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刮两遍,外墙刮完再刷一层油漆,你算算看,要多长时间?”
南湖多雨,外墙刷一层油漆,能够很好的保护墙面,也更好看一些。
大李师傅沉默了片刻,“20天左右就能够做好。”
现在工人的工价一天在40块左右,两人一天80,工钱1600,加上材料,和林峰以前的预算差不多。
只是这工期有点长,这房子现在是他的,每天都要数租金,算起来,一天也要十多块。
“这样吧李师傅,这房子刮大白,另外还有门窗刷绿漆,全部都包给你,1500块,你看怎么样?”
现在工价,点工40一天,一天八个小时,做工的其实更愿意包工,每天做十个小时,十几个小时完全没有问题,再说了,这施工速度也不一样,原本20天的事情,10也能够完成,但是算起来每天的工钱就要多很多,大李师傅自然不会拒绝,这个工程他是有的赚的。
在李师傅的陪同下,林峰又到了建材城,购买腻子粉,油漆,等材料工具,叫了一辆三轮车,全部送到旧楼。
忙完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
“李师傅,这是钥匙,施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有时间也会过来,如果有什么事情等我过来再说。”
李师傅接过钥匙,放到口袋里,“嗯,你就放心吧,长沙我做了好多年,没什么问题。”
回到宿舍,张一平他们几个还没有回来,这都一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玩游戏,摇了摇头,肚子传来一种饥饿感,才想起今天连中饭都没有吃,还好学校食堂离宿舍也不远,六点多钟应该还是有饭的,拿上饭卡,急匆匆就去了.
不出所料,食堂阿姨们都在,打了两荤一素,又打了一个汤,加起来才5块钱。
晚上张一平几个回来,对林峰进行了围攻,不得已,林峰又请吃宵夜,才平息了大家的怒火。
第二天开始正式上课,大一的课程其实并不多,特别是经济学专业的,都是理论。
第一天上课很少,主要是选班长以及其他的班干部,这些对林峰完全没有吸引力,他巴不得在班级里就像一个隐形人才好。
所以也没有参与竞争,只是简单的做了个自我介绍,就下台走了。
旧楼的装修如火如荼的进行,包工和点工完全不同,原本需要20天的工期,现在8天就完成了,门窗也刷上了绿色油漆,虽然还有一些玻璃破碎需要更换,但是看起来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了。
两位李师傅都在,林峰不是一个刻薄的老板,验收合格后没有为难他们:“不错,这是1500,你们点一点。”
从身上掏出早已经准备的钱,递给大李师傅,大李师傅接过钱,一张张数着,时不时拿出来对着太阳光看,识别钞票真假。
钱财当面点清是正确的态度,免得以后出现什么事情说不清楚。
大李数完:“谢谢老板,”
“不用客气,你们活做得不错,留个电话,以后有事好找你。”林峰这不是客气话,多个朋友多条路,说不定什么时候用得到。
只是现在这个年代,座机都还没有普及,更别说手机了,手机价格特贵,话费也贵,收费还是双向的。
有手机的人都是一些大老板,两位李师傅肯定是没有的。
这话让大李有点尴尬,“过几天我去买个手机,到时候再告诉老板。”
林峰才知道他说错话了。
“行,有事我到桥下去找你们。”
两位李师傅走了,
房间油漆有点异味,林峰打开所有的门窗,给房间通通风,量了玻璃的尺寸,到玻璃店买好,也不请人,他顺手就给装了。
又到二手家具市场,淘了十几张床,请了两个工人送货,安装,又是1500块钱不见了,果然,当初是想简单了,这来来去去一共花了7000多块。
“疯子干嘛去了?一下课就看不到人,”
林峰一进门就被张一平问了。
石玉强也在一旁调侃:“老实交代是不是找女朋友了。”
“牛逼了疯子,看你颜值也不怎么样,比我还差那么一丢丢,”张一平做出夸张的模样,“老天啊,你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看到舍友夸张的表演,林峰觉得这才是大学的生活,他老男人的心态是要不得的。
“看你们诚心诚意的发问,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
林峰学着综艺节目的主持人,等三人都等不及了,才继续说:“我在南校区那边租了一栋楼房,这几天正在装修。”
“疯子,你这是要抛弃我们吗?”石玉强问。
“不对,疯子你说的是租一栋楼,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张一平听出了林峰话里的不同,
“你们没有听错,就是租了一栋楼,一共有12间,我准备装修一下,做一个二房东,”
“厉害了疯子,你怎么就能够想到这么好的点子?”
“佩服佩服,”
“峰哥,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们都是富豪,不用为钱发愁,我一个穷人不他赚点生活费,还不得饿死。”林峰尝试改变心态,调侃着说道。
“带我们去看看呗。”
“这么久都不告诉我们,实在是太不够兄弟了。”
“对,太不够兄弟了。”
面对三人的讨伐,林峰举手投降,“晚上食堂,你们随便点,我请客,就当我给几位哥哥赔罪,”
“这是应该的,还好意思说他是穷人,一栋楼这要多少钱?”
“又不是买的,是租的好不!等哪天我买了,你再来和我说这个话,”
四人有说有笑,也不坐车,一路步行,来到了旧楼。
“唉,疯子这个不错嘛,”
“看起来很漂亮,租金不便宜吧?”
“也不贵,一年3500,”
“不是吧,这么好的地方一年才3500,”
“这也太便宜了吧,”
“原本是个很破旧的地方,又花了两千多块钱做装修,才有这个效果。”
“那也很便宜呢,”
张一平在旧楼的前面来回走动,上下又扫了扫。
“我觉得这楼应该取个举个好听一点的名字,老是这楼那楼的说,一点档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