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第二篇文章有点‘清新脱俗’,在彭凯金钱开道之后,第二天两篇文章都见了报纸。
老王原本是机关干部,平常最大的爱好就是读书看报,退休之后,承包了星城众多报刊亭中的一个,既打发了无聊的时间,又满足了读书看报的爱好,一举两得。
“老王,拿一份星城日报。钱在桌子上,你收好。”
“老廖,你数什么钱啊,一会看完了还给我就好了。”老廖就住在附近,平常都在一起聊天,和老王熟悉得很。
“平常在你这里看就算了,今天这个报纸我要带回去的,不给钱怎么行。”老廖接过老王递过来的报纸,打开快速的浏览一遍。
“哎呀,老廖,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啦。”老王开玩笑的说道:“居然不在我这里看了。”
“老王,今天的星城日报你还没看过吧?”老廖的笑容奇奇怪怪的。
“是啊,在看人民日报呢,星城日报还没看。”
“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一篇文章,叫做《震惊,原来名字取得好也能够发大财》,你看看。”老廖翻到那一页,指给老王看。
老王接过报纸,快速的读了一遍,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老廖,你说现在这些大学生也是在是太厉害了,居然能够做出那么神奇的网站。”
“网站是什么?”
“是外国人发明的一个东西,我孙儿说那东西可以和外国人交朋友什么的,还可以做什么,什么东西去了,我都听不懂,反正是很高科技的东西。”
“原来我们南大也能够做出这么高科技的东西呀,厉害了。正好我孙女今年考大学,到时候让她报南大。”
“那是,我孙子就是南大毕业的,老牛了我和你说.....”老王一说起他孙子,顿时就来劲了。
唉,怎么没想起这一茬呢,老王孙子的那点事他都能够背了。
老廖脸一黑,连忙转移话题:“老王,不和你聊了,我赶着回去想几个好名字,这要是取上了,那就是一万块钱呢。”
老王还没过上瘾,老廖就跑了,也不以为意,拿出一份星城日报,找到那篇文章,又看了一遍,打定主意,取他十几二十个名字,总有一个合适的,到时候拿到那个奖金,给孙子买一套房也不错。
呵呵呵。
第二天,信件就像雪片一样向‘互助社’飘去,十点钟张一平打电话给林峰抱怨,他已经被来信给淹没了,让林峰速度去救命。
正好下午有空,林峰去了‘互助社’。
‘互助社’是南大第一社团,活动中心位于主校区的一栋老式教学楼。
这是林峰第一次来这里,稍微一打听就找到了地方。
一间容纳两百人的大教室里面七七八八坐着十几个同学,有男有女,张一平如众星拱月般站在讲台上。
看到林峰推门进来,原本苦涩的脸顿时露出热情洋溢的笑容。
“峰子,你终于来了。”
一众同学齐刷刷的回头,看着从后面走过来的林峰,议论纷纷。
“这人是谁?”
“张社长也太客气了吧,从来没见他这么客气过。”
“是啊,上次校学生会主席过来张社长都懒得理他。”
“这人看起来有点面生,不像是我们‘互助社’的。”
“看穿着倒是有点像。”
林峰大场面见多了,神态自若的走到讲台。
“老张,你看起来也不像很忙的样子,叫我过来做什么?”
张一平立马换上苦涩的表情,变脸的速度也只有那么快。
“你自己看看,那边几个纸箱里面全部都是信,邮递员都送了十几趟。”
林峰顺着张一平的手指看过去,的确有点多,三四个装电视机的纸箱差不多装满了。
这也太多了吧!没有一万也有几千。
林峰苦着脸,急忙往外跑:“你这里兄弟姐妹这么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别走啊!”张一平连忙走过去拉住林峰:“你不是鬼点子多嘛,叫你来不是让你拆信,是让你来出主意的。你想个办法,要不然这教室都会被塞满咯。”
林峰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来信,也不知道是一万块钱的诱惑力,还是星城日报的影响力。
张一平也不等林峰答应,直接将林峰拉到台前,热情洋溢的说道:“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互助社才创始人林峰同学。
大家可能不认识他,不过大家肯定听说过他,他就是去年经济系国庆晚会的主持人。”
“原来是他,难怪我觉得有点眼熟。”一位经济系的同学说道。
“是吗?我听说你们经济系有位牛粪同学叫做林峰,是不是他?”一位女同学问。
“这就不知道了,我没见过牛粪。”
林峰听到这个牛粪同学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哪个缺德的取了这么一个外号,实在是有损他的光辉形象。
张一平也不制止,抱着胳膊在一旁傻笑。
林峰瞪了他一眼,看来这是诚心想看他笑话。
还好林峰脸皮厚,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外在的东西。
等大家都讨论得差不多了才说道:“现在大家也都认识我了,那我就来分配任务。”
也不管他们答应不答应,直接接着说:“现在,你们去叫上你们熟悉的社员或者同学,到这里来拿信件,信件可以随便拿,有看到中意,顺口名字的同学将名字写在纸上,放到这个讲台上面的抽屉里。
三天之后,上午十点,我们在这个教室里面举行投票,凡是互助社的同学没有课的都可以参加,我们将投票选出一个最受欢迎的名字作为网站的名字。
就这样,行动吧。”
一众人并没有听林峰的,二十转头看着张一平。
张一平挥了挥手:“按照林峰说的去做吧。”
众人这才鱼贯的出了教室,叫人去了。
等大家都出去了,林峰才对张一平说道:“老张,没想到你挺有威信的嘛!”
“那当然啦。”张一平很臭屁的甩了甩头发,“我可要做学生会主席的人,一个小小的社团还搞不定,那还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