让人望而生畏。
“我可不白拿，新香辛夷刚问世不久，你可以举行一场大会，由头你想，香料我来出，风月楼今年还没好好热闹一番呢。”顾素衡说着把随时带着的香囊递给月染。
月染听了她的话，陷入深思，然后接过她递来的香囊轻嗅。
“这气味太好了，素衡你可真是天才。”月染说着笑着看向顾素衡。
“你怎么知道是我制成的。”顾素衡有些疑惑。
“你呀你，只有自己制成的东西，才会带在身边，而且说着的同时，眼睛是亮亮的。”月染将顾素衡的习惯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