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殷氏的老股东对他很不满,你知道为什么吗?”殷政静静的看着迟暮。
“为什么?”迟暮的直觉告诉她这和她有关。
“因为你是迟家的私生女”殷政笑着说道。
迟暮忽然明白了,她不能带给殷州什么,姜酒酒可以,但她现在是殷政女朋友,所以,老股东都不满殷州。
迟暮自己缕清思路,镇下心神说道“那这和你把我绑来有什么关系?”
“我想请他看一出好戏”殷政不急不缓地说道。
“什么好戏?”迟暮警铃大作。
殷政翻了翻迟暮的衣服,找出了手机,粗暴的按着她的手解了密码。
打给了殷州,殷州很快就接了“什么事啊?阿暮”
“殷州,你要不要看一看她?”殷政出声道。
“殷政?”殷州心里一紧“你把她带走了?”
殷政低低的笑道“殷州,你喜欢她吗?”
“殷政!我让你放了她!”殷州一脚踢开椅子,暴躁的摔门而出。
“殷州,郊区的冷藏库我们不见不散”殷政笑着说道,又忽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你记得接电话”
不等殷州回话,殷政先挂了电话,不一会,又打了视频电话过去。
殷州接通,迟暮被绑在床上,身上没有伤,轻轻松了一口气。
殷政把摄像头对准迟暮,迟暮看着手机里的殷州红了眼眶“殷州,我没事”
“阿暮,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到”殷州发动车子,在殷氏扬长而去。
“殷州,你别急,我还没开始呢”殷政笑着出现在了手机里。
“你想干什么!别动她!”殷州急红了眼,他不敢拿迟暮去赌。
殷政笑着把迟暮拉到了床边,伸手去解迟暮的衣服,电话已经挂了。
“滚!别碰我!”迟暮趁殷政没防备踹了他一脚。
殷政不仅不恼怒,反而笑了“你今天要是跑不掉怎么办呢?”
迟暮厌烦极了殷政现在的模样,却不能刺激到他,缓缓开口“你到底叫什么?为什么要绑我,我想知道”
迟暮的眼睛里不带一丝胆怯,漆黑的瞳孔直直的看着殷政。
殷政有些恍惚,他有多久没被人不带有色眼睛看过了,可那双漆黑的眼睛早已腐烂,只有森森白骨。
转而笑道“你和她很像,眼睛”顿了顿又说道“你知道我是殷家的人吧,殷政听说过吗?”
迟暮摇了摇头,她怎么会认识殷家的人呢。
“我的父亲和殷州的父亲是亲兄弟,他们在争夺殷家的股权时,我的父亲失败了,从此他从殷家搬了出来,成了弃子,可他明明比殷州的父亲出色,却成了殷家的吸血虫”
殷政看向迟暮“你知道为什么吗?”不等迟暮回答,殷政又接着不急不缓地道“因为他没有按他早就被人规定好的人生计划娶闫家小姐,所以他出局了”
“那是他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迟暮问道,绑在身后的手不停的在墙边摩擦,企图磨断这根绳子。
“当然有关系!他失败了,我就没有继承殷氏的资格了,为什么?”殷政突然吼道。
“你知道吗?殷州从小都是耀眼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殷政一把拽过迟暮,鼻尖呼出的气息都撒在迟暮脸上。
殷政的手抚上了迟暮的脸,迟暮厌恶的皱眉,她想后退,可殷政拽着她的衣服,她动不了。
殷政笑着轻抚着迟暮的脸“你说,我要是把你毁了,他还会是高高在上的殷公子吗?”
“你毁了我,还有更多的女人等着他,又有什么意义?”迟暮冷冷的看着殷政,一口咬在了他手上。
殷政吃痛,抬脚踹在了迟暮肚子上“贱人,我看你还嚣张什么!”
殷政拽着迟暮头发与他靠近“迟暮,你说殷州会不会因为你放弃今天下午的合同?”
“什么合同?”迟暮一惊,他是要让殷州出席不了会议,到时候殷氏的股东就会更加的不满。
“当然是殷州准备了两个星期的招标会”殷政笑道,拉着迟暮的头发向后,甩在了墙上。
迟暮一痛,手下多了一块硌手的东西,迟暮的手在地上小幅度的摸索着,抬头看向殷政“你以为他没有准备吗?”
殷政与迟暮平视“他不会在你和公司之间犹豫”
“你就这么自信?”迟暮抬起下巴,手下的东西应该是一块碎玻璃,迟暮拿着它细细的摩梭绳子。
殷政单手掐着迟暮的脖子“对,我有信心”
迟暮满脸通红,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加紧手下的动作。
殷政看着迟暮说道“你这个样子可真漂亮,让我忍不住想亲上一口”
“滚...”迟暮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声音。
殷政松开迟暮,把她甩在地上“可惜了”
迟暮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里的玻璃把她的手划得鲜血淋漓。
殷政喊了一个人,带来了一架摄像机,镜头对准了迟暮。
“你想干什么?”迟暮惊恐的喊道。
殷政不说话,上前靠近迟暮,撕开了她的衣服。
迟暮因为恐惧,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又一层小疙瘩。
迟暮的手鲜血淋漓,她死死的摩梭着身子,快一点啊,快一点,迟暮在心里呐喊着。
殷政抚摸着迟暮的肩膀“你看,这里的一切都会记录下来,到时候你就是人尽可夫的贱人,而殷州也会身败名裂”
“滚!给我滚开”迟暮胃里一阵翻滚。
殷政低头吻向迟暮,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迟暮踢打着他,殷政却把她拽到了摄像机前。
殷政强迫迟暮跪在摄像机前,又撕开了迟暮的另一半肩膀上的衣服。
殷政低头看见迟暮后背上的印记,怔住了。
迟暮手上的绳子终于断了,迟暮趁殷政发怔的时间,拿着玻璃抵上了他的喉咙。
“放我走!”迟暮起身走到殷政身后。
殷政没说话,迟暮手上加重了力道,殷政的脖子淌出了一道细微的血流。
外面守着的人听见动静,闯了进来,迟暮不能保证可以全身而退。
“你到底是谁?”殷政答非所问,他要知道迟暮是谁,那个印记他记得,曾经出现在她身上出现过。
“殷政!你不要耍花样!让你的人放我走!”迟暮感到羞耻,现在她的上半身几乎全裸。
“酒酒,你是酒酒对不对?你没死!”殷政激动的转动身子,迟暮手里的玻璃不大,制止不住殷政,她只能用另一只手再掐住殷政的脖子。
殷政好像感觉不到痛,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转过身,看着迟暮。
“殷政!姜酒酒在姜家!你别用她侮辱我!”迟暮冷冷的说道。
殷政却挣扎着转过来了,他的脖子上,带着迟暮的鲜血,胸前干净的衬衫早已染成了血色。
“酒酒,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所以你现在回来了,对吗?”殷政跪着靠近迟暮,眼里满是泪水。
迟暮见过殷政的演技,她不相信殷政说的话“别动!”
殷政还在挣扎,他的眼里现在只有迟暮。
“你不是迟家的女儿,对吗?”殷政看向迟暮的眼睛,那是一样的黑眸,一样的胎记。
“和你没关系!”迟暮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