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给了你太多的压力了？”杜法叹了一口气，“这事儿是我的不对。”
“可我也没想到你对学苑的归属感这么强啊……”
棽舟：！！！
“你这人有个毛病，叫自作多情。”
杜法没在意这话：“你回去吧，以后不许在做这样的傻事了”
棽舟迷糊了半天才明白过来
“你是说没有人试过在画中写诗吗？”
“不”杜法摇了摇头，“有人试过。”
“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棽舟疑惑道。
“试过的人都失败了，至于成功……”
“我是第一个？”棽舟发问。
“是的”
棽舟忽然想到“那……诗词编曲？”
“什么？”
杜法眼中有迷茫，而棽舟百分百肯定他听到了，那么就是这个世界存在问题了……
“不……没什么”棽舟否认，朝杜法摆了摆手：“那么，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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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族和鬼族都没有离开，暂且居住在某使馆。
那个如同老邓的使者摸着下巴，微微抬头，问旁边那人：
“闫肃，你可在那里感受到她的气息？”
那人正是下发纸张的侍者，他也是狐族的法律少使。
“感受到了……”闫肃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两个都是千兆书苑的男学生。”
“男的？”使者惊奇，放下摸下巴的手，敲了敲桌子“你仔细说说。”
“一个叫徐昌，‘她’的气息有些模糊。
一个叫李白，‘她’的气息也不浓烈，但比徐昌好一些。”
使者怔愣了片刻，他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你……觉得是哪个……”
闫肃想了很久，才道“都有可能。”
“那李白可以修行儒道，并且天赋较好，可她却没有详细的来历。”
“徐昌虽说也修儒道，但……修与没修没区别，可他的势力几乎遍布整个京都城。”
“势力？”使者皱着眉，“什么势力？”
闫肃有些难以启齿，憋了半响：“他爷爷超多的……”
？
使者茫然，如果说徐昌的小弟或者势力大他倒是能接受，
但……
爷爷？
那位能忍得了有人占她便宜？
使者张了张嘴，一时不知竟该说些什么：“……你还是说说李白吧”
“好”闫肃如释重负，道：“那幅画是她画的，就是虚的那张。”
使者挠了挠脑袋，犹豫着说：“闫儿啊，我没记错的话妖族不能修儒的是吧……”
“对，没记错，无论是正史野史还是市井传说，别的妖不知道，但咱狐狸肯定不能。”闫肃想了想，补充到：“包括那位”
使者抬头思考了会狐生：“咱们谈一谈徐昌的问题吧。”
“你确定？”闫肃迟疑。
“我觉的吧，咱跟那位又不熟，谁知道她是不是在人间有后手呢？”使者五指握拳，砸在桌上，仿佛窥到了“那位”的算计，眼中有着精光，看起来和老邓越来越像了。
“快，去查查，那些‘爷爷’到底怎么回事。”
闫肃：……
“快去呀！”使者瞪着他。
“……行”闫肃勉强道。
你是长使，
听你的，
我这个少使论地位可没你高，
惹不起，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