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几个屋子,这老秃驴不在,就找他的徒弟。屋子里的东西,兄弟们想拿的拿,想砸的砸。”
闯天发话,已经冲进院子里的一干人马冲着几间寮房和唯一看得过眼的佛堂跑了过去,还有一人连小的可怜的厨房都不放过。
“噼里啪啦“的声响从清心寺传出,如果有路过的百姓听到,肯定以为这里遭到劫匪了。不过闯天是个细心的人,早在行动前,他就派人蹲守过清心寺。
清心寺哪天人多,哪天人少,哪个时辰人多,哪个时辰人少,他全部都清楚。特意选了这个没什么人过来的日子来,他就不怕别人报官阻挠。
就算有哪个不长眼的想上来清心寺,他安排的手下也会赶他们走的。所有干扰到他复仇的因素,他都一一排除了。
可就在他以为万事顺利的时候,意外出现了。
“哎哟~”
一声痛呼吸引了正站在院子里的闯天,他抱着胳膊站在院子中央,本来打算好好欣赏清心寺被毁后的“美景”,没想到刚刚好的心情却被破坏。
“怎么了?”
闯天冲着声音的出处走去,一个面貌还算说的过去的白面浪子躺在一个寮房门口:“这屋子,进不去啊。”
地上的白面浪子抱怨着,闯天闻声并没有立马冲过去一探究竟。他退后了两步,仔细观察起这间寮房来。
闯天不算是一个粗鄙之人,他向来都对五行八卦那行感兴趣。他出生在大户人家,却被路过的一个老秃驴预言说他是个祸害,活不过满月。
闯天的父亲不是常人,听了这话后,派人将说出预言的老秃驴半路杀死。又遍寻天下能人异士,他想为闯天逆天改命。
这一找,还真被闯天的父亲找到了个人才。据跟随父亲多年的老伯说,当时为闯天改命的是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却当着闯天父亲的面一刀捅死了一只看家护院的藏獒。然后面不改色的擦了擦手,使唤人将藏獒抬进密室之中。
仅仅两柱香的功夫,藏獒就活蹦乱跳的出现在大家眼前。除了它肚子上的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外,其余并无异常。
闯天父亲一咬牙,将刚出生的闯天交给了年轻人。年轻人抱着襁褓里的他进入了密室,这回不再是两柱香的功夫了,整整一天一夜,年轻人都没出来。
就在闯天父亲带人想要闯进去的时候,年轻人抱着闯天走了出来。闯天父亲接过他,并没有觉得襁褓里的他有什么改变。当他带着询问的眼光看向年轻人时,年轻人笑了笑。
“切记,他的命数与佛相冲,但凡和佛门相关的东西,切记不要让他沾染。”
年轻人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留下了不明所以的闯天父亲。闯天父亲派人追出去给他黄金万两,年轻人却风轻云淡的摆摆手走掉了。
虽然闯天父亲有疑惑,但是还是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到了闯天办满月酒的那天。那天,来了很多很多客人,天上的圆月洒下了银色的光。
过了半夜,闯天父亲看着闯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时,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没松下去,他就暴毙了。身旁站着的管家机灵的接过了还在襁褓中的闯天,他踉踉跄跄地跑去找当家主母时,发现刚还在卧室里休养生息的夫人也已暴毙在床上。
正当他手足无措时,一支箭射到了管家眼前。剑上有一封信,管家看了以后,自己偷偷将当家主母和闯天父亲的尸体收了起来,对外就称两人远去番外休养生息了。
众人虽疑惑,但是毕竟也不能说什么,因为闯天父亲掌事印章就拿在管家手里。
管家将闯天当作自己儿子一样长大,他发现,闯天就和刚开始老和尚预言的那样无恶不作。他叹了口气,没办法,都是命数,他只能在闯天身后为他收拾着残局。
为了活命,他只能帮着闯天。
直到管家去世,没有人为闯天收拾残局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状况。家里留下的家产足够他挥霍的,可是他心里始终有种躁动,他要做些坏事才能让自己的心情平和起来。
他开始和他父亲一样,偷偷的在背地里寻找一些能人异士学些背于常理的东西。
管家在去世前,曾经对他说过那个为他逆天改命的年轻人留下的话:“切记,他的命数与佛相冲,但凡和佛门相关的东西,切记不要让他沾染。”
可闯天不信,就算冲撞了又如何?更何况,佛门之人就像那个给他预言的老和尚一样该死。他们都多管闲事,都该死在他的手下。
闯天此刻盯着这个怪异的房间,和隔壁两个寮房不同的是,这间寮房看起来像是建起来没多久的样子,连上面砌的砖缝泥都要比其他两个寮房新鲜。
“可是为什么这间寮房进不去呢?”
闯天仔细地盯着这间寮房的每一处,虽然他不信那个年轻人留下的话,并不代表他不畏惧。他征集的能人异世有不少人都教了他布局、破解结界之类的方法。
他打量了一遍这间寮房,最终将目光锁定在门口的门帘上。
“哼,就这点雕虫小技,还想拦住我?”
闯天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未破身女子来事时的葵水,这是至阴至邪之物,专门破佛门结界之用。
“滴答,滴答......”
一滴滴暗红色的血从门帘上滴了下来。
“我倒要看看,你这老秃驴在这房间里藏了什么宝贝东西。”
闯天掀开了门帘,看见的是一个身着粉色衣衫、带着面纱的女子,极为妖娆的躺在床上。一声娇柔的声音从女子口中发出:“还挺有本事,这里都能进得来。”
闯天看着女子勾人的身段,眼神变得迷离:“这老秃驴挺会享受啊,还学会金屋藏娇了。”
“兄弟们,都过来,今日让大家都享享福~”
闯天朝着门外喊道。
听着外面劈里啪啦的打砸声逐渐消失,一干大老爷们挤在小小的寮房里,还有进不来的,探着头打量着屋内。
众人热辣的眼光并没有使床上的女子感到任何不适,她直起身,朝着为首的闯天勾了勾手指:“别急啊,一个一个来。”
闯天色心大起,吞了口口水。朝着身后的一干大老爷们摆了摆手:“你们先出去,没听见小娘子说什么吗?一个个来。”
一干人等不死心的慢慢退了出去,只留下了闯天和床上的女子二人。闯天将上半身的衣衫利索的除去,露出结实的胸膛,朝着床上的女子扑去:
“美人儿......”